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野終於揉著自己那幾乎要抽筋、酸軟不堪的小手腕,像打了場惡仗一樣虛脫地癱坐回沙發邊的地板上,氣若遊絲地宣布:“今日……打烊了……累死小爺了……天王老子來……也不按了……加錢也不乾……”
“行啊小鬼,沒看出來,手藝還真不賴,有一套!”黃文文笑嘻嘻地湊過來,帶著一身剛被“精心服務”過的慵懶滿足氣息,伸手又想去捏他那手感極佳、此刻卻寫滿疲憊的小臉蛋,“以後你就是我們‘星期三’樂隊禦用簽約特聘理療師了,待遇從優,包吃包住包零食,工資嘛……咱們好商量,肯定虧待不了你!”
陳野有氣無力地拍開她那再次伸過來的“魔爪”,翻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幾乎能看到全部眼白的大白眼,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想都彆想……下次……下次再想按摩……一次五百……現金!現結!概不賒賬!童叟無欺!少一個子兒都免談!”他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和純潔的肉體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回應他的,是四個女孩再也憋不住的、毫無形象可言的、清脆又放肆的大笑聲。笑聲穿透了雨夜的寧靜,充滿了溫暖的活力。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停了。
掛鐘的指針悄無聲息地重疊在十二點的數字上。
黃文文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姣好的曲線在吊帶背心下展露無遺。她揉了揉眼睛,看向一旁還在強打精神研究舞台草圖的陳靜:“靜姐,我帶這小鬼去我樓上那間睡吧。你明兒事多就好好休息睡一覺。”
陳靜從圖紙中抬起頭,瞥了眼已經眼皮打架的陳野,點了點頭:“行,那你看著他點,彆讓他半夜滾下床。”
“放心啦。”黃文文笑嘻嘻地應著,“走咯,小鬼,跟文文姐睡覺去。”
陳野是想睡沙發的,畢竟男女大防還是要避嫌的,要是自己睡覺不老實碰了不該碰的地方不得被扒皮啊。加上連著給四個小妞鬆筋開背的,小小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更是懶得連眼皮都不想動一下:“彆管我…讓我和沙發共存亡……”
“沙發,沙發哪有床舒服,姐姐那床又大又軟,分你一半。”
陳野還沒來得及多發表幾句感言,就被黃文文從地板上拽了起來,趿拉著拖鞋,跟著她“噔噔噔”地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木質樓梯。
“哎呀,總算能躺平了,”黃文文一進門就鬆開了陳野,毫無顧忌地又伸了個懶腰,然後雙手交叉抓住吊帶背心的下擺,利落地向上一掀,便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旁邊的椅背上。
燈光下,她的上半身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陳野眼前。肌膚泛著年輕的光澤。肩膀圓潤,手臂線條緊實而流暢,顯示出常年打鼓的力量…略顯硬實。腰肢纖細,馬甲線的痕跡清晰可見,沒入熱褲的褲腰邊緣。
陳野的小心臟不爭氣地多跳了兩下。雖說內心是個經曆過世事的中年鹹魚靈魂,早已過了輕易臉紅心跳的階段,這麼久的相處早就把她當成像親密的家人一樣。最初的尷尬和燥熱過後,他倒是迅速調整了心態——既然對方都如此坦蕩,自己再扭捏反倒顯得矯情和小家子氣了。行吧,就當是養眼福利,嗯,夥食確實很好,充滿生命活力。睡覺小心點好了,畢竟也確實“坦誠相見”很多次了。
黃文文顯然根本沒把陳野當人看,沒覺得有任何不妥,筆直修長的雙腿解脫出來。她踢掉熱褲,她就這樣光著腳丫,走到衣櫃前,開始認真地挑選睡裙。身體的正側麵輪廓在燈光下隨著她翻找衣物的動作而微微晃動,腰肢纖細,臀部渾圓挺翹,整個身體像一件充滿生命力的年輕藝術品,散發著健康、自信而又無意識誘惑的光芒。
陳野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內心那個45歲的靈魂不得不承認,這景象確實極具衝擊力,讓他這老鹹魚的心湖也難免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但他很快壓了下去,默念“非禮勿視…欣賞,純欣賞…”
“唔…穿哪件好呢…”黃文文兀自嘀咕著,手指劃過一排睡裙,“這件太厚…這件好像上次喝酒沾了果汁沒洗乾淨…”她微微踮起腳,從衣櫃上層抽出一條黑色的細吊帶真絲睡裙。“就這件吧,睡覺舒服。”
她拎起睡裙,抖開,然後熟練地套上。先是低頭,將柔順的布料從頭頂套下,睡裙麵料順著她的身體曲線滑落,接著她輕輕扭動腰肢,讓裙擺自然垂下,覆蓋住臀部和大腿根部。兩根細細的黑色吊帶搭在她光潔的肩頭上,更襯得肌膚如玉。
“搞定!”黃文文拍了拍裙子,轉身對著陳野,睡裙的細肩帶滑落了一根到手臂上,她也沒在意,
“看傻啦?”黃文文注意到陳野呆愣的目光,非但沒有害羞,反而得意地轉了個圈,裙擺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怎麼樣,姐姐的睡裙,是不是很好看。”
她幾步蹦到床邊,猛地撲上床,床墊劇烈地晃動起來。然後才掀開被子一角率先鑽進了被窩,黃文文側躺著看著他,拍了拍床,“小鬼,你睡那邊,晚上不許踢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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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野敷衍的點點頭說著是是是,就慢吞吞地走過去,他卻是也是困得不行。剛在另一邊躺下,就閉上眼準備睡覺,
反倒是黃文文,因為剛才的按摩放鬆了肌肉,又換了舒服的睡衣,此刻精神似乎好了不少,一時半會兒沒有睡意。她側過身,看著旁邊的陳野,玩心又起,臉上帶著壞笑,故意打趣:“喂,小鬼頭,剛才是不是偷看文文姐換衣服了,嗯?”
陳野不想和黃文文聊這些話題,真撩撥起來難受的還是自己,而且要是一不小心嘴巴沒把門說了些葷段子出來,那玩笑就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