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聲搖了搖頭:“請父親指點。”
江老爺子道:“站在岸上。”
江震聲一愣。
江老爺子緩緩道:“老夫就站在岸上,看著這京都的龍蛇相鬥,但倘若真的人將老夫視作老弱病殘,老夫便是屠一條龍也無妨。”
江震聲仍然不太明白父親話中的深意,隻能點了點頭。
……
江寒不知道江老爺子跟父親的一番對話,一覺醒來後他便開始準備修建莊園,弄溫室大棚的事情。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暴利的生意也可以著手開乾了!
那就是他的的蒸餾酒!
一開始,這蒸餾酒不過是弄出香水時隨意搞出來的,他也不確定這個時代的人喝不喝得慣,但眼下看來,這酒若是開售,必定能賺得比香水還要多!
錢財如糞土,但沒有錢財,人處於世上將會寸步難行。
“香水我跟雲棟合夥了,那位永嘉公主也算入了股,這酒我要不要也找幾個人一起乾?”江寒思索著,蛋糕太大,一個人吃容易撐著,有時候要懂得分享出一部分。
尤其是酒水這種暴利的生意。
“再去一趟教坊司吧!找蘅蕪姑娘問些東西。”江寒也有些想念蘅蕪了,她的蕭吹得那是真的好,腿是真的白,腚也是真的翹。
……
皇宮,養心殿內。
昭寧女皇看著桌上的一張紙,正是阮嬈嬈剛剛呈上來的一首詩。
“古來聖賢皆死儘,唯有飲者留其名……好狂的詩啊!”
“這首詩,能不能上得了文峰塔第九層?”
這話是在問阮嬈嬈的。
阮嬈嬈沉吟數息後道:“今日這首詩傳開後,許多讀書人都直呼痛快,有大儒盛讚之……婢子以為,即便上不了文峰塔第九層,第八層也是足夠的了。”
“鎮國公有個好孫子啊!”
昭寧女皇笑了笑,抬眸看向阮嬈嬈,“昨日鎮國公生辰,幾人前去賀壽?”
“鎮國公生辰並未邀請多少賓客,去的人也隻有寥寥數人,其中便有鐘離憂,鹿觀……”阮嬈嬈答道。
“鎮國公年邁了,人心終究變了。想當年,鎮國公仍統率涼州鐵騎之時,壽宴即便不邀請,也有大把的人將鎮國公府的門檻踩破,而如今……”
昭寧女皇笑了笑,也不知是喜是怒,隔了片刻,她才道:“你去準備一份禮物,送去鎮國公府,就當作朕給鎮國公的賀壽之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