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大洋彼岸的鷹醬統領府,一場關於腳盆雞的討論也正在進行。
橢圓形辦公室內,暖黃的燈光驅散了些許寒意,照亮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自己的輝煌布局已經展開,睡王此刻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翻看完腳盆雞提交在關島海域聯合演練的請求,睡王微微抬眸注視著對麵站立的三軍總長米勒。
“砰”!
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幕僚長安德森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閣下!緊急消息!”
安德森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快步走到辦公桌前,將手中的通告遞了過去。
“腳盆雞發來最新消息,他們的首相小犬……小犬倏然重病發作,不治身亡了!
睡王的動作頓了頓,臉上的愜意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怔忪。
但這怔忪隻持續了短短一秒,他的眸子就亮了起來,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哦?小犬死了?”
安德森微微一怔,咽了口唾沫,繼續補充道:
“是的,閣下。
腳盆雞方麵還說,經過朝野緊急商議,由副相鬆本臨危受命,繼位擔任首相,總領腳盆雞所有事務。
他們準備明日舉行新首相就職儀式,希望我們能派代表參加。”
“鬆本……繼位了?”
睡王低聲重複著這幾個字,眼神裡的笑意更濃了。
“砰!”
他猛地一拍桌麵,老臉爬滿了興奮之色。
“好!好得很!咱們布下的這顆棋子,終於走上了前台!”
安德森徹底懵了,站在原地張了張嘴,半天沒反應過來。
什麼棋子?
難道小犬的死、鬆本的上位,都是睡王布的局?
“閣下……這個……”
話到嘴邊,安德森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嗬嗬。”
睡王輕笑出聲,解釋:
“你入閣的時間太短,這些陳年的布置,你不清楚也正常。
鬆本這顆棋,我們埋了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早在多年前,他還沒進入腳盆雞政府,就已經宣誓向鷹醬效忠了。”
說到這,睡王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鬆本激進、貪婪,非常符合我們的傀儡人選。
有他在,我們鷹醬還是可以一如既往地掌控腳盆雞。
讓他成為我們牽製大夏、掌控亞太地區的一把尖刀。”
安德森臉色變了變,眸光閃爍。
他倏然發覺,小犬的死,也許是一個極大的陰謀。
這裡麵一定有著鷹醬的影子。
就在他想張口詢問之時,睡王擺了擺手,頗為強勢地改變了話題。
“不談這個了。”
睡王伸手拿起桌上那份腳盆雞請求聯合演練的文件,朝著安德森遞了過去。
“你先看看這個,腳盆雞剛提交的請求,你說說看,對這件事該如何決斷。”
安德森壓下心中的疑惑,上前一步,接過文件,快速翻閱起來。
他眉頭漸漸皺了起來,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臉色也變得愈發凝重。
“閣下。”
安德森合上文件,抬眸問道:
“腳盆雞要求與我們開展聯合演練,這本身沒什麼問題。
但是……
這裡麵隻明確寫了演練的開始時間,卻沒有標注任何關於結束日期的信息。
這太反常了,這裡麵恐怕有什麼貓膩,會不會是腳盆雞那邊有什麼彆的打算?””
”你能看到這點,很好!”
睡王笑笑,斜睨了米勒一眼:“你給他解釋一下。”
“是!”
米勒點頭,神色從容:
“安德森不必多疑。腳盆雞防衛相高市特意給我打了電話,認真地解釋了這個看似不合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