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禮平吃了好大一個癟,卻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讓他一個二十四諸天去打電話求蕭逸放人,他可放不下那個臉。
再說,就算他舍得老臉,以那小子的性子,指不定會怎麼羞辱他。
就在謝禮平準備再給段士洪打電話,看對方能否通融一二,走個過場時,已經有人先一步給他打來電話。
“喂!謝大人,我剛才與段士洪又溝通了一次。”
電話那頭傳來宋成忠略顯疲憊的聲音,如一道突如其來的光,刺破了謝禮平心頭的陰霾。
“怎麼樣?他是不是同意放人了?”
“放是暫時不能立刻放,畢竟蕭家的麵子得給,一點不處理,段士洪也沒法向蕭家交代。”
宋成忠的聲音頓了頓,帶著點邀功的味道,繼續說道:
“不過我跟他磨了半天,還暗示‘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人總算鬆口了。
同意隻拘留七天,給蕭家一個交代後,就放謝公子出來。
並保證不會讓謝公子在裡麵受丁點委屈。”
罷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謝禮平歎了口氣:“成忠,能有這樣的結果,我已經滿足了。多的話我就不說了,就按段士洪說的辦。”
放下電話,謝禮平身子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那股爭奪京兆尹的雄心,也隨之煙消雲散。
……
川省。
翌日。
“蕭少校,你看我樣安排可好妥當?”
電話那邊,段士洪聲音放低了幾分,帶著一絲謹慎。
蕭逸聽著電話那邊段士洪彙報著昨晚親自帶隊抓捕謝長林之事,那是一頭霧水。
“段局,這件事我還真不清楚,等我問問,再給你回複。”
蕭說完,掛了電話,翻出老婆的號碼就撥了過去。
“老公,怎麼大清早的就給我電話?”
電話那邊,白露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讓蕭逸眉宇下意識舒展開來。
“剛才段士洪給我電話,說昨晚你讓他把廣省巡撫的兒子給拘了?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錯。那個謝長林簡直太過分了……”
白露帶著幾分抑製不住的慍怒,一五一十,從自己被恒太影視威脅拍劇,到謝長林對她出和蕭家言不遜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蕭逸。
“我知道了。”
蕭逸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溫度,掛了電話。
“段局長,七天的時間太短,至少一個月。
而且必須讓謝長林在裡麵給我吃夠苦頭。”
蕭逸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頓了兩秒,繼續說道:
“有人找你說情,就說是我蕭逸的意思,讓他們來找我。”
電話那頭的段士洪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蕭逸果然是狠人一枚。
這不就是讓謝長林在拘留所裡過年嗎。
看來今年春節,廣省謝家估計要冷清不少。
“是,我會按你的指示處理此事。”
段士洪倒是沒有猶豫,直接答應。
謝家或者宋成忠要是不滿,那就讓他們去找蕭逸理論便是。
反正他老段是“儘力”了。
掛了電話,蕭逸那陰沉的俊臉並沒緩回多少。
隻收拾謝長林還不夠,那個為虎作倀的徐恒太也必須付出代價。
對經濟領域不太了解的蕭逸,很快想到了找蕭宇請教。
電話接通得很快,蕭宇爽朗的聲音傳來:
“喲,小逸?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是不是川省事忙完了,要回帝都,找我聚聚?”
“聚聚的事以後再說,我找你是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