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野聽到這也忍不住笑了:“這人還挺執著的。”
“執著過頭了,”黃文文搖頭,“最誇張的是畢業典禮那天,你猜他怎麼著?”
陳野好奇地問:“怎麼了?”
“他居然找了十幾個人,在畢業典禮上撒玫瑰花瓣,然後降落在操場上,拿著一個大鑽戒就上來求婚了。”
黃文文邊說邊比劃,“當時靜姐臉都綠了,直接就把學位帽摔他臉上了。”
陳野想象著當時的場景,忍不住笑出聲:“然後呢?”
“然後就是靜姐連夜買票回武榮老家了唄,說是躲災,然後就跑到你們幼兒園去了”
黃文文笑道,
“李建華後來可是瘋狂打聽了幾個月,確認靜姐是故意躲著他之後,居然也沒用非常手段,反而消失了一段時間。據說跟家裡說了想進部隊鍛煉,可能是想想改變形象換個方式追求吧。”
這時,樓下的大媽見裝暈無效,又爬起來開始指著李建華的車子大聲嚷嚷,李建華似乎也是忍不住了,
李建華指著車身上的幾處劃痕,似乎在說車漆被刮花了要賠償。大媽見狀,又開始哭天搶地起來。
黃文文繼續說,看著大媽的騷操作又是笑的眼淚快出來了,消停一會兒才又接著說。
“這兩年李大公子還是會時不時的出現,年前得知我們幾個回京錄歌,還幾次三番想往紅星錄音棚送東西,靜姐直接和前台說了,隻要是這個人過來,直接說她們沒在,李大公子連門都沒進去。”
“還有,前幾天演唱會,其實李建華也帶了很多人來捧場,買了前排票,隻不過這人瘋歸瘋還是有底線的,知道靜姐不待見他,怕影響她狀態,也沒湊上來添堵,就遠遠看著靜姐在台上閃閃發光。”
“所以說,這人吧,你說他壞吧,好像也沒做什麼真正出格的事,就是這黏糊勁兒和執著勁兒,實在讓人頭皮發麻。”
黃文文總結道,順手拿過昨晚沒喝完的半瓶水,喝了一口。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邊看著樓下街上的鬨劇。
陳野看著還挺稀奇,按黃文文的說法,這個人家庭背景還是很硬的,能隨便進出部隊鍛煉,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做的到的。
這會兒雖然撞了人,也沒頤指氣使的,人很克製,在查看確認人沒事後,雖然被大媽指著鼻子罵,
卻也隻是安靜地站在旁邊打電話,看樣子不是報警了就是叫人來處理了。
等了半個多小時,快八點半了,才看到幾個穿著製服的派出所民警騎著自行車趕了過來。
期間陳野和黃文文看得有點無聊了,還一起跑去衛生間刷牙洗臉。
在衛生間裡,黃文文擠牙膏時不小心擠多了,索性就把多餘的抹到陳野臉上。
陳野也不甘示弱,沾著泡沫的手就往黃文文臉上蹭。
兩人在狹小的衛生間裡打打鬨鬨,黃文文的真絲睡裙在嬉鬨中滑落肩帶,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反而笑著繼續和陳野玩鬨。
等他們整理好回到窗邊時黃文文又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李建華追求陳靜的其他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