沈芸聞言也湊了過來,接過杯子嘗了一小口。
“……”
“怎麼樣?”
唐興國見沈芸半天沒吭聲,趕緊問道。
“你給小芮了多少錢?”
沈芸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唐興國不由得一愣。
“就……兩萬啊!”
“你咋不多給點呢,要不然小芮怎麼可能隻買十瓶!”
唐興國:……
兩口子都有點遺憾,這麼好的酒,就隻有十瓶,看來是得省著點喝了。
兩人正沉默間,唐興國的電話響了。
“老許!”
唐興國拿起來一看,正是許青禾的父親許長林打來的。
“喂,老許啊,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邊的許長林哈哈一笑道:“我說老唐,你少在那給我裝大尾巴狼,上次小芮給你郵了點酒,這家夥讓你給顯擺的!”
“哈哈哈哈,沒辦法呀,咱這閨女知道我好這一口。你彆說啊,那酒是真好啊,現在我還饞呢!”
唐興國主打一個能顯擺絕對不藏著,氣的許長林差點罵娘。
“你個老唐,少在那臭顯擺,我告訴你,青禾給我郵酒了,十瓶!”
唐興國聽完眼睛一亮,隨後開口說道:“呦!青禾郵的,這孩子也孝順。不過你那血壓,能喝酒嗎?不行不行,我得打電話給你的主管醫生,讓他好好看著你!”
許長林:……
“老唐啊老唐,你這老小子是真行呀,打小你就蔫壞蔫壞的,要不是當初有你大哥唐興初罩著,你小子一天都得挨八頓打!”
“哈哈哈哈……”
兩人哈哈大笑,都是幾十年的老兄弟了,說話自然也是相當的隨意。
“老許,你打這電話是不是想讓我和沈芸去你家喝酒啊?”
一旁的沈芸瞪了唐興國一眼,但也沒有說話。
“誰說的?我就是想跟你顯擺一下,現在顯擺完了,我該喝酒去嘍!”
許長林這會兒算是出了口“惡氣”,心裡彆提有多舒坦了。
“行啊,你不叫我去喝酒,那我就給你的主管醫生打電話。”
“嘿!我說你小子幾十年都沒變啊,這股子賴皮勁真是夠欠揍的,當初我就應該多揍你幾頓!”
“哈哈,那真是可惜了。”
唐興國得瑟的說了一句,隨後又繼續道:“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跟沈芸一會兒就到,你準備好中午飯啊!”
說罷,唐興國掛斷了電話,然後收拾收拾便叫上沈芸準備出門。
“你還真要去呀?”
沈芸有些無語的看著唐興國說道。
“去呀,咋能不去呢,老許那人我太了解了,他打這電話就是想讓我過去。上次我去他家顯擺了一回,這次他不當著我的麵顯擺一下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你們倆呀,多大歲數了,還跟個小孩兒一樣!”
沈芸有些無語,隨後去書房拿了一支口紅,又裝了一小罐的茶葉。
“這個魚要不要帶上一條?”
沈芸看著保姆正在收拾的冷鮮箱,裡麵裝著四五條大魚,於是問了一句。
“不用吧,青禾應該是跟小茹一樣,都在村裡呢,小芮能郵回來的東西,青禾肯定也都給老許郵了。要我說咱就空著兩手去就行,還拿啥東西呀!”
“快得了吧,我可沒有你那麼厚的臉皮!”
沈芸又從酒櫃上拿了兩瓶紅酒,這才跟著唐興國一塊出門了。
到了許家,這會的保姆正在收拾雞魚,顯然許長林是料定了唐興國一定會來。
“你呀你,我就知道你準會來!”
許長林大笑著說道。
“哈哈,你都打電話了,我能不來嗎?”
“快快快,趕緊進來坐!”
許長林熱情的招呼著,沈芸也跟著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