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血染的初潮_摳腳大漢變身貓娘後,被拍賣了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9章 血染的初潮(1 / 2)

冰冷的金屬床沿硌著張納偉的胯骨,他蜷在單薄的無紡布袍子裡,像一片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落葉。距離那場巧克力引發的瀕死體驗已過去三天,但身體深處殘留的隱痛和持續靜脈輸入的營養液,讓他始終處於半虛脫的漂浮狀態。小腹的墜脹感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像灌了鉛的沙袋,沉沉地往下拽,牽扯得後腰一陣陣酸麻。昨夜輾轉反側時,似乎有股陌生的、粘稠的濕熱感在腿間若有若無地縈繞,但意識昏沉,隻當是噩夢的餘韻。

意識是被一股洶湧的暖流衝醒的。

不是夢。是真實的、粘膩的、帶著鐵鏽腥氣的溫熱液體,正不受控製地從他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汩汩湧出,瞬間浸透了薄薄的白色無紡布內襯,濡濕了身下冰冷的金屬床單!那股溫熱粘膩的觸感被貓化後異常敏銳的皮膚神經觸覺敏感度提升300)放大了百倍,清晰地烙印在每一寸感知上!

“唔……”張納偉猛地睜開眼,櫻花粉的嘴唇瞬間褪儘血色。心臟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瘋狂地撞擊著肋骨。他僵硬地、極其緩慢地掀開蓋在身上的薄毯,如同揭開一個恐怖真相的幕布。

慘白燈光下,金屬床單上赫然暈開一片刺目的暗紅!那紅色粘稠、新鮮,邊緣還帶著未凝結的濕潤光澤,在冰冷的金屬光澤襯托下,呈現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殘酷美感。

更多的溫熱經血正不受控製地從腿間湧出,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們沿著大腿內側皮膚緩慢滑落的軌跡,帶來冰涼粘膩的觸感,與身體內部湧出的溫熱形成詭異的反差。

大腦一片空白。恐懼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繞住他的心臟,勒得他無法呼吸。血?為什麼流血?是腸道破裂?還是那場中毒的後遺症終於徹底摧毀了他?他下意識地用手去捂,入手一片滑膩濕熱的粘稠!攤開手掌,刺目的猩紅映入眼簾,濃重的、帶著鐵鏽和淡淡鹹腥的氣味嗅覺神經元反應信號強度穩定在預設貓科水平的50)猛烈地衝入鼻腔!

“不……不……”破碎的音節帶著無法抑製的“喵”音從喉嚨裡擠出,他像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手,身體控製不住地向後蜷縮,後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屬床頭。那條蓬鬆的長尾應激般炸開,每一根毛都豎立著,僵硬地拖在染血的床單上,尾尖的毛發也被粘稠的暗紅沾染。

巨大的恐慌和滅頂的羞恥感淹沒了他。他想尖叫,喉嚨卻被恐懼死死扼住,隻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視線慌亂地掃過房間角落閃爍的紅色監控指示燈,那冰冷的光點此刻如同窺視深淵的眼睛,將他最狼狽不堪、最私密的身體失控暴露無遺!

門禁“滴”聲如同喪鐘。小雅推著清潔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臉上還帶著被停職後強行壓抑的蒼白和一絲殘留的驚惶。當她看清床上的景象和蜷縮在血泊中瑟瑟發抖的張納偉時,手裡的消毒噴瓶“哐當”一聲砸在金屬車架上!

“張……張先生!”她失聲驚呼,台灣腔的軟糯被極度的震驚和慌亂撕裂。她幾乎是撲到床邊,目光迅速掃過那片刺目的血跡、張納偉慘白如紙的臉和他腿間仍在緩慢滲出的鮮紅。職業本能瞬間壓倒了慌亂,一個結論清晰地跳入腦海——不是內出血,是經血。

可這個結論帶來的並非輕鬆,而是更沉重的巨石。眼前的實驗體tha1731,生理性彆男至少曾經是),此刻卻在經曆女性標誌性的月經初潮!實驗室的改造,已經徹底重塑了這具身體的根基。

“彆怕!彆怕吼!”小雅強迫自己聲音鎮定下來,儘管尾音還在發顫。她飛快地轉身,從清潔車底層一個帶鎖的抽屜裡,拿出幾片實驗室特製的、無香精無熒光劑的白色衛生巾,還有一包消毒濕巾和一疊乾淨的無紡布內襯。她的動作麻利,但指尖卻在微微發抖,泄露著內心的驚濤駭浪——她從未想過,自己竟要以這種方式,向一個曾是男性的實驗體解釋女性最私密的生理現象。

“這是……月經。”小雅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直白,她避開張納偉空洞而恐懼的眼神,視線落在他沾血的手上,“因為你身體……內部的構造……被調整過了……現在,每個月……會有幾天……這樣出血……”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針,紮在張納偉混亂的意識裡。

她撕開一片衛生巾的包裝,那白色的、帶著背膠的柔軟物體在張納偉眼中如同異世界的造物。“要……貼在內褲上,”小雅的聲音艱澀,示範著撕開背膠的動作,“吸收……流出來的血……需要經常更換……保持乾淨……”她將衛生巾和一條新的內襯遞過去,指尖與張納偉冰冷顫抖的手指短暫相觸,兩人都像被電擊般猛地一縮。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岩漿,灼燒著張納偉每一根神經。要他親手處理下體流出的鮮血?還要貼上那種東西?他僵在原地,沾血的手指蜷縮著,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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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內部又是一陣絞痛般的收縮,溫熱的經血再次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滑下,帶來粘膩冰涼的觸感,提醒著他這無法逃避的現實。

他猛地閉上眼,牙齒死死咬住下唇,一絲腥甜在口中彌漫開。在生存的本能和對清潔的原始需求麵前,羞恥最終被碾碎。他顫抖著伸出手,近乎粗暴地搶過那片衛生巾和乾淨內襯,用毯子死死裹住自己,背對著小雅和那無處不在的監控,像一頭受傷的困獸,在遮蔽下笨拙而絕望地進行著這場對他男性尊嚴最徹底的褻瀆儀式。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壓抑的、如同幼貓哀鳴般的啜泣,在冰冷的房間裡微弱地回蕩。

更換帶來的短暫乾爽感僅僅持續了不到半小時。小腹深處那鉛墜般的沉重感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變本加厲。一陣陣緊縮的、如同鈍刀在肚子內緩慢攪動的疼痛痛覺感知為人類2倍)開始清晰地蔓延開來。這疼痛並非尖銳,卻沉重而持續,像有冰冷的巨石在盆腔裡碾壓,每一次收縮都牽扯得後腰的酸麻變成尖銳的刺痛,順著脊椎向上爬,直抵後腦。

張納偉蜷縮在床角,額頭抵著冰冷的金屬欄杆,身體因為疼痛而微微痙攣。薄薄的毯子被他無意識地揉成一團,死死頂在絞痛的腹部,仿佛這樣就能壓住那肆虐的痛楚。汗水浸濕了他額前的碎發,粘在蒼白的皮膚上。

牙齒無意識地咬著毯子的邊緣,發出細微的“咯吱”聲。他試圖用李博士允許的、那本枯燥的電子植物圖鑒轉移注意力,但屏幕上閃爍的光點和偶爾扭曲的線條視覺神經改造副作用)此刻卻成了加劇暈眩和惡心的幫凶。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強烈的惡心感伴隨著腸道不規律的蠕動洶湧而來。

“呃……”他猛地捂住嘴,身體不受控製地前傾乾嘔,卻隻吐出一點酸澀的胃液,灼燒著喉嚨。冷汗瞬間布滿了他的額頭和鼻尖。

“很痛嗎?”小雅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她端著餐盤進來,裡麵的“經期特供”食物寡淡得令人絕望:溫熱的、幾乎無味的米漿,幾片蒸得軟爛的、同樣沒有調味的南瓜,還有一碗顏色可疑的、據說能“暖宮”但散發著怪異草藥味的湯水。她看著張納偉痛苦蜷縮的姿態和灰敗的臉色,眼中充滿了感同身受的憂慮。“這個時期……肚子是會痛的……有些人還會想吐……”她將餐盤放下,猶豫了一下,從推車下層拿出一個小小的、包裹在錫紙裡的東西,飛快地塞進張納偉虛握的手心。入手是溫熱的、柔軟的觸感。

是一個簡易的熱水袋,裡麵灌著溫度適宜的溫水。

“用這個……敷在小腹上……會好一點……”小雅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種違規操作的緊張,“千萬彆讓李博士知道吼……實驗室不允許給實驗體使用未經批準的‘安慰劑’……”她看著張納偉因為疼痛而微微發顫的貓耳和那條緊緊纏住自己小腿尋求支撐的長尾,心底那點僅存的職業壁壘再次被洶湧的同情衝垮。

“還有……這幾天……彆碰冷水……彆……彆吃任何生冷的東西……儘量……多休息……”她的叮囑細碎而慌亂,像一個笨拙的母親在教導初次經曆的女兒,儘管對象是如此荒誕。

張納偉沒有力氣回應,他近乎貪婪地將那溫熱的包裹按在冰冷絞痛的小腹上。熨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滲入皮膚,暫時驅散了一絲深沉的寒意,讓那鈍刀攪動般的疼痛得到了片刻虛假的喘息。他閉著眼,喉嚨裡終於溢出了一聲近乎嗚咽的、模糊的“咕嚕”聲,分不清是生理的放鬆,還是絕望中的一絲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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