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勇被人粗暴地拖了出去,至於下場,就是斷氣後扔到城外的亂葬崗,甚至連一張草席都沒有。
太子根本也不在乎手底下人的死活,他們的人都喂了毒師特製毒藥。
每個月都得按時服用解藥,否則就會腸穿肚爛渾身潰爛而死。
死之前還要忍受七天不會停歇的內臟腐爛之痛,像是千萬隻螞蟻在不斷啃食血肉,劇痛無比卻又不會立馬死去,沒有哪個人能忍受得了。
所以即便太子把他們的命當草芥,他們也輕易不敢背叛,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房間內,太子生氣地一把扯掉了桌布,桌上精美的白瓷茶具碎了一地,
“真是一群廢物,糧食銀子都籌集好了,都能給我弄丟。派人去出事的地方查,我要那群山匪的命,一個不留。糧食和銀子都必須給我找回來,五十萬兩銀子,少一個子都不行。”
上次老五出去就被人傷了,銀子也被人偷了。
這次是自己的人帶隊運送銀子,竟然遇上了山匪,銀子又沒了。
即便他自己有再多產業,也經不住這麼敗啊。這次的事要是外公知道了,肯定很生氣。
還有穀裡的私兵的花銷,接連兩次被搶,損失巨大,私兵的糧草也快沒了,這可怎麼辦啊。
最後太子沒辦法,隻能傳信給皇後求助。
皇後是又生氣又無奈,自己怎麼生了這麼個沒用的東西,難道毒師的孩子真的就沒有做帝王的天賦嗎?
皇上新婚夜被她算計了以後,就一直防備著她,這麼多年未曾同她同房,她也就隻能生這麼一個孩子。
皇後沒辦法,既然自己兒子接了這個差事,那就一定要辦的漂漂亮亮的。
皇後也怕自己爹氣歲晏安的辦事不利,隻能偷偷動用了自己的嫁妝,給太子送去了二十萬兩銀子。
她一個久居深宮的皇後,也隻能動用這麼些銀子了。
皇上聽到這個消息,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皇後用自己嫁妝貼補兒子,救濟災民,還真是不錯。
以後哪裡有災就讓太子去哪裡賑災,真省錢。
皇上:唉,朕真是為了省錢絞儘腦汁。昭昭,咱的酒到底啥時候開始賣啊?
可皇後接到消息,再送銀子過去,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後了,災民越來越多,還有很多被攔在了城外。
沒吃沒喝的難民就鬨了起來。差點發生了暴亂。
太子也重新給五皇子傳了信,讓他趕緊重新籌糧,親自運過來。
五皇子磨磨蹭蹭數日,才帶著寥寥幾車糧食去了南方。
五皇子:彆問,問就是上次籌集糧食把銀子花完了,各大產業裡能動用的流動資金上次也一塊運走了,都被搶了啊。
“老五,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才十車糧食,這怎麼夠啊,那群難民狗都很能吃,怎麼也喂不飽似的。這些頂多撐兩日啊。”
“太子皇兄,上次我為了讓您得到好名聲,拿到萬民傘,我牟足了勁籌糧籌錢,北冥洲各大糧食倉庫差不多被我買空了。咱們產業裡能動的銀子我都給您裝車送來了,不光有五十萬兩現銀,還有五十萬兩的銀票。
都怪那該死的山匪,連太子的東西都敢搶,還敢躲進深山裡,找都找不著。”
“什麼?還有五十萬兩銀票?你信裡怎麼沒說。”
太子怒瞪著歲晏翊。
歲晏翊立馬跪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