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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林淵正帶著一隊禁軍,在相國府的外圍巡邏。
昨夜之事,讓他手下的這幫驕兵悍將,徹底服氣了。尤其是軍侯張猛,現在看林淵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神明。
“大人,您是沒瞧見,今天早上,呂溫侯府上派人送來了一箱金餅,還有兩匹上好的西域寶馬,指名道姓是給您的。”張猛跟在林淵身側,壓低了聲音,語氣裡滿是興奮,“溫侯這是在謝您昨晚替他圓場呢!”
林淵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不置可否。
他當然知道呂布的意思。昨晚他那番“表演”,既幫呂布出了氣,又給他找了台階下,呂布自然要承他這個人情。
隻是,這份人情,有些燙手。
就在剛才,他感到後心處傳來一陣微弱的刺痛感。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來自李儒的注視。
在他的視野中,那條連接著李儒的灰色“懷疑”之線,比昨夜又粗壯了幾分。那不再是虛無縹緲的線條,而像是一根凝實的灰色繩索,繩索之上,甚至泛著一絲冰冷的金屬光澤。
那條毒蛇,已經不僅僅是懷疑了。他恐怕已經將自己,列為了頭號調查目標。
“金餅收下,分給昨晚出勤的兄弟們。寶馬,你牽去喂好,就說我愧不敢受,待他日立功,再向溫侯討賞。”林淵吩咐道。
“啊?大人,那可是汗血寶馬啊,就這麼退回去?”張猛一臉的不解和心疼。
“不該拿的東西,拿著會咬手。”林淵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是太師的親兵,不是溫侯的家將。這個分寸,得有。”
他這是在說給張猛聽,也是在說給某些可能存在的耳朵聽。
他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置於李儒的監視之下。他必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謹慎,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巡邏的隊伍,行至一處岔路口。
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正帶著兩名仆役,從另一條路上走來,與他們迎麵遇上。
林淵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縮了一下。
來人,正是李儒的心腹幕僚,李傕的同鄉,楊鬆。
楊鬆看到了林淵,臉上立刻堆起了熱情的笑容,主動上前拱手行禮:“哎呀,這不是林守備嗎?昨夜之事,楊某已經聽說了。林守備臨危不亂,忠勇護主,實在是讓我等文職人員,佩服之至啊!”
“楊先生謬讚了,林淵不過是做了分內之事。”林淵連忙還禮,姿態放得很低,臉上是恰到好處的謙恭與憨厚。
“林守備過謙了。”楊鬆笑嗬嗬地拍了拍林淵的胳臂,顯得極為親熱,“對了,文優先生李儒的字)剛才還念叨你呢,說你年紀輕輕,卻有大將之風,是太師未來的股肱之臣。他讓我轉告你,好好當差,莫要辜負了太師的厚愛。”
這番話,聽起來是褒獎,是拉攏。
可林淵卻從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李儒這是在敲打他,提醒他——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注視之下。你的忠誠,隻能給太師。
林淵的心沉了下去,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反而露出了受寵若驚的激動:“軍師他……他當真如此說?哎呀,這……這可折煞末將了!請楊先生務必替我轉達,林淵對太師、對軍師的忠心,蒼天可鑒!日後定當鞠躬儘瘁,萬死不辭!”
他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得臉龐漲紅,連說話都有些結巴,將一個被上司賞識而不知所措的愣頭青形象,演繹得淋漓儘致。
楊鬆看著他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臉上的笑容卻更加和煦了:“一定,一定。好了,不打擾林守備巡邏了,告辭。”
“楊先生慢走。”
林淵躬身相送,直到楊鬆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他才緩緩直起身。
臉上的激動與憨厚,瞬間褪去,隻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靜。
“大人,這……”張猛湊了過來,他雖然粗魯,但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沒事。”林淵搖了搖頭,目光望向遠處李儒書房所在的方向,“風,要起了。”
他知道,胡軫事件隻是一個開始。李儒的懷疑,就像一顆已經種下的種子,隻要有一點土壤和水分,就會瘋狂地生根發芽。
而他,必須在這顆種子長成參天大樹之前,找到一把足夠鋒利的斧子,將它連根砍斷。否則,等待他的,將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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