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四號的清晨,天剛蒙蒙亮,紅星農場的雞還沒打鳴,林逍家的院子就已經亮起了燈光。堂屋的八仙桌上擺著剛蒸好的玉米餅和鹹菜,林逍三口嚼作兩口咽完餅子,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今天他要帶虎子進山打獵,為六天後的訂婚酒席備些野味。
林逍的房間角落靠著一把56半步槍,槍身泛著冷光,槍管擦得能照見人影。他走過去檢查了一遍槍機,又摸了摸彈匣裡的子彈,確認沒問題後,把槍背在肩上。牆角的木架上還掛著個牛皮槍套,裡麵裝著54手槍,他順手摘下來係在腰上,又往口袋裡塞了幾發備用子彈,這才覺得踏實。
剛走出房間,就聽見院門口傳來熟悉的吆喝聲:“林逍!走了!”林逍抬頭一看,虎子正站在門口,肩上扛著一把三八大蓋,背上還背著一把鐵尖槍,腰間的布包裡鼓鼓囊囊的,想必是裝著彈弓和鋼珠。院子裡,林逍的五條獵狗正圍著門口打轉,大黃、二黃、大灰、青芽和黑子一字排開,精神抖擻。
“你這裝備夠全的啊。”林逍笑著迎上去,拍了拍虎子肩上的三八大蓋,“這老夥計保養得不錯,跟新的一樣。”虎子得意地笑了:“那可不,我每天都擦一遍,上次打麅子全靠它。對了,踏雪牽出來了嗎?等會兒弄著獵物,全靠它馱呢。”
話音剛落,林逍的父親就牽著踏雪從牲口棚走了出來。踏雪體型健碩,是林逍的鄂倫春馬,見到林逍後打了個響鼻,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胳膊。林逍接過韁繩,拍了拍踏雪的脖子:“辛苦你了老夥計。”五條獵狗湊過來和踏雪互相聞了聞,算是打了招呼。
“娘,我們走了,估計明天晚上回來,要是晚了就後天一早。”林逍走到堂屋門口,對正在收拾碗筷的母親說道。林逍母親連忙走出來,手裡拿著兩個布包:“這裡麵是玉米餅和鹹菜,還有兩壺水,你們帶著路上吃。山裡晚上涼,我給你們拿了兩件厚外套,彆凍著了。”
沈歌也跟著出來了,手裡攥著一個油紙包,遞給林逍:“這裡麵是我烘的牛肉乾,餓了就吃點。進山後小心點,彆往太危險的地方去。”她轉頭看向虎子,笑著說:“虎子哥,麻煩你多照看些林逍。”虎子連忙站直身子,憨厚地笑道:“嫂子放心,有我在,保證林逍一根頭發都不少!”
正說著,鄭雲也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她穿著一件寬鬆的碎花襯衫,肚子已經有些顯懷,走路都透著小心翼翼。“你們放心去吧,家裡有我和沈歌呢。”鄭雲笑著說,“昨天張大媽還說,酒席的桌椅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的野味了。”虎子撓了撓頭,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放心,保證給你們弄頭大的回來!”
林逍把裝著乾糧和水的布包掛在踏雪身上,和虎子跟眾人道彆後,就帶著五條獵狗、牽著踏雪往山裡走。清晨的山林裡還帶著露水的濕氣,路邊的野草上掛著晶瑩的露珠,踩上去濕漉漉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鳥兒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地叫著,空氣裡滿是鬆針和泥土的清香。踏雪跟在後麵穩步前行,五條獵狗則在前後穿梭,時不時嗅著路邊的痕跡。
“咱們今天往哪走?”虎子一邊走,一邊用手裡的樹枝撥開路邊的雜草。林逍指了指前麵的向陽坡:“就往之前捉麅子的那片坡走,再往深處探探。那片向陽坡草肥,野獸多,運氣好的話能弄頭大貨。”虎子點點頭:“行,那片我熟,上次我還在那見著一群野豬的足跡,就是當時就我一個人,沒敢貿然動手。”
兩人順著山路往前走,大黃和大灰在前邊探路,鼻子貼著地麵不停地嗅著,二黃、青芽和黑子則跟在兩人身邊,時不時抬頭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踏雪跟在後麵,蹄子踩在落葉上幾乎沒什麼聲響。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麵的大黃突然停下腳步,耳朵豎了起來,對著一棵鬆樹低吼了兩聲,尾巴繃得筆直。
“有情況!”林逍連忙按住腰間的手槍,示意虎子蹲下。虎子也趕緊把三八大蓋端在手裡,順著大黃的目光看去——隻見鬆樹枝上站著幾隻鬆雞,正低著頭啄食鬆籽,羽毛呈紅褐色,在陽光下泛著光澤。
“這鬆雞燉蘑菇可是好東西。”虎子眼睛一亮,就要扣動扳機。林逍連忙攔住他:“彆用長槍,動靜太大,驚了彆的獵物。用彈弓。”虎子一拍腦袋:“對哦,我咋忘了。”他從腰間的布包裡掏出彈弓,又摸出一顆鋼珠,瞄準其中一隻最大的鬆雞,猛地拉開彈弓。
“咻”的一聲,鋼珠帶著風聲飛了出去,正好打在鬆雞的翅膀上。那隻鬆雞慘叫一聲,從樹枝上掉了下來,青芽立刻衝上去,一口咬住鬆雞的脖子。其餘的鬆雞嚇得撲棱著翅膀飛走了,林逍撿起地上的鬆雞,掂量了一下:“差不多兩斤重,夠咱們吃一頓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沒走多遠,黑子就對著路邊的草叢叫了起來。林逍走過去一看,草叢裡有一隻野兔正縮在裡麵,渾身的毛呈灰褐色,和周圍的雜草顏色差不多,要是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野兔警覺性高,得一槍命中。”林逍剛要舉槍,虎子連忙攔住他:“56半威力太大,打兔子容易炸得沒法吃,看我的。”說著他端起三八大蓋,瞄準野兔的軀乾輕輕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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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在山林裡清脆地回蕩,野兔應聲倒地,身體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子彈正好打在心臟位置,沒濺出多少血。虎子跑過去撿起野兔,掂量了一下笑道:“有三斤多,夠咱們晚上解饞了。天熱,這小東西放不住,就打這一隻,等弄到大貨再說。”林逍點點頭,把野兔放進隨身的布包裡,又往裡麵墊了些鬆針,防止血水弄臟包。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太陽升到了頭頂,山林裡的溫度也高了起來。林逍和虎子找了棵大樹,坐在樹蔭下休息。沈歌給的牛肉乾很頂餓,兩人就著水吃了幾塊,又給五條狗分了些玉米餅。獵狗們吃完後,就趴在地上休息,踏雪則站在樹蔭外,安靜地啃著青草。
“咱們再往前探探,向陽坡深處肯定有大貨。”休息了約莫半個時辰,林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虎子也站起身,把三八大蓋往肩上一扛:“走!我剛才就聞著股腥臊味,像是野豬的味道,就是不知道群多大。”兩人剛牽起踏雪要走,前麵的大黃突然對著一片齊腰深的灌木叢狂吠起來,毛發倒豎,連踏雪都不安地刨了刨蹄子。
林逍和虎子對視一眼,連忙把踏雪拴在旁邊的大樹上,各自端起槍貓著腰走過去。撥開灌木叢一看,泥地上印著一串密密麻麻的蹄印,蹄印足有巴掌大,邊緣帶著鋒利的棱紋,深陷在泥裡——這是成年公野豬的蹄印!“看這蹄印的深淺,最少得有三百斤往上,而且不止一頭,你看這雜亂的痕跡,最少十幾頭的族群。”虎子蹲下身,手指量了量蹄印的寬度,臉色凝重起來,“群裡肯定有老野豬,不好對付。”
“先把它們趕到前麵的山坳裡,那裡地勢開闊,好發揮。”林逍壓低聲音說道,眼睛緊盯著蹄印延伸的方向,“老規矩,我用56半打領頭的公野豬,打它眼睛或者喉嚨,你用三八大蓋盯著旁邊的母野豬,彆讓它們抄後路。大黃和大灰負責咬野豬後腿,二黃、青芽和黑子牽製小的,要是情況不對就吹哨子,咱們撤到踏雪那邊。”虎子點點頭,從背上解下鐵尖槍攥在手裡:“放心,我心裡有數,實在不行就用這鐵家夥捅它!”
林逍吹了一聲短促的口哨,大黃和大灰立刻像箭一樣竄了出去,順著蹄印的方向追去,二黃、青芽和黑子也跟在後麵,時不時對著灌木叢狂吠。林逍和虎子貓著腰跟在後麵,腳步踩在落葉上一點聲音都沒有。走了約莫兩百多米,前麵突然傳來大黃的慘叫聲,緊接著就是野豬“哼哼”的怒吼聲。
兩人連忙加快腳步跑過去,眼前的景象讓兩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前麵的小山坳裡,一群足足二十多頭野豬正在瘋狂反撲,領頭的公野豬體型堪比小牛,鬃毛倒豎像鋼針一樣,兩顆泛黃的獠牙足有半尺長,正低著頭用獠牙挑向大黃。大黃的前腿被劃開一道血口子,正拖著傷腿躲閃,大灰撲上去咬住公野豬的耳朵,卻被它甩頭狠狠撞在樹上,發出一聲悶響。母野豬們則護著中間的十幾頭小黃毛,對著二黃和黑子齜牙咧嘴,時不時衝上去拱兩下。
“就是現在!”林逍低喝一聲,舉槍瞄準公野豬的左眼。公野豬剛把大灰撞飛,正抬頭嘶吼,林逍立刻扣動扳機,“砰”的一聲巨響,子彈擦著公野豬的眼睛打在它的臉頰上,炸開一道血花。公野豬吃痛,轉過頭死死盯著林逍的方向,紅著眼睛就衝了過來,蹄子踩得地麵都在震動。“糟了,打偏了!”林逍心裡一緊,連忙往後退,同時再次舉槍。虎子見狀立刻開槍,子彈打在公野豬的後腿上,卻像是打在石頭上一樣,隻擦破點皮。
公野豬根本不管後腿的傷,依舊瘋狂衝來,距離林逍隻有幾步遠時,突然騰空而起,用獠牙對著林逍就挑了過來。林逍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這致命一擊,公野豬的獠牙擦著他的胳膊劃過,把地上的石頭都挑飛了。“虎子,打它喉嚨!”林逍爬起來大喊,同時拔出腰間的54手槍,對著公野豬的肚子連開兩槍。手槍子彈威力不足,隻打穿了公野豬的皮肉,卻徹底激怒了它。這時大黃拖著傷腿衝過來,死死咬住公野豬的尾巴,大灰也爬起來咬住它的前腿,二黃、青芽和黑子則對著旁邊的母野豬狂吠,不讓它們過來幫忙。虎子趁機端起三八大蓋,瞄準公野豬的喉嚨扣動扳機,這一槍正好命中,公野豬的嘶吼聲戛然而止,龐大的身軀晃了晃,轟然倒地。
公野豬一死,母野豬群頓時亂了陣腳,有兩頭母野豬紅著眼睛衝過來,想要為頭領報仇。林逍舉槍打傷一頭母野豬的前腿,虎子則舉起鐵尖槍,等另一頭母野豬衝過來時,狠狠把鐵尖槍捅進了它的肚子裡。剩下的母野豬見勢不妙,帶著小黃毛就要往山林深處逃。“彆追了!”林逍喊住要追的獵狗,“咱們人手不夠,見好就收!”大黃和大灰身上都帶了傷,聽到林逍的命令,隻是對著逃竄的野豬群低吼了幾聲,就不再追趕。
兩人拄著槍杆喘了好一會兒氣,才走到山坳裡查看收獲。領頭的公野豬足有三百多斤,被虎子捅死的母野豬也有兩百斤左右,還有一頭被打傷的母野豬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加起來足足六百多斤,辦酒席綽綽有餘了。虎子看著地上的公野豬,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剛才真是險啊,這老野豬要是再偏一點,林逍你就危險了。”林逍也擦了擦額頭的汗:“打獵哪有容易的,能弄著這麼大的貨,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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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處理傷口,再收拾獵物。”林逍從布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草藥和布條,先給受傷的獵狗處理傷口——大黃的前腿傷得不輕,林逍把草藥嚼碎了敷在傷口上,再用布條纏好;大灰被撞得有些內傷,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處理完獵狗的傷,兩人才開始收拾野豬。林逍拿出匕首,先給受傷的母野豬補了一刀,然後兩人分工,林逍負責處理公野豬,虎子處理兩頭母野豬。野豬皮又厚又硬,匕首劃上去都費勁,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皮剝掉,把肉切成大塊,放進帶來的編製口袋裡。
“這麼多肉,咱們背著也沉,而且天熱容易壞。”虎子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林逍指了指前麵的山澗:“前麵有處溪澗,水很涼,咱們把肉放在溪流水底,用石頭壓住,明天來取還是新鮮的。”虎子眼睛一亮:“好主意!我怎麼沒想到。”
兩人扛著裝滿野豬肉的編製口袋,往山澗走去。沒走多遠,就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溪澗不寬,約莫兩米多寬,水很清澈,能看到水底的鵝卵石,水溫也很低,掬一捧水洗臉,頓時覺得涼快了不少。兩人把編製口袋放進溪流水最深的地方,又搬了幾塊大石頭壓在上麵,防止被水流衝走。
“搞定!”林逍拍了拍手,看著溪澗裡的口袋,滿意地說道。虎子也鬆了口氣,揉了揉酸痛的胳膊:“這下放心了,明天來取肯定新鮮。對了,咱們去柞樹林子那邊吧,那邊背風,適合搭窩棚,說不定還能碰著梅花鹿的蹤跡。”
林逍點點頭,解開踏雪的韁繩:“行,先去柞樹林子搭窩棚,今天折騰這麼久,也累了。梅花鹿不好碰,碰不著也沒事,有這幾頭野豬足夠了。”兩人把武器和乾糧放在踏雪身上,牽著它往柞樹林子的方向走,五條獵狗跟在旁邊,大黃和大灰走得慢些,時不時舔舔傷口。
柞樹林子離山澗不遠,約莫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這裡的柞樹長得枝繁葉茂,樹乾粗壯,樹葉呈橢圓形,顏色翠綠。地麵上落著一層厚厚的柞樹葉,踩上去軟軟的,發出“沙沙”的聲音。林逍和虎子牽著踏雪往裡走了幾十米,找到一處背風的山坳,這裡靠著一塊大岩石,正好能擋住風,是搭窩棚的好地方。兩人把踏雪拴在旁邊的柞樹上,讓它啃食地上的青草,然後開始查看周圍的痕跡——地上隻有一些鳥類和小型齧齒類動物的腳印,沒有梅花鹿的蹤跡。
“沒見著梅花鹿的蹤跡,算了,先搭窩棚吧,今晚就在這歇了。”林逍說道,從背上取下匕首。虎子也點點頭:“搭窩棚我拿手,你砍樹,我拾柴。”兩人分工合作,林逍選了幾棵碗口粗的柞樹,用匕首費力地砍倒,然後把樹乾劈成一人高的木杆,作為窩棚的支架。虎子則在周圍收集茂密的樹枝和乾枯的茅草,還撿了不少粗壯的藤蔓,用來捆綁支架。
兩人配合默契,先用四根粗木杆插進地裡,搭成一個長方形的框架,然後在框架上橫搭了幾根木杆,再把茂密的樹枝鋪在上麵,一層疊一層,鋪得嚴嚴實實。最後在樹枝上蓋上厚厚的茅草,用藤蔓捆緊,一個能遮風擋雨的窩棚就搭好了。窩棚裡麵,兩人鋪了些柔軟的乾草,又把帶來的厚外套鋪在上麵,算是臨時的床鋪。
“成了,今晚就住這了。”林逍拍了拍窩棚的頂,茅草鋪得厚實,就算下雨也不怕漏。虎子則在窩棚旁邊清理出一塊空地,堆了些乾枯的樹枝,準備晚上生火取暖和烤肉。大黃和大灰趴在窩棚門口休息,二黃、青芽和黑子則在周圍巡邏了一圈,確認沒有危險後,才回到窩棚邊趴下,時不時抬頭看看拴在旁邊的踏雪。
林逍從布包裡拿出早上打的鬆雞和野兔,走到溪邊處理乾淨。虎子則生起了火,火苗“劈啪”地跳動著,映得兩人的臉通紅。林逍把處理好的鬆雞和野兔串在樹枝上,架在火上烤。沒一會兒,肉香味就飄了出來,引得五條狗不停地圍著篝火打轉,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
“彆急,等烤好了給你們吃。”林逍笑著拍了拍大黃的頭,大黃低低地嗚咽了一聲,乖乖地趴在地上。虎子則從布包裡拿出酒壺,擰開蓋子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下肚,渾身的酸痛都緩解了不少:“嫂子烘的牛肉乾就是頂餓,等回去了,我得好好謝謝嫂子。”林逍也喝了一口酒,點點頭:“等訂完婚,咱們再好好聚聚。今天這野豬打得驚險,還好有驚無險。”
鬆雞和野兔很快就烤好了,外皮金黃酥脆,裡麵的肉鮮嫩多汁。兩人撕著烤肉吃,味道格外鮮美。五條獵狗也各分到了一塊肉,吃得狼吞虎咽。吃飽喝足後,兩人把篝火壓小,留著一堆炭火取暖。
“今晚輪流守夜,我先守上半夜,你後半夜。”林逍說道,把54手槍放在手邊。虎子點點頭,把三八大蓋放在身邊,又把鐵尖槍靠在窩棚門口:“行,有事你就喊我。”說完,就躺在乾草上,沒多久就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林逍坐在窩棚門口,看著外麵的篝火。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山林裡偶爾傳來幾聲野獸的叫聲,卻並不顯得可怕。他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又想起了沈歌,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再過四天,他就要和沈歌訂婚了。他一定要在明天弄到一頭梅花鹿,讓沈歌風風光光地訂親,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林逍會好好待她,絕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他抬頭看向柞樹林的方向,眼裡滿是期待——明天,一定要有好收獲。
五條獵狗趴在他身邊,也漸漸睡著了,隻有踏雪還站在旁邊,耳朵時不時動一下。篝火的火苗漸漸變小,隻剩下一堆通紅的炭火,映著窩棚門口的身影,在寂靜的山林裡,透著一股安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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