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則精準無比地射中了他踏向祭壇的右足腳底!
“呃啊——!!!”
鑽心刺骨的劇痛瞬間從腳底直衝頭頂!那感覺,如同踩在了燒紅的、布滿鋼針的鐵板之上!猩紅射線蘊含的恐怖高溫和切割能量,瞬間穿透了殘破的靴底,灼燒著他的皮肉、骨骼!鞋底瞬間化為飛灰,腳掌與祭壇骸骨接觸的部位,皮肉在千分之一秒內碳化、焦黑!一股混合著皮肉焦糊和骨骼被灼燒的可怕氣味猛地騰起!
張超的身體因劇痛猛地一顫,立足不穩,狼狽地向後翻滾,重重摔在祭壇邊緣冰冷滑膩的骸骨上!
他低頭看向右腳,整個腳底一片焦黑狼藉,中心處一個貫穿性的焦黑孔洞觸目驚心,邊緣的皮肉翻卷碳化,露出下麵被灼燒得發白的足骨!每一次心跳,都伴生從腳底直衝天靈蓋的、撕裂般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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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光陣列!這祭壇的防禦紋路,竟能瞬間激發高能激光束!
“螳臂當車,自尋死路。”一個冰冷、漠然、仿佛金鐵摩擦的聲音,毫無感情地從祭壇頂端,那巨大的暗紅漩渦深處傳來。
漩渦的光芒驟然變得凝實、刺目!一個身影,緩緩從漩渦中心“降”下。
他懸浮在漩渦之前,身披一件流淌著暗紅星光的長袍,袍服上無數細密的星圖如同活物般緩緩運轉。臉上覆蓋著一張毫無表情、光滑如鏡的暗金色麵具,隻露出一雙冰冷、漠然、仿佛倒映著星辰生滅的眸子。他的手中虛握著一根非金非玉、頂端鑲嵌著一顆幽藍冰晶的短杖。
然而,當張超的目光,觸及那短杖頂端幽藍冰晶的瞬間——
時間,仿佛凝固了。
嗡!
他懷中緊抱的玉匣猛地一顫!溫潤的白光劇烈閃爍!
他識海中剛剛融入的那縷肖紅魂魄碎片,爆發出刺骨的冰寒與哀傷!
丹田內,那酷似肖紅的戰魂元嬰猛地睜開了眼睛,小臉上充滿了極致的憤怒與……痛苦!
那幽藍冰晶……張超認得!無比熟悉!
那是肖紅從不離身、貼身佩戴的耳墜!是她母親留給她唯一的遺物!冰晶內部,天然蘊含著一縷極其微弱的、如同極地寒魄般的星芒,獨一無二!
此刻,這枚屬於肖紅的耳墜,竟被鑲嵌在這星宮主祭者的權杖之上,成為了血祭儀式的……核心信物?!
“肖……紅……”張超的喉嚨如同被砂紙磨過,嘶啞地擠出兩個字,每一個字都帶著血沫。極致的憤怒、冰冷的絕望、還有那腳底鑽心刺骨的劇痛,如同三股狂暴的洪流,瞬間衝垮了他殘存的理智!
“以眾生之血,澆灌星宮之鑰。以人牲之魂,點燃歸墟之路。”
主祭者冰冷的聲音毫無波瀾,如同宣讀既定的法則。他手中的短杖,輕輕朝著下方那百萬跪伏的人牲一點。
嗡——!
祭壇表麵所有溝壑紋路的猩紅光芒瞬間暴漲到極致!恐怖的吸力從暗紅漩渦中爆發!百萬跪伏的人牲身體猛地一僵!無數道半透明的、充滿痛苦與絕望的魂魄虛影,如同被無形巨手強行抽離,哀嚎著、掙紮著,被吸向那吞噬一切的漩渦!
血祭,開始了!
“給——我——住——手——!!!”
張超目眥欲裂,發出了不似人聲的野獸咆哮!他忘記了腳底的劇痛,忘記了靈力的枯竭,忘記了星宮巨門的判詞!歸藏劍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燃燒生命本源的璀璨星芒!
張超拖著焦黑的右腳,如同撲火的瘋魔,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朝著祭壇頂端那漠然的主祭者,朝著那鑲嵌著肖紅耳墜的權杖,不顧一切地撲殺而去!
劍光撕裂粘稠的弱水,帶著破滅一切的意誌,直刺主祭者那冰冷的暗金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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