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剛爬過新家的陽台護欄,高瑞澤的車就停在了樓下。他手裡拎著早餐袋,懷裡揣著那把小鑰匙——昨晚用軟布擦了三遍,比公司的保險櫃鑰匙還寶貝。
“琳琳!再賴床,草莓奶黃包要被太陽曬化啦!”他衝三樓喊,聲音裹著風飄上去,驚得窗台上的向日葵晃了晃花瓣。
窗戶“嘩啦”推開,琳琳紮著雙馬尾探出頭,手裡舉著個小鏡子:“高叔叔騙人!我早醒了!在梳頭發,比畫社的禮儀老師還認真!”
張若曦跟著探出頭,穿著淡粉色針織衫,頭發輕輕垂在肩頭。她笑著往下擺手:“彆吵了,馬上就好,給你帶了剛熱的無糖豆漿,你上次說控糖。”
高瑞澤眼睛亮了——他隨口提的小事,她居然記著。他晃了晃鑰匙:“快下來!今天開儲物櫃,爸爸的成人禮和信物,比畫社的寶藏還讓人期待!”
沒兩分鐘,兩人就跑下來。琳琳一把搶過早餐袋,掏出包子咬了一大口:“高叔叔,儲物櫃裡會不會有爸爸的畫稿?我要掛在我的房間,比畫社的任何畫都珍貴!”
“說不定有,”高瑞澤笑著揉她的頭,順手把鑰匙遞張若曦,“你拿著,開櫃儀式得你來,比公司的項目啟動儀式還重要。”
車子開進小區,停在樓下。三人一起上樓,琳琳第一時間衝到陽台,指著那個深棕色儲物櫃:“就是這個!高叔叔快開門,我比拆聖誕禮物還急!”
陽台的陽光暖融融的,儲物櫃上還留著淡淡的顏料味——是納偉當年親手刷的漆。高瑞澤接過鑰匙,小心地插進鎖孔:“輕點晃,彆弄斷鑰匙,比開公司的機密文件櫃還得輕手輕腳。”
張若曦蹲在旁邊,幫著扶住櫃門:“我扶著,你慢慢開,咱們不急,比在畫社找舊畫稿還耐心。”
“哢噠”一聲輕響,櫃門應聲而開。裡麵沒有複雜的東西,整整齊齊擺著兩樣東西——一個粉色的畫具套裝,還有個絲絨盒子,旁邊壓著張泛黃的信紙。
“是我的成人禮!”琳琳眼睛亮了,一把抱住畫具套裝,“爸爸給我準備的畫具!比畫社的專業套裝還好看!”
畫具套裝是粉色的,上麵刻著小小的向日葵,畫筆、顏料、畫紙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個定製的小調色盤,刻著“琳琳專屬”。
張若曦拿起那張信紙,輕聲讀起來,聲音帶著點發顫:“琳琳,我的寶貝,當你看到這個,說明你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這套畫具是爸爸特意定製的,希望你永遠熱愛畫畫,像向日葵一樣溫暖。畫社是你的根,要和若曦阿姨、高叔叔一起守護它。”
琳琳的眼淚掉了下來,抱著畫具套裝:“爸爸真好,比畫社的任何老師都記得我的喜好,我以後每天都用它畫畫!”
高瑞澤蹲下來,幫她擦了擦眼淚:“爸爸一直在看著你,這套畫具,比任何禮物都珍貴,咱們要好好收著,比保護公司的核心資料還用心。”
張若曦拿起那個絲絨盒子,輕輕打開——裡麵是一對銀色的戒指,戒麵上刻著小小的向日葵,旁邊還有張納偉的字跡:“若曦,瑞澤,感謝你照顧琳琳和畫社。這對戒指是我很多年前準備的,本想等琳琳長大送給你們,願你們像向日葵一樣,永遠相伴,溫暖彼此。”
“戒指!”琳琳突然喊,拉著兩人的手,“高叔叔快給張老師戴上!比畫社的任何婚禮都浪漫!”
高瑞澤的耳朵有點紅,卻沒猶豫,拿起其中一枚戒指,小心地套在張若曦的無名指上:“若曦,以前我總覺得工作最重要,遇到你和琳琳,我才知道家的意義。以後,我會陪著你,守護這個家,比守護華晨集團的戰略布局還用心。”
張若曦的眼淚也掉了下來,她拿起另一枚戒指,套在高瑞澤的手上:“我願意,瑞澤,和你一起,守護琳琳,守護畫社,比任何承諾都堅定。”
琳琳拍手歡呼:“太好了!高叔叔和張老師訂婚啦!咱們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比畫社的任何家庭都幸福!”
正熱鬨著,門鈴響了。陳蘇玲拎著個布包走進來,裡麵裝著剛做的草莓餅乾:“我早來了,猜你們在開儲物櫃,特意帶了餅乾,琳琳愛吃的,比畫社的小點心還甜。”
“陳阿姨!”琳琳跑過去,把畫具套裝遞給她,“您看爸爸給我的成人禮!還有高叔叔和張老師的戒指,比畫社的任何禮物都好看!”
陳蘇玲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真好看!納偉的心願終於實現了,你們訂婚,我比誰都開心,比自己孩子訂婚還上心。”
林爺爺這時也拄著拐杖走進來,手裡拿著個舊畫框:“我帶了納偉的《向日葵花田》小畫稿,送給你們當訂婚禮物,比任何貴重物品都有意義。”
高瑞澤接過畫稿,心裡滿是感動:“謝謝您,林爺爺,有您和陳阿姨見證,我們的訂婚比任何儀式都圓滿,比公司的慶功宴還讓人開心。”
幾人坐在客廳裡,琳琳抱著畫具套裝,在紙上試著畫向日葵:“高叔叔,張老師,咱們以後每年都在畫社辦一次訂婚紀念日畫展,比任何慶祝方式都特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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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高瑞澤點頭,幫張若曦理了理頭發,“每年都辦,我負責場地和宣傳,你負責畫畫,張老師負責策劃,比公司的項目分工還明確。”
張若曦靠在他肩上,小聲說:“謝謝你,瑞澤,讓我和琳琳有了完整的家,比畫社的任何回憶都珍貴。”
“該說謝謝的是我,”高瑞澤握緊她的手,“遇到你們,我才知道日子能這麼暖,比在公司簽多少合同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