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蕪不是在逗自己吧?
不對,蘅蕪應該不至於騙自己,也許這玉偶還真是某種內功。
江寒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金庸的《俠客行》中,主角石破天不正是從大悲老人遺留的泥偶練成羅漢伏魔神功嗎?
這玉偶會不會也是高深內功?
先擺第一個動作試試。
在燈光下江寒照著玉偶,擺起了動作。
然而這動作看似簡單,擺起來卻相當困難,他隻堅持了一會兒,就渾身醉痛,完全受不了。
“不行,這特麼也太痛了吧!這動作誰特麼能擺得出來啊!”
……
天微微亮,沈妙便拉著江寒繼續練劍。
沈妙那真的是往死裡操練江寒的,每一腳都踢得江寒痛苦不已,主要是這位天宗傳人的姿……招式太讓人意馬心猿了。
而且她似乎真的不懂什麼叫作男女有彆,所以也不會規避肢體上的接觸。
再一次被沈妙踢倒在地,江寒正想翻身起來,結果沈妙就將他按在地上摩擦,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冷聲道:“就這樣嗎?”
江寒不服氣,腰間一用力,正要將她掀飛,結果這麼一挺,沈妙身子僅僅微動,又再次將他壓製住了。
沈妙眼見他還有餘力反擊,精致絕美的臉上露出冷笑,抬起屁股狠狠坐下。
這一坐,差點把江寒坐斷氣了,痛呼一聲,道:“我輸了,我輸了,我投降……”
沈妙道:“認輸了?”
“認輸了。”江寒舉手投降。
沈妙冷冰冰地站起身來,道:“你今天攻勢雖然猛烈,但沒有昨天持久,才十招就被我繳了械,你心裡在想什麼?”
江寒坐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埃,解釋道:“蘅蕪姑娘送了我一匣子玉偶,我研究了一晚上,沒睡好。”
“玉偶?”沈妙眉心微蹙。
“嗯,蘅蕪姑娘說是某種內功,我練了一晚上卻擺不出姿勢。”江寒如實告之。
“讓我看看。”沈妙道。
“這……”江寒猶豫了一下,道:“玉偶就在我屋子裡,就是那些玉偶的姿勢,有點那啥……”
沈妙心生好奇,道:“怎麼樣?”
江寒解釋不了,隻好帶著她到了書房,將那一匣子打開,把裡麵的玉偶呈現給沈妙看。
沈妙拿起一個木偶,仔細端詳,眸子一亮。
作為道家天宗的傳人,她第一眼就看出玉偶的姿勢並不簡單,絕對是一套神奇的內功。
“這上麵有經絡,確實是內功。”沈妙道。
江寒一愣,“真是內功?可是這姿勢根本擺不出來啊!”
沈妙沉吟道:“是麼?我試試。”
她本就是習武之人,見獵心喜,拿著玉偶研究了一會,竟真的將動作擺了出來。
江寒目瞪口呆。
沈妙道:“這個動作要這樣擺,你姿勢不對,自然擺不出去……嗯,這應該是在練手厥陰心包經,下麵這個練的是手少陽三焦經,這玉偶上的內功不簡單!”
江寒頓時興奮,這玉偶還真是門高超的內功啊!
他連忙道:“請沈姑娘教我。”
於是,在房間裡兩人一起研究起了匣子裡的玉偶,沈妙先練一遍,再教給江寒。
江寒一開始學得汗流浹背,渾身酸痛,可是堅持半炷香之後,酸痛感漸去,身體竟然暖洋洋的極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