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剛把花田染成金粉色,高瑞澤的車就停在了張若曦樓下。他拎著早餐袋,懷裡抱著《向日葵之家》畫稿——昨晚用防震畫筒裝好,比護著公司的核心合同還小心。
“琳琳!再賴床,草莓奶黃包要被麻雀叼走啦!”他衝三樓喊,聲音裹著風飄上去,驚得窗台上的向日葵晃了晃。
窗戶“嘩啦”推開,琳琳紮著雙馬尾探出頭,手裡舉著爸爸的舊畫筆:“高叔叔騙人!我早醒了!在給畫筆係紅繩,比護身符還靈!”
張若曦跟著探出頭,穿著淡藍色連衣裙,頭發輕輕挽在腦後。她笑著往下擺手:“彆吵了,馬上就好,給你帶了剛熱的無糖豆漿,你上次說控糖。”
高瑞澤眼睛亮了——他隨口提的小事,她居然記著。他晃了晃畫筒:“快下來!今天去老井完成爸爸的心願,比畫社的任何活動都有意義。”
沒兩分鐘,兩人就走下來。琳琳一把搶過早餐袋,掏出包子咬了一大口:“高叔叔,爸爸的最後心願是什麼呀?比猜畫社的謎語還讓人著急!”
“去了就知道,”高瑞澤笑著揉她的頭,順手把畫筒遞張若曦,“你幫著拿,我怕我手滑摔了,比在公司拿百億項目文件還緊張。”
車子往花田開,路邊的向日葵沾著露水,風一吹,花瓣擦過車窗。琳琳趴在副駕,手裡摩挲著畫筆:“高叔叔,咱們會在老井旁畫畫嗎?我要把爸爸的心願畫進去!”
“必須的,”高瑞澤從後視鏡看她,“我帶了新顏料,比畫社的還鮮亮,畫完咱們把畫稿掛在老井旁的亭子上,比任何紀念牌都珍貴。”
張若曦看著窗外,突然說:“你昨晚是不是又檢查畫筒了?眼底有點紅,彆熬著,心願咱們慢慢完成。”
高瑞澤的耳朵有點紅,趕緊承認:“就檢查了三遍,比給公司的展品做質檢還仔細,怕畫稿受潮。”
逗得琳琳笑起來:“高叔叔怕爸爸的畫稿壞了,比怕王隊催報告還緊張!”
到了花田,林爺爺已經在老井旁等了。他穿著灰色外套,手裡拿著個竹籃:“我早來了,把老井周圍的雜草清了,還帶了祭品,給納偉送束花,比畫社的祭奠還誠心。”
“林爺爺!”琳琳跑過去,把畫筆遞給他,“您看我爸爸的舊畫筆!我用它來完成心願,比任何新筆都管用!”
高瑞澤拎著畫筒走過來,對林爺爺說:“謝謝您,林爺爺,有您在,納偉的心願肯定能順利完成,比我們自己來還踏實。”
林爺爺笑著擺手:“應該的,我和納偉是幾十年的朋友,他的心願,我比誰都想幫他實現,比幫自己孩子還上心。”
幾人走到老井旁,亭子下的石桌上已經擦得乾乾淨淨。高瑞澤小心地取出《向日葵之家》畫稿,平鋪在桌上:“納偉的心願,肯定和這幅畫有關,比畫社的任何隱藏線索都重要。”
張若曦蹲在旁邊,輕輕撫摸畫紙:“你看這老井,畫稿上的向日葵就朝著這個方向,納偉肯定早就想好要在這裡完成最後心願。”
林爺爺從竹籃裡拿出個紅色信封:“這是納偉托我保管的,說等合適的時候交給你們,比公司的密封文件還藏得嚴實。”
高瑞澤小心地接過信封,拆開一看,裡麵是張納偉的字跡,紙頁已經泛黃:“若曦,琳琳,當你們看到這封信,說明你們找到了幸福。老井是畫社的根,我在這裡埋下了一包向日葵種子,願你們帶著畫社的溫暖,幫助更多喜歡畫畫的孩子,讓向日葵永遠綻放。”
“種子!”琳琳眼睛亮了,拉著高瑞澤的手,“咱們快挖!我要把種子種在老井旁,比畫社的花田還茂盛!”
高瑞澤掏出提前準備的小鏟子:“好!我來挖,你和張老師撒種子,林爺爺澆水,比公司的植樹活動還分工明確。”
老井旁的泥土鬆軟,沒挖幾下,就碰到了個陶瓷罐。高瑞澤放慢動作,小心地把罐子挖出來,打開一看,裡麵果然是包向日葵種子,用紅色絲絨布包著,上麵繡著個“葵”字。
“是爸爸的種子!”張若曦的聲音有點發顫,伸手輕輕撫摸絲絨布,“他總是這麼細心,連種子都包得這麼好看,比畫社的任何禮物都珍貴。”
琳琳接過種子,小心翼翼地撒在老井旁的空地上:“我要多撒點!讓這裡長滿向日葵,比畫社的花田還大,爸爸肯定會開心。”
林爺爺提著水壺,慢慢澆水:“這些種子是納偉特意選的,耐旱耐曬,比普通的向日葵還頑強,就像畫社的精神。”
高瑞澤站在旁邊,看著張若曦和琳琳撒種子的身影,心裡滿是踏實。陽光灑在她們身上,像鍍了層金光,和周圍的向日葵相映成趣,比畫社的任何畫作都動人。
“咱們把《向日葵之家》畫稿掛在亭子裡吧,”他提議,“讓它陪著種子成長,比任何宣傳都能傳遞畫社的溫暖。”
“好!”張若曦點頭,和高瑞澤一起把畫稿掛在亭子的橫梁上,用無痕掛鉤固定,比在畫社掛展覽畫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