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景早已褪去了市井的喧囂,取而代之的是鱗次櫛比的機關辦公樓,門口的哨兵身姿筆挺,槍上的刺刀在陽光下閃著冷光。
黑色轎車平穩地彙入車流,最終在一棟氣勢恢宏的建築前緩緩停下。
蕭逸順著車窗抬頭望去,心臟猛地一縮。
門楣上懸掛的牌匾莊嚴肅穆。
“大夏組織部”幾個燙金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筆力遒勁,透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樓前的廣場鋪著平整的青石板,幾棵雪鬆傲然挺立,像沉默的衛士守護著這片莊重之地。
“到了。”
陳靜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提醒,隨後拉開車門,下了車。
蕭逸匆忙推開車門,腳剛沾地,就被一股無形的氣場包裹。
廣場上往來的人不多,個個步履沉穩,神情肅穆,身上的中山裝或西裝熨帖得沒有一絲褶皺。
他低頭瞅了瞅自己洗得發白的t恤,後頸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這地方也讓人太壓抑了。
以後沒事,還是少來。
“蕭先生,這邊請。”
陳靜的聲音溫和依舊。
走進大樓,大理石地麵光可鑒人,映出他局促的身影。
電梯在頂樓停下時,蕭逸的手心已經沁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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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儘頭的辦公室門虛掩著,門楣上“常務副部長辦公室”的牌子讓他呼吸一滯。
原來陳靜說的趙部長,居然是掌管整個大夏官員帽子的正二品大員。
“蕭先生,進去吧。”
陳靜輕輕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蕭逸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辦公室。
偌大的房間裡,一位身著深色西裝套裙的女子正坐在辦公桌後批閱文件,烏黑的頭發在腦後挽成利落的發髻,鬢角幾縷碎發襯得側臉線條柔和卻不失銳利。
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目光落在蕭逸身上的瞬間,握著鋼筆的手猛地一顫,墨水滴在文件上暈開一小團黑點。
那是張與蕭逸有七分相似的臉,眼角的細紋裡藏著歲月的痕跡,眼神卻亮得驚人,此刻正死死盯著他,像是要把他從裡到外看個通透。
“你……”
女子的聲音微微顫抖。
她緩緩站起身,辦公椅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你叫蕭逸?”
蕭逸愣愣地點頭,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底翻湧。
“孩子……”
女子的眼眶瞬間紅了,她快步繞過辦公桌,走到蕭逸麵前,指尖顫抖地撫向他的臉頰,在觸及他下頜線的那一刻,淚水終於決堤,“媽找了你二十三年啊!”
“媽?”
蕭逸猛地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腦子裡一片空白。
“是媽不好。”
趙清一把將他擁入懷中,力道大得像要將他揉進骨血裡,哽咽聲斷斷續續傳來:“當年……當年媽沒保護好你。這些年媽一直在找你,動用了所有關係,直到今天才查到你的消息……”
蕭逸的肩膀被她按得生疼,漸漸緩過神來。
這難道就是係統給自己安排的背景?
也太嚇人了吧。
“我……我以為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雙手遲疑地抬起,最終緊緊回抱住眼前這個自稱“媽媽”的女人。
那些被他深埋心底的委屈、孤獨,在這一刻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淚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終於是有媽的孩子了。
趙清捧著他的臉,用指腹輕輕擦去他的淚水,目光裡滿是疼惜:“以後再也不會了,媽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蕭逸看著她通紅的眼眶,用力點了點頭,嘴角扯出一個哽咽的笑容。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的人生將徹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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