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她忽然有些嗔惱的瞪視江寒一眼,老是亂動,怎麼練功?
“公子,公子!”
便在這時,侍書嗒嗒嗒的跑了過來,推開了房門,嚇了一跳:“公子……”
沈妙用力將江寒推開,微微喘息,道:“今天就這樣,明天再說。”
說完,她便快步走出了書房。
侍書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江寒:“公子,你們剛才在做什麼啊?”
“我說我們在練功你信嗎?”
“練功?有這樣練功的嗎?”
“那個不重要。”江寒輕咳兩聲,看著侍書道:“侍書,你有什麼事?”
侍書道:“今天府上來客人了,好像是找你的。”
江寒問道:“找我的?誰找我?”
侍書道:“是一位年輕的公子,帶著一個仆人,聽說是端王府的人。”
端王府?找我做什麼?江寒頓時一愣。
梁雲棟提到過端王,說禦清和玄蘊背後的老板就是端王。
該不會是為了暗香來找我的吧?但是如今暗香供不應求,對禦清和玄蘊造不成什麼威脅啊!
江寒道:“人呢?”
侍書道:“在正廳,老爺在接待……老爺說,你不用過去,他去接觸就行。”
江寒沉吟了一下,道:“行吧,回頭再問問父親是怎麼一回事。”
……
一間待客廳裡,江震聲坐在主位上,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道:“不知兩位找寒兒何事?他不在,有事跟我說就是了。”
麵前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和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
老者是端王府的管家柳四,而青年是端王柳三思的庶子柳如玉。
柳如玉雖是庶子,但其母和端王妃是姐妹,是以端王妃對他也是視若親生,他在端王府享受的是嫡子的待遇。
柳如玉低頭把玩著一個玉扳指,看也不看江震聲。
管家柳四笑道:“那就跟武威侯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家公子聽說了令公子製出的暗香,對此物甚為好奇。我們這一次上門拜訪,就是想跟令公子買下暗香的配方。當然,我家公子知道暗香利潤甚大,可謂是日進鬥金,自然不會讓令公子吃虧。兩千兩的黃金,以及一座五進五出的宅子,武威侯你看如何?”
江震聲頓時吃了一驚,按照黃金與白銀的比例,兩千兩的黃金就是兩萬兩白銀,而一座五進五出的宅子,放在京都也足以值得一萬兩白銀,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萬兩白銀,隻為買一個配方?
但江震聲沉吟了數息後卻搖了搖頭。
暗香能不能賺三萬兩白銀他不清楚,但是既然柳如玉願意出這個價值,便證明暗香價值遠不止於此。
“武威侯這是何意?”柳四問道。
“暗香是犬子搗鼓出來的,也是犬子的心血,不管柳家出再大的價錢,老夫也不會讓犬子把配方賣出去,請公子見諒。”江震聲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