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勞役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驚恐又帶著一絲期盼地看著林淵。他們希望這位看起來地位更高的將軍,能為那青年說句公道話。
林淵身後的親衛們,包括那兩名“眼睛”,也都看著他,想知道他會如何處理。
林淵翻身下馬,緩步走到那青年麵前,蹲下身子。
青年的眼中,也閃過一絲希冀。
“你叫什麼名字?哪家的人?”林淵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喜怒。
“在下扶風馬氏,馬……啊!”
青年話音未落,林淵卻猛地伸出手,抓住了他那條被砸傷的小腿,用力一擰!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嘈雜的工地上,顯得格外清晰。
青年發出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當場痛暈了過去。
整個采石場,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種無法理解的、驚駭欲絕的目光看著林淵。他們想不通,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校尉,為何會用如此殘酷的手段,去對待一個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人。
那名軍侯也愣住了,他甚至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林淵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轉過頭,看向那名軍侯,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對付這種嘴硬的讀書人,打斷手腳,總比打死要好。”他輕描淡寫地說道,“畢竟,太師的郿塢,還缺人手。留著一條命,總還能多搬幾塊石頭。”
軍侯呆呆地看著他,過了好半晌,才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連點頭:“校尉說的是,說的是!還是您有辦法!”
林淵不再理他,轉身重新上馬。
他能感覺到,身後那兩道監視的目光,此刻充滿了敬畏與……理所當然。
是了,這才是他們心目中,一個從底層爬上來的西涼酷吏,該有的樣子。對敵人狠,對自己人也狠,為了完成太師的任務,不擇手段。
他的表演,又成功了一次。
但他自己的心中,卻沒有任何波動。他隻是在腦海中,冷靜地記錄著剛才的“收獲”。
在那青年昏死過去的瞬間,他看到,對方頭頂那股白色的士族氣運,徹底被染成了代表“刻骨仇恨”的純黑色。那條黑色的絲線,變得比之前粗壯了十倍不止,如同一支黑色的箭矢,死死地釘在了董卓的黑龍氣運之上。
而這,隻是工地上,千萬分之一的縮影。
林淵抬起頭,再次看向長安城的方向。
在他的視野裡,整座長安城,此刻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養蠱皿。董卓的黑龍氣運,就是那隻最強大的蠱蟲。而城內的百萬生民,無論是士族、富商還是平民,他們的憤怒、他們的仇恨、他們的絕望,都化作了最毒的養料,被強行投喂給這條黑龍。
它在變得更強,也在變得更毒。
當毒性積累到極限,當它吞噬掉所有能吞噬的養料,最終,它會因為無法承受這萬民的怨毒,而自我崩潰,自我毀滅。
李儒想要一個答案,一個關於林淵為何能平步青un的答案。
林淵現在決定,給他這個答案。
他要讓李儒,讓所有人看到,他林淵,就是董卓親手喂養出來的,最忠心、最能乾、也最狠毒的一條走狗。他會幫助董卓,將這場暴行推向極致,加速黑龍氣運的“中毒”過程。
他要在這條黑龍最“強大”,也最虛弱的時候,親手將它開膛破肚,取出裡麵那顆被萬民怨毒淬煉了千百遍的“龍心”,作為自己登頂的基石。
夕陽西下,將整個工地染成了一片血色。
林淵調轉馬頭,準備返回城內。他知道,相國府裡,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那個女人的心中,此刻恐怕也充滿了對這場人間慘劇的憂慮。
而她的憂慮,正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另一枚重要的棋子。
他需要去安撫她,去鞏固她的“忠誠”,讓她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更美好的未來。
即使那個未來,需要用累累白骨來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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