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葉婉婷卻嘟起嘴,帶著一種罕見的、近乎任性的嬌憨,掙脫他的手,反而更緊地貼上來,柔軟的胸脯擠壓著他的手臂,仰頭索吻,
“就要嘛……老公……”她的眼神執拗,帶著一種急需被填滿、被確認的不安感。
麵對妻子主動和熱情,陳野那點微不足道的抗拒瞬間土崩瓦解。
他低笑一聲,不再猶豫,翻身將她籠罩在身下,低頭再次吻住她,加深了這個清晨的旖旎……
又一番纏綿過後,浴室裡水汽氤氳。陳野先洗完出來,腰間圍著浴巾,對著鏡子擦拭濕漉漉的頭發。
葉婉婷還在淋浴間裡需要再收拾一番,嘩嘩的水聲掩蓋了其他的聲音。
陳野的目光無意間掃過洗手台,上麵放著葉婉婷帶過來的護膚品和一些簡單的化妝品。
他的視線忽然頓住了——在那些瓶瓶罐罐旁邊,放著一枚撕開的、獨立包裝的創可貼,似乎是剛剛使用過的。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手。記憶中,並沒有哪裡受傷。
難道是婉婷?
他仔細回想,剛才親密時似乎也沒注意到她手上有傷口。
正當他想等葉婉婷出來問問時,淋浴間的水聲停了。
門打開,葉婉婷裹著浴巾走出來,肌膚被熱水蒸得微微泛紅,越發顯得細膩光滑。
她臉上帶著饜足後的慵懶風情,拿起吹風機準備吹頭發。
“婉婷,你手怎麼了?哪裡傷到了嗎?”
陳野拿起那枚廢棄的創可貼包裝,關切地問道。
葉婉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神裡極快地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慌亂,
但隨即恢複了自然,甚至帶著點嗔怪:
“哎呀,沒事,就是昨天不小心被花枝上的刺紮了一下手指頭,很小一個口子,早就沒事了。”
她說著,還伸出那隻手在陳野麵前晃了晃。
手指纖細白皙,確實看不到任何傷口或貼過創可貼的痕跡。
陳野鬆了口氣,“那就好,下次小心點。”
“知道啦,囉嗦。”葉婉婷笑著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開始專心地吹頭發。
嗡嗡的吹風機聲響徹浴室。
兩人玩了兩周就回來了,到家已經淩晨了,兩人一起洗完澡後又滿足了葉婉婷一次陳野才抱著她一起入睡。
第二天陳野六點多就醒了,似乎隨著身體年輕化以後,陳野恢複能力提高了很多,睡眠時間也減少了。
葉婉婷被他細微的動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看到他沒睡覺已經醒了,立刻關切地湊過來,用手背試他額頭的溫度,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現在還早怎麼不多休息一下。”。
“沒事,就是覺得睡飽了。”陳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睡吧,還早。”
葉婉婷卻不肯再睡,堅持起來給他熱了杯牛奶,看著他喝下去。
這天,她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他,連他去書房處理積壓的郵件,
她也搬個筆記本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安靜地看書,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
她的熱情也比往日更甚,午休時主動纏著他親熱,極儘溫柔纏綿。
下午,陳野想看看新聞換換腦子,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客廳的電視。
本地新聞台正在播放午間新聞重播,女主播字正腔圓地報道著一條關於城市綠化建設的消息,
畫麵是市領導視察的鏡頭。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陳野起身去倒了杯水,回來時新聞還在播,但奇怪的是,畫麵似乎停留在了剛才那個視察鏡頭,
女主播的嘴型定格在一個“們”字上,一動不動,聲音也消失了,隻有屏幕下方的滾動字幕還在正常滾動著其他快訊。
大約過了三四秒,畫麵和聲音才突然接上,繼續播報下一條新聞。
“電視卡了?”陳野隨口問了一句。
“可能信號不太好吧。”
葉婉婷頭也沒抬,繼續看著手裡的書,語氣平淡,“最近好像偶爾會這樣。”
陳野也沒太在意,喝了口水,拿起手機刷了刷。
晚上,葉婉婷做了他愛吃的幾樣菜,其中有一道辣子雞丁,紅彤彤的辣椒鋪了滿滿一層。
“嘗嘗,我新學的做法,據說特彆正宗。”葉婉婷期待地看著他。
陳野夾起一塊雞肉放入口中,咀嚼了幾下,臉色微微一變,趕緊端起水杯猛灌了幾口。
“婉婷,你放了多少辣椒?這也太辣了。”
他記得葉婉婷雖然能吃辣,但很少做這麼重口的菜,而且她知道自己胃不好,醫生建議飲食清淡。
葉婉婷愣了一下,自己也嘗了一口,隨即被辣得吐了吐舌頭,臉都紅了,
“哎呀,好像……好像是不小心辣椒放多了,光顧著看菜譜,沒掌握好量。”
她有些懊惱地說,眼神閃爍了一下,連忙把那盤辣子雞丁挪遠,
“彆吃了彆吃了,吃彆的菜,這個我明天重新做。”
陳野看著她被辣到的可愛樣子和手忙腳亂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