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貓砂盆的“尊嚴”_摳腳大漢變身貓娘後,被拍賣了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40章 貓砂盆的“尊嚴”(1 / 2)

三月的暖風裹挾著潮濕的水汽,無聲地浸潤著這座奢華的莊園。空氣裡浮動著濃鬱的雞蛋花香,那甜膩的氣味如同薄薄的蜜糖,黏附在皮膚上,揮之不去。3月10日,張納偉蜷縮在巨大的落地窗旁,身下是昂貴柔軟的波斯地毯。他那條蓬鬆的長尾無意識地在地毯絨毛上掃過,卷起細微到幾乎看不見的塵粒。

房間的角落裡,擺放著那個專屬於他的貓砂盆。清晨仆人來更換貓砂時,動作似乎有些匆忙潦草。盆的邊緣,還殘留著幾粒白色的礦物砂顆粒,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帶著化學消毒水味道的氣息。這味道冰冷而陌生,與他記憶中羅勇府母親清掃庭院後使用的、帶著陽光和泥土氣息的草木灰味,截然不同。

一種難以言喻的生理不適感,從清晨起就在小腹深處隱隱墜脹。

不是他不能去解決。

是那盆貓砂,根本沒有被清理乾淨。

昨天負責更換貓砂的那個年輕女仆,臉色蒼白得嚇人,走路時一直用手緊緊捂著小腹,眉頭緊鎖。大概是痛經發作得厲害。她在傾倒新砂時,顯然沒有將舊砂徹底清理乾淨。盆底深處,還頑固地沉著一小塊已經結團的穢物,像一顆被刻意遺忘在雪地裡的黑色石子,刺眼而肮臟。

張納偉頭頂的貓耳厭惡地朵會儘可能地向後伸展,緊緊貼在頭部兩側,耳尖的絨毛都微微倒豎起來。他寧願死死忍著那股不斷加劇的墜脹感,也不想把自己埋進那盆不夠乾淨的砂裡。這並非什麼可笑的“潔癖”,而是他在這個金絲鳥籠般的莊園裡,唯一能勉強守住的一點點、連他自己都覺得悲哀又可憐的“底線”。

思緒不受控製地飄回曼穀,飄回蘇玲那個小小的家。那間小小的衛生間裡,白色的馬桶圈總是被他習慣性地掀起來,又常常忘記放下。蘇玲每次看到,總會一邊帶著點無奈地念叨著“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一邊自然地彎腰,替他把馬桶圈輕輕放下。她的手指劃過光潔陶瓷邊緣時,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音。那時,他覺得這一切都理所當然,甚至有些瑣碎煩人。可如今,在這座堆砌著黃金與奢華的牢籠裡,連一個乾淨的、屬於“人”的、最基本的排泄空間,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

“忍著乾什麼?”

一個低沉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在身後響起,帶著一股更濃鬱的雞蛋花香,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意味。

張納偉的身體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尾椎骨處傳來熟悉的酸脹感,幾乎讓他窒息。蘇爾坦親王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房間門口。他穿著一件質地精良的米白色亞麻襯衫,袖口隨意地挽至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如同精準的探照燈,落在他因為緊張而緊繃的後背上,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觀察,仿佛隻是在研究一隻因為什麼原因而蜷縮成一團的寵物貓。

他沒有回頭。隻是下意識地將臉埋得更低,幾乎要埋進地毯的絨毛裡。那條不安分的尾巴尖,無意識地在柔軟的地毯上掃動著,劃出一個個混亂而無序的圓圈。那股憋尿的墜脹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和緊張,驟然加劇了數倍!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他小腹深處狠狠地擰了一把。額角瞬間滲出細密的冷汗,頭頂的貓耳也因為生理性的疼痛而微微顫抖著。

“不舒服?”親王的腳步聲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輕得如同羽毛落地。他走近了幾步,停在張納偉身後僅僅半步遠的地方。那股屬於上位者的、混合著昂貴古龍水的氣息,沉沉地籠罩下來。

張納偉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扼住,發不出任何聲音。他該說什麼?難道要告訴這位高高在上的親王,他正在嫌棄仆人沒有把貓砂盆清理乾淨?在這個等級森嚴、視他為珍貴藏品的地方,“寵物”哪有資格去挑剔主人提供的設施?訓練房裡那個代號k的冷麵教官,冰冷的話語仿佛又在耳邊響起:“主人賜予你什麼,你就該毫無怨言地接受什麼。無論是食物、住所,還是……帶著餘穢的貓砂盆。反抗,隻會帶來你無法承受的後果。”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完全做不到。

就像當初在冰冷的訓練房裡,他寧願被刺骨的冷水一遍遍澆淋,也拒絕第一次使用那盆象征著徹底馴服的貓砂。

就像每次被親王觸碰之後,他都會偷偷跑到淋浴間,用溫度最低的冷水,一遍又一遍地衝洗著身體,仿佛要衝刷掉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氣息和觸感。

這些微不足道的、近乎徒勞的反抗,就像散落在沙灘上的細小貝殼碎片,雖然微不足道,甚至有些硌腳,卻能在某個瞬間,尖銳地提醒他——他還是張納偉,還沒有徹底變成那隻隻會搖尾乞憐、完全失去自我的貓。

“啞巴了?”親王的語氣裡明顯帶上了一絲不耐。話音未落,一根帶著體溫的手指,突然落在了他敏感的尾根處,帶著一種掌控者的隨意,輕輕捏了一下。

“唔……”張納偉疼得渾身一顫,喉嚨深處不受控製地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身體本能地向前蜷縮,想要逃離那隻手帶來的不適。而這猛地一縮,幾乎瞬間就衝垮了他苦苦維持的最後一點意誌力!那股憋尿的墜脹感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到了頂點!眼前陣陣發黑,視野邊緣開始模糊。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尾巴因為極度的緊張和生理痛苦而繃得筆直,像一根僵硬的鞭子。而頭頂的貓耳,則因為劇烈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羞恥感,死死地貼伏在頭上,如同兩片被狂風驟雨徹底打蔫的葉子,失去了所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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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爾坦的目光,如同實質般掃過他緊繃得像岩石般的脊背線條,又緩緩移向角落那個不起眼的貓砂盆。鏡片後的眉頭,極其細微地皺了一下,快得幾乎讓人無法捕捉。“就因為這個?”他的聲音平淡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起伏,就像在隨口詢問今天的生魚片是否新鮮一樣隨意。

張納偉的臉頰“轟”的一下,瞬間燒得滾燙!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頂。一股難以言喻的、足以將他淹沒的羞恥感,如同冰冷的海潮,瞬間將他從頭到腳徹底吞噬!他猛地低下頭,額頭重重抵在冰涼的地毯絨毛上,仿佛要將自己埋進去。那條蓬鬆的長尾,慌亂地繞到身前,緊緊地、密不透風地纏住了自己的膝蓋——這是k訓練過無數次的“臣服”姿勢,此刻卻成了他掩蓋無地自容窘迫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對不起……”他的聲音悶悶地從地毯深處傳來,刻意維持的少女音調破碎不堪,帶著濃重得化不開的鼻音。更讓他絕望的是,尾音處,又一聲細微的、帶著泣音的嗚咽不受控製地飄了出來,聽起來像一隻做錯了事、害怕懲罰的小狗發出的哀鳴。

親王沒有說話。

他隻是靜靜地站在張納偉身後,像一座沉默的山。房間裡陷入一片死寂,隻有香氛係統持續不斷發出的、規律而低沉的嗡鳴,以及張納偉自己極力壓抑卻依舊急促紊亂的呼吸聲。憋尿帶來的生理性痛苦如同附骨之疽,絲毫沒有緩解的跡象,反而像一根不斷被擰緊的發條,持續地折磨著他的神經。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冰冷的汗珠,正順著脊椎的溝壑,一顆一顆地往下滑落,浸濕了真絲睡裙單薄的後腰布料,帶來一片黏膩冰冷的觸感。

時間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隻有幾分鐘,也許有半個世紀那麼長。張納偉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極其輕微的響動。

是腳步聲。

沉穩的腳步聲,正朝著房間的角落走去——走向那個貓砂盆的方向。

張納偉頭頂的貓耳,因為極度的震驚而猛地豎立起來!耳尖的絨毛都微微顫抖著。他不敢回頭,甚至不敢大幅度地轉動眼珠。隻能透過額頭與地毯之間那一點點微小的縫隙,極其艱難地看到一雙穿著柔軟舒適室內拖鞋的腳,停在了貓砂盆的前方。

緊接著,是衣料摩擦時發出的、極其細微的窸窣聲——親王竟然……蹲了下去!

陶瓷貓砂盆被小心搬動的聲音很輕,但在這片死寂中卻清晰可聞。隨後,是舊砂被傾倒進厚實垃圾袋時發出的、如同風吹過乾燥沙丘的“沙沙”聲。張納偉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速度快得幾乎要衝破束縛!血液先是猛地衝上頭頂,帶來一陣眩暈,又在下一秒沉甸甸地墜落到腳底,一片冰涼。

蘇爾坦親王!

那個連簽署文件都必須使用純金鋼筆、彰顯身份的男人。

那個連女仆遞上一杯水慢了半拍,都會皺起眉頭、眼神冰冷的男人。

此刻,竟然……在親手清理他的貓砂盆?!

這個認知帶來的衝擊力,比親王直接發怒、斥責甚至懲罰他,都要強烈千百倍!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茫然和無措。

如果親王像往常一樣,用冰冷的語調斥責他“矯情”、“不識抬舉”,或者像k那樣,毫不留情地用那根特製的軟尺抽打他最敏感的尾根,他反而能鬆一口氣,把這當成又一次必須承受的屈辱訓練,一次早已熟悉的程序。他可以在心裡築起高牆,將屈辱和憤怒埋藏得更深。

可現在……那雙戴著價值連城的百達翡麗腕表的手,那雙掌握著巨大權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正在做著最卑微的女仆的工作!動作甚至有些笨拙,卻透著一股異樣的認真。張納偉甚至能想象到,親王正用那個小小的鏟子,仔細地刮掉盆底粘附的那一小塊頑固的結團穢物,一絲不苟。

當清新乾燥的礦物貓砂被重新傾倒入盆中,那股屬於化學製品的、帶著消毒水味道的清新氣息瞬間湧了過來,強勢地衝淡了之前那股令人作嘔的殘留氣味。張納偉緊繃的身體,在本能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放鬆了半分。然而,就在這放鬆的瞬間,那股被強行壓抑了許久的生理需求,如同積蓄已久的山洪,驟然衝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壩,達到了一個幾乎無法忍受的頂點!他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失控。

“現在可以去了。”親王的聲音恢複了慣常的平靜,聽不出任何波瀾,仿佛剛才隻是處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將係好的、裝著舊砂的黑色垃圾袋放在門邊,動作自然。張納偉眼角的餘光瞥見,親王那修長乾淨的指尖上,似乎還沾著幾粒細小的白色貓砂顆粒,如同不小心沾上了幾粒潔白的雪。

張納偉依舊死死地低著頭,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巨大的羞恥、難以言喻的困惑、以及一絲連他自己都感到荒謬絕倫的、名為“感激”的情緒,像無數根堅韌的藤蔓,死死地纏繞住他的心臟,勒得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雙腿的存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仿佛被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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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話?”親王的語氣裡終於帶上了一絲清晰的冷意,如同寒流突降。一隻穿著軟底皮鞋的腳尖,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提醒,輕輕地碰了碰他垂落在地上的尾巴尖。“還是要我抱你過去?”

這句話,像一根淬了冰的針,瞬間刺破了那層包裹著他、讓他混亂不堪的情緒泡沫。張納偉像被電擊般猛地彈了起來!頭頂的貓耳緊緊貼著頭皮,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不堪地衝向了房間角落那個剛剛被清理乾淨的貓砂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那道目光如同實質般黏在他的背上,帶著審視,帶著評估,更像是在觀察一隻終於肯屈服、走向食盆的流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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