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燃燈古佛像是紙張一樣被切割大門的電鋸切成兩半的時候,鬱霧這邊開始一塊搜尋剛才燃燈古佛無法監控的原因,明明燃燈古佛隻是發了一通通訊,沒有做其他任何事情,但是卻能夠乾擾自己的監控,這絕對不正常。
但是無論鬱霧這邊怎麼努力,連望鄉台都用上了,就是沒有任何線索,無論怎麼探查,中間缺少的地方就是不能找到,仿佛剛才的事情就像是對方比鬱霧的權限還高,強行讓龍騰使者的係統無法識彆一樣。
反而是秦悠寧在接入宇宙的時候,能夠有一些感應,但是最多隻捕捉到了燃燈古佛恐懼的兩股情緒,雖然燃燈古佛被自己這些人算計,進入到鬼屋裡,但是宇宙的運行係統中,顯示燃燈古佛另一股恐懼並不是鬼屋帶來的,而另一股恐懼到底是什麼,秦悠寧也無法從宇宙的數據庫中讀取到讓燃燈古佛恐懼的原因,
這些因素讓鬱霧開始警惕,龍騰使者的係統被對方隔絕,深淵神明也無法從宇宙的數據庫中讀取到全部數據,這兩條信息都說明,讓燃燈古佛恐懼的對象,絕對和龍騰使者關係匪淺,不然絕對不能讓自己一點數據都讀取不到。
楚兮慧的預言也沒有任何的效果,對方的防護太嚴密了,自己根本沒法預言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除了能知道這個人讓燃燈古佛差點崩潰之外,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對方有沒有露臉都不知道。
這些都讓幾人感到了壓力,一個能夠遮蔽龍騰使者皇帝,預言家和深淵神明的人,這絕對不是佛國這個家夥能夠達到的。
巨大的壓力這讓鬱霧幾人開始直接用精神空間交流,討論要如何防禦那個人,那個人有著這麼高的權限,肯定會潛入數據庫偷取數據,或者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使用自己的權限調動軍隊,為它的計劃鋪路,這已經不是一般的敵人了,必須要做好防禦。
幾人討論在精神空間內討論時候的表情極其嚴肅,讓現場的氛圍極其壓抑,讓這些的其他人感到自己隨時都可能會因為沉悶的氛圍壓死。
火麟飛剛想耍嘴皮子,看出火麟飛想要說話的眾人,直接壓住了火麟飛,不讓這個家夥把話說出來,不然自己就從感覺快死變成真死了。
最後,鬱霧幾人商量出了一些防禦對策,並讓深淵做好對抗龍騰使者全體的準備,必要時,直接將整個新龍騰王朝全部毀滅,也不能讓新王朝被對方控製,成為厄災的傀儡。
在討論完成後,鬱霧幾人嚴肅的表情融化,變回了平常的表情。
旁邊的雪皇向最好相處的秦悠寧問道:“請問幾位遇到了什麼問題,需要我們的幫忙嗎?”
“不需要。”秦悠寧笑著搖頭,安慰著雪皇沒有太大的問題。
“對了,你們先管好這裡的七個宇宙,我們已經將七個宇宙聯通在一起了,以後再也不需要十萬年的時間連積蓄能量聯通了,你們要是想到其他宇宙旅遊,隨時都可以,雖然還是需要巨大的能量,但相比於之前,還是要方便不少,所以,我們需要你們去管理這七個宇宙。”
秦悠寧指著雪皇和冥王說道:“你們兩個人是最需要注意的,把你們那種極端主義給我改一下,要是還敢用極端主義統治自己的勢力,小心我過來打屁屁。”
害怕提議沒有威脅性,秦悠寧又接著補充道:“而且不止是打屁屁,我還會把你們被打屁屁的樣子向七大平行宇宙廣播,讓每個人都能見到你們被打屁屁的樣子。”
“你們也不想自己丟臉的樣子被七大平行宇宙的人看見吧!”
秦悠寧的威脅非常有效,雪皇和冥王一想到自己被打屁股的樣子被七大平行宇宙的人看到,就感到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被刺激起來,在顫抖的同時,向秦悠寧不停的狠狠點頭,堅定的表達自己不會極端的看問題,會合理的看待事情,在考慮了事情的各類情況之後,才會安排計劃。
還躺在直升機殘骸中的鬼穀看著快要離開的鬱霧幾人,非常興奮,自己終於不用再繼續受苦了,可以從這片地方離開了,之後再找機會聯係佛國的那些大人物,解除鬱霧這個瘋子給自己下的詛咒,就是不知道自己要付出什麼代價。
按照自己了解到的情況,佛國估計佛國要獅子大開口,讓自己從宇宙管理者的身份變成看佛國臉色的佛國代言人,那麼自己這麼些年以來全部的努力就都要白費,從原本的自治區變成一個看彆人臉色才能活下來的殖民地,自己剩下的那些權力估計連自己要乾什麼都不能決定,除了對七大平行宇宙裡的人耍耍威風外,什麼都辦不到。
一想到這些,鬼穀的臉色就像是開了染坊一般,五顏六色的。
鬼穀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還能活下去。
鬱霧看向了鬼穀,讓喜憂參半的鬼穀直接陷入了極度恐慌,滿臉都寫著“你不要過來啊!”的表情,就好像鬱霧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鬱霧將直升機的殘骸變成了一具棺材,棺材裡麵有個專門為鬼穀製造的人型坑位,讓鬼穀和棺材嚴絲合縫,合為一體,而在人型坑位的周圍,出現了大量拘束器束縛住鬼穀,為了增加情趣,沒有使用靜置力場,而是使用能量虹吸器吸取著鬼穀的異能量,並將這些能量當作自爆的能量,隻要鬼穀突破了棺材,棺材就會自爆,將鬼穀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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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棺材裡麵的鬼穀因為被能量虹吸器不斷吸取著能量,臉色開始變得萎靡,仿佛魯了幾千發一樣,原本蒼老的麵龐顯得更加蒼老。
鬱霧從個人空間裡掏出酸與運輸機,將裝有鬼穀的棺材裝到酸與運輸機中,固定好,然後和其他人一起進入酸與運輸機,向著燃燈古佛的所在地前進。
秦悠寧在艙門關閉之前,微笑的看著雪皇和冥王,但是這道笑容中仿佛在說,如果你們敢搞事,那麼自己絕對饒不了你們。
雪皇和冥王立正的目送秦悠寧的離去。
在酸與運輸機離開這裡之後,冥王看著自己宮殿前方的玄武級艦船,哀歎不已,自己好不容易蘇醒,結果剛醒,就碰到了自己永遠都無法戰勝的敵人,強行讓自己聽懂了自己和他的勢力差距,在他們麵前,自己連戰鬥的想法都沒有。
“爸爸。”天羽看著透過麵具都能感受到失落情緒的冥王。
“爸爸沒事。”冥王寵溺的摸了摸天羽的頭。
“所以你這不是有愛嗎?為什麼要說自己沒有愛。”雪皇抓住機會開始了辯論。
冥王也將白虎族的所作所為當作武器攻向雪皇“那你連自己的白虎族都沒管好,為什麼還要要求彆人充滿愛,你自己的族人有對自己人充滿愛嗎?隻是因為臉上有胎記,就霸淩彆人,認為彆人是異類,不配在這個世界上活著,要不是人家實力夠強,還有一個做將軍的哥哥,估計早就讓你的族人殺死了吧!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做錯事,我憑什麼不能說你。”雪皇直指冥王的錯誤。
冥王也直指雪皇的錯誤“你做錯事了,我也能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