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艦穿過星塵港的量子防禦網時,舷窗外突然炸開成片的彩色光彈——那是星塵港的居民用廢棄的能量晶體做的煙花,無數道流光在虛空中織成絢爛的網,將戰艦包裹在中間。勇哥趴在欄杆上,看著下方擁擠的停泊區,阿鬼的機械義體正舉著一塊巨大的木牌,上麵歪歪扭扭寫著“歡迎勇哥回家”,老炮、鐵牛和一群穿著破爛戰甲的雇傭兵擠在最前麵,手裡舉著能量槍歡呼。
“勇哥,全宇宙都在播你的事呢!”零的虛影從雙核碎片裡飄出來,右臉的量子晶體映著窗外的煙花,“中立勢力聯盟給你發了‘宇宙守護者’的徽章,連以前被聯盟壓迫的殖民星,都在廣場上立了你的雕像——不過他們把你雕成了握著能量刀的戰神,跟你平時的流氓樣一點都不像。”
勇哥咧嘴一笑,把腳邊的星核原液扔給剛跳上甲板的阿鬼:“雕像?老子才不要那玩意兒,還不如給賭坊多添幾張賭桌。對了,咱們的‘流氓天尊賭坊’沒被人拆了吧?”
“誰敢拆啊!”阿鬼擰開瓶子灌了一大口,機械眼閃爍著紅光,“自從你去了深淵星域,鐵牛天天守在門口,黑蛇幫的殘餘勢力想來搗亂,被他用扳手砸得半個月不敢出門。老炮還幫咱們把賭坊擴建了,現在能同時坐兩百個人,連星際貴族都來咱們這兒賭錢呢!”
老疤跟在後麵登上甲板,手裡拎著一個金屬盒子,裡麵裝著從宇宙之心帶回來的能量碎片——那些碎片泛著淡藍色的光,被他做成了小巧的吊墜,“老凱恩的意識還在雙核碎片裡,零說他能幫咱們改造戰艦,用宇宙之心的能量做引擎,以後咱們的船能在超光速通道裡直接穿梭,連時空亂流都不怕。”
流星艦緩緩降落在停泊區,勇哥剛跳下去,就被一群人圍了上來。有當年被他從機械神明部隊救出來的改造人,有拿著礦石籌碼想跟他賭一把的礦工,還有幾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外星長老,舉著發光的植物向他鞠躬——據說他們的星球被聯盟的量子武器摧毀,是宇宙之心的能量讓星球重新恢複了生機。
“勇哥,你可得跟我賭一把!”一個滿臉胡子的雇傭兵把一袋子量子金幣拍在勇哥麵前,“我賭你能一拳打穿聯盟的戰艦,賠率就按一比十!”
“去去去,彆耽誤勇哥回家!”鐵牛撥開人群,用義肢扛起勇哥的能量刀,“賭坊裡的星骸輪盤都準備好了,老炮還釀了新的星雲漿果酒,就等你回去開喝呢!”
一行人說說笑笑地朝著賭坊走去,星塵港的街道上擠滿了人,兩側的建築上掛著用量子燈做成的橫幅,上麵寫著“流氓天尊,宇宙英雄”。勇哥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一陣溫暖——他從來沒想過當什麼英雄,隻是想守護自己的兄弟和家園,可現在,他卻成了這麼多人的希望。
剛走到賭坊門口,老炮就舉著一個巨大的金屬酒杯迎了上來,杯子裡裝滿了琥珀色的麥酒:“勇哥,歡迎回家!這杯酒,敬你,也敬所有為宇宙和平犧牲的人!”
勇哥接過酒杯,跟老炮碰了一下,一飲而儘。麥酒的香氣在喉嚨裡散開,帶著星雲漿果的清甜,比他喝過的任何酒都好喝。“老炮,謝了。”他拍了拍老炮的肩膀,“還有兄弟們,這次能成功,離不開你們的幫忙——沒有你們,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找到宇宙之心。”
“咱們是兄弟嘛!”阿鬼摟著勇哥的肩膀,指著賭坊裡的星骸輪盤,“快進去看看,我跟老疤把賭坊改得老氣派了,連輪盤都是用宇宙之心的碎片做的,能自動算出賠率,再也不怕有人出老千了!”
賭坊裡果然煥然一新——原本生鏽的機械臂掛燈被換成了藍色的能量燈,地麵鋪著從貨運艦上拆來的防滑合金板,正中央的星骸輪盤泛著淡藍色的光,周圍擺著數十張新的賭桌,每張桌子上都刻著“流氓天尊賭坊”的字樣。幾個穿著製服的服務員正在給客人端酒,她們的機械義眼閃爍著友好的光芒,正是當年被聯盟改造的機械人。
“勇哥,你看這個!”零的虛影飄到輪盤旁,指尖劃過輪盤上的紋路,“我把老凱恩的意識融入了輪盤,他能幫咱們監控所有賭局,還能給客人講天尊號的故事——現在好多人來賭坊,都是為了聽他講故事呢!”
勇哥走到輪盤旁,輕輕撫摸著泛著藍光的輪盤。他能感覺到,老凱恩的意識正在裡麵溫和地波動,像是在跟他打招呼。“老凱恩,謝謝你。”他輕聲說道,“你放心,我會守護好宇宙,不會讓你的努力白費。”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個穿著銀色戰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胸口彆著中立勢力聯盟的徽章,手裡拿著一個金色的盒子。看到勇哥,他立刻立正敬禮:“‘流氓天尊’勇哥,我是中立勢力聯盟的特使,奉聯盟主席的命令,特來授予你‘宇宙守護者’的徽章,並邀請你加入聯盟議會,共同管理宇宙事務。”
賭坊裡的人瞬間安靜下來,都看著勇哥,等著他的回答。阿鬼和老疤也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答應加入聯盟,以後就不能跟他們一起闖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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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接過金色的盒子,打開一看,裡麵裝著一枚鑲嵌著藍色寶石的徽章,寶石正是用宇宙之心的碎片做的。他笑了笑,把盒子還給特使:“徽章我收下了,謝謝你們的好意。但聯盟議會我就不去了——我自由散漫慣了,受不了那些規矩。而且,我更喜歡在賭坊裡跟兄弟們喝酒賭錢,而不是在議會裡跟人吵架。”
特使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聯盟主席已經料到了,他說如果你不願意加入議會,就把這枚徽章送給你,作為宇宙對你的感謝。另外,他還讓我轉告你,以後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中立勢力聯盟都會全力支持你。”
“好,替我謝謝你們主席。”勇哥把徽章彆在胸口,咧嘴一笑,“以後要是聯盟有什麼事,隻要不違反老子的規矩,老子就幫你們一把。”
特使點點頭,又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賭坊。賭坊裡的人紛紛歡呼起來,都為勇哥的選擇感到高興——他們喜歡的,就是這個自由散漫、重情重義的流氓天尊,而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聯盟議員。
“我就知道你不會去!”阿鬼興奮地拍著勇哥的後背,“走,咱們去賭兩把,我賭你今天肯定贏!”
“賭就賭!”勇哥抓起一把彩色的礦石籌碼,走到星骸輪盤旁,“老子今天要贏光你的量子金幣,讓你以後隻能給老子打工!”
老疤和老炮也跟著笑了起來,零的虛影在輪盤旁跳躍著,像是在為勇哥加油。賭坊裡的氣氛再次熱鬨起來,星骸輪盤開始嗡嗡轉動,量子骰子在賭桌上跳動,機械蜂群化作彩色的光帶,在賭坊裡飛舞。
勇哥靠在賭桌旁,看著眼前的景象,又看了看胸口的徽章和雙核碎片,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他不適合當什麼英雄,也不適合管理宇宙事務,他隻想和兄弟們一起,在星塵港開著賭坊,喝著麥酒,偶爾去宇宙裡闖蕩一番,守護那些需要守護的人。
夜色漸深,星塵港的燈光亮起,“流氓天尊賭坊”的招牌在量子能量的加持下,閃爍著紅藍雙色的光芒,像一顆永不熄滅的星星,照亮了整個星塵港,也照亮了勇哥和他兄弟們的未來。
勇哥舉起酒杯,對著滿屋子的人喊道:“各位!今天老子高興,所有賭局賠率翻倍,麥酒免費喝!記住老子的規矩——不準欺負人,不準出老千,否則,老子的刀可不認人!”
滿屋子的人紛紛歡呼起來,星骸輪盤的轉動聲、骰子的碰撞聲、人們的笑聲和歡呼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歡快的樂曲,在星塵港的夜空中回蕩。
勇哥知道,他的傳奇還在繼續。因為他是流氓天尊勇哥,是那個握著能量刀,帶著兄弟,在宇宙中闖蕩的流氓。他的賭坊,會成為宇宙中最自由的地方;他的名字,會成為所有不公者的噩夢;他的故事,會永遠在星空中流傳,直到宇宙的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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