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傳明笑道:“來都來了,就算參加文會又有何妨?這場文會可是來了許多京都的年輕才俊,而且還有一百兩黃金的彩頭,能夠獨占鼇頭者就能得到一百兩黃金。”
江寒不禁一愣,這麼大氣?竟然有一百兩黃金的彩頭。
在大虞一兩黃金能換十兩銀子,一百兩黃金那就是一千兩銀子。不管對於什麼人都是一筆巨款。
蕭魚柔也是看出隻有江寒參加文會梁雲棟才會參加,連忙道:“江公子你也一起來吧,待會教坊司的蘅蕪仙子也要來,蘅蕪仙子還說要獻上一首詞。最近你聽說過‘寂寞寒窗空守寡’這個上聯嗎?那就是蘅蕪仙子出的。”
江寒麵色有些怪異,他記得自己讓蘅蕪花魁找一場文會把那首詞誦出去,該不會她就是找這場文會吧……
眼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江寒心裡也是歎了一聲,魚是釣不成的了,有這群人在,有魚也得嚇跑。
算了,就參加這場文會,看看待會蘅蕪花魁的表現。
“既然諸位如此誠懇邀請,江某和雲棟也卻之不恭,便隨諸位一起參加。隻是江某才疏學淺,待會文會隻作欣賞,就不在諸位才俊麵前賣弄那點微薄的學問了。”江寒朝著眾人朗聲道。
一聽江寒這句話,眾人都是心想,江寒竟然如此低調,這是不想搶風頭?
殷傳明隻想江寒能夠參加,當即麵露笑容:“江兄,梁姑娘,快請!”
江寒和梁雲棟來到搭建好的場地上,頓時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知道兩人的身份後,眾人也是紛紛麵露異色。
江寒無視這些目光,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梁雲棟坐在他身旁,蕭魚柔則是坐在梁雲棟身旁跟她說話,不時麵帶好奇的看向江寒。
便在這時,殷傳明也是上台主持,朗聲說道:“在下殷傳眀,能作為這場清明踏春文會的主持,實在不勝榮幸!先由在下為諸位彈奏一曲。”
說罷,頓時掌聲雷動。
殷傳明作為京都四大才子之一,除了詩詞寫得好外,琴也是彈得極好的。
但見他輕輕擊掌,便有仆人抬來一張琴桌放在他麵前,再上來兩名仆人,將一張七弦琴擺放在桌子上。
殷傳明飄然落座,錚錚兩聲試了試琴音,便撫琴彈奏。
琴聲悠揚,確實彈得很好。
再加上殷傳明一身白衣,逼格十足。
等他一曲彈完,有不少大家閨秀都是麵露懷春之色。
江寒淡然喝著酒,這殷傳明還真有幾下本事的。
殷傳明站起身來,讓人將琴桌,古琴都收走,朗聲道:“清明佳節,踏春賞景,豈有不作詩填詞以助興?
殷某先來一首詞拋磚引玉,再請諸位灑才華而作詩,屆時廣為流傳,方不負今日文會。”
說罷,他便打開折扇輕搖,輕聲吟誦出一首詞。
現場頓時掌聲雷動。
“好詞!”
“確實是好詞!”
“京都四大才子當中,杜雲亭擅長作賦,許雲秋擅長作歌,而殷傳明是詩君,袁斌是詞宗,可今日看來,殷傳明的詞也不比詞宗差啊!”
“殷兄之詞,實在極佳。”
殷傳明哈哈一笑,道:“諸位誇讚了,今日江寒在此,我也不過拋磚引玉罷了!江寒的詞,那才叫作好呢!江兄,你何不也作詩一首,教我們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