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這是要做什麼?
卿白看不透意圖,拿著盤子放在地上。
“嗯。”
肌肉線條充血,輕鬆倒立米缸,將米接在盤子裡。
安沐暗自驚歎,看著肌肉不大,力氣不小。
“在外麵把缸打碎進來,記住,碎片能保留多大就要多大。”
安沐大致比劃了一下,四周凸起中間平整且較低就可以。
類似瓦片?
卿白放回原地,搬著米缸走了出去。
淩昀劈著柴,突然看到卿白把米缸搬了出來。
“死麵癱,把米缸搬出來做什麼?”
卿白沒有回答,“斧子。”
“你用斧子乾什麼?”
淩昀遞過斧頭,擦了擦汗。
拿過斧子,一把砸在米缸中間。
“喀嚓。”陶瓷斷裂的聲音清脆有力。
“你瘋了?!”淩昀不可思議的呐喊。
穿透力超強。
給蝶雨喂藥療傷的蘇珩。
還有廚房裡找調料食材的安沐都聽得一清二楚。
蘇珩停頓一下,看著麵前的蝶雨,腦裡的線索卻越發清晰起來。
安沐沒有理會,繼續埋頭尋寶藏。
居然還有除腥藿!
這不是有調料嗎?
看起來,蘇珩對調料的特性頗為了解。
安沐大為震驚。
怎麼昨天做出的飯很難吃。
故意爭對她?可是他也吃了啊!
米缸底部厚實而沒有裂開,中間與上麵較薄,四分五裂。
卿白撿了把最大的瓦塊撿起來,底座像一個矮桶。
以後還可以裝少量糙米,他也一起拎進去。
“死麵癱,我問你話呢?”
淩昀服了,這都怎麼了。
飯還沒做呢?先把米缸砸了。
“以後不吃飯了啊!啊?”
淩昀朝著卿白離去的背影呐喊。
“那麼大聲音,那個廢雌應該聽見了吧!”
淩昀嘟囔著,他就是故意說給廢雌聽的。
卿白又不是真瘋了。
打爛米缸,一看就是那廢雌讓乾的。
先前把所有賺得星幣都給了白菟那小子,他們窮得連飯都吃不起。
更何況,她還時不時陰沉沉看著他們,挑刺。
不是他吃得多,就是他長得魁梧。
要不是這幾天看她改了不少,他才懶得說給她聽呢。
淩昀繼續拿起斧子劈柴。
“雌主,給。”卿白把有高度的底座放在地上,
安沐好奇地看了眼卿白。
怪不得淩昀罵他死麵癱,不僅性格冷淡,連說話都隻說幾個字。
能少說絕對不多說。
她還從來沒見過這種類型的悶葫蘆。
安沐接過‘瓦片’,瞥見了地上的半截米缸。
矮矮的,可以當鍋用。
“卿白,你把米缸裡接滿水。”
“嗯。”
卿白去而複返,拎著矮缸站在水井旁,接滿水端了回去。
“雌主,放在哪裡?”
“先放在地上吧。”焯肉需要冷水下鍋。
處理好兔肉才能放在灶上。
卿白放好,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等著安沐的下一步指揮。
安沐覺得好笑,指了指旁邊的兔子。
“你可以把兔子收拾一下。”
卿白提起剝好皮的兔子卻犯了難。
讓他捕獵乾活倒不是問題,隻是做飯實在是……
安沐看著卿白一點點紅起來的耳垂。
無聲地笑。
蘇珩端著空藥碗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卿白抿著嘴紅著耳朵,雌性嘴角帶笑,眼睛彎彎。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晃眼。
“卿白,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卿白如釋重負,轉身出去準備放食物的自潔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