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幾分鄭重:“隻能說你們是咎由自取。如沒有做出這麼多的惡事,即便秦峰要殺我,又如何牽涉到你的身上。”
“我懂了……我懂了……”
錢國峰喃喃自語,臉上露出慘笑
成王敗寇,曆來如此。
我錢國峰在川省混了大半輩子。
自認也算心思縝密,到頭來不是栽在了你的手裡,而是栽在了秦峰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手中……”
“看來你還沒明白自己錯在何處。”
蕭逸看著錢國峰的狼狽模樣,沒有嘲諷,也沒有同情,隻是平靜地說道:
“你身為巡撫,卻任由下麵之人橫行不法,不叫約束。
你身為嶽父,卻任由自己女婿在治下勾結地方,欺壓百姓。
就算沒有我,就算沒有秦峰的刺殺……
總有一天,你也會栽在自己的‘縱容’和‘失職’上。
秦峰是導火索,而你自己的貪婪和失責,才是把你推向深淵的根本原因。
你怎麼能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一個‘紈絝子弟’身上?”
錢國峰渾身一震,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間充滿了震驚與茫然。
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蕭逸的話像一麵鏡子,照出了他一直刻意回避的真相:這些年,他為了攀附秦家,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早已把“為官者的責任”拋到了腦後。
“你說你在川省混了大半輩子,心思縝密。”
蕭逸繼續說道,聲音裡多了幾分沉重:“可你縝密的心思,都用在了如何討好上級、如何掩蓋過錯上,卻沒花一分在百姓身上。”
錢國峰的肩膀猛地一僵,像是被這句話從恍惚中拽回現實。
他緩緩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蕭逸,之前的絕望與茫然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警惕。
他不信蕭逸費這麼多口舌,隻是為了“教育”他。
“蕭逸,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大道理。
錢國峰深吸一口氣,聲音依舊嘶啞,卻多了幾分鎮定:
“我錢國峰跟錯了人,落到今天這步田地,認了。
但你費這麼大勁,把話說得這麼透,總不會隻是為了讓我明白‘自己錯在哪’吧?”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
蕭逸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那笑意卻未達眸底:“我要你給秦雄帶句話。”
錢國峰沉默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蕭逸繞這麼大的圈子,就是讓自己給秦雄帶話。
“帶什麼話?”
錢國峰抬眸,目光裡帶著幾分難警惕。
“你告訴他。”
蕭逸緩緩開口,語氣平淡卻帶著千鈞之力,每個字都清晰地砸在錢國峰心上:
“我蕭逸,正式請他來川省一趟。
就說川省的事,總要有個了結,躲在帝都不是辦法。
他的兒子、他的‘錢袋子’,還有你這個‘得力乾將’,現在都在川省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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