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拒絕的代價_摳腳大漢變身貓娘後,被拍賣了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56章 拒絕的代價(1 / 2)

利雅得的下午,陽光毒辣得能把空氣烤出波紋。香氛係統徒勞地噴著清冷的雪鬆味,卻壓不住房間裡那股無形的燥熱。張納偉saira)懶洋洋地蜷在窗邊巨大的貓爬架最高層,尾巴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身下柔軟的絨布墊子。他剛結束一場高強度的“船式”核心訓練,肌肉還在微微發顫,汗水浸濕了後背薄薄的絲質家居服,黏膩地貼在皮膚上。

沉重的金屬門無聲滑開。

蘇爾坦親王走了進來,剛結束一場重要的視頻會議,深灰色的高定西裝外套隨意搭在臂彎,領帶也鬆垮著。他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但是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掃過房間,落在貓爬架頂端那個慵懶的身影上時,立刻被一種純粹的、欣賞玩物的興致取代。ira,”親王的聲音帶著放鬆後的慵懶,他徑直走到貓爬架下,仰頭看著,“今天看起來格外……蓬鬆。”他的視線,精準地鎖定了那條垂落下來、幾乎觸到地麵的蓬鬆黑色長尾。

張納偉的貓耳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他立刻從慵懶的狀態切換,輕盈地從爬架上翻躍而下,落地無聲,如同真正的貓科動物。他快步走到親王身前,微微低頭,臉上綻開一個溫順甜美的笑容,貓耳溫順地前傾:“殿下回來了。”聲音清亮柔順,帶著恰到好處的依賴感。

親王伸出手,沒有像往常一樣撫摸他的頭發或臉頰,而是直接探向了他身後那條蓬鬆的尾巴。帶著薄繭的手指,撚起尾巴中段的一簇毛發,力道不輕地揉搓著。

“天氣太熱了,”親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下達命令,指尖撚動著那簇毛發,帶著一種評估物品是否需要修剪的隨意,“這身毛,看著就悶。剪短些,清爽點,打理起來也方便。”他說著,另一隻手習慣性地抬了抬金絲眼鏡,鏡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剪尾巴毛?!

這個詞像一道驚雷,毫無預兆地劈進張納偉的腦海!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

尾巴……這條該死的、作為“寵物”最顯眼標誌的尾巴!它帶來的屈辱深入骨髓!但潛意識裡,這蓬鬆的毛發,也是他最後一點能藏住“張納偉”這個名字的、可憐的屏障。剪掉它?像修剪一件物品的裝飾?把他最後一點屬於“動物”的、或許還能被模糊地視為“天性”的象征,也徹底剝奪,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光滑的、供人玩賞的“人形玩偶”?

恐懼和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緊了他的心臟,勒得他幾乎窒息!

就在親王的手指撚著那簇毛,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微微向下拉扯的瞬間——

張納偉的身體,在他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不是劇烈的掙紮,不是憤怒的咆哮。僅僅隻是,極其輕微地、不受控製地、向後退了半步!

僅僅半步!

腳後跟在地毯上摩擦出幾乎聽不見的“沙”的一聲輕響。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凍結了。

親王撚著尾巴毛的手指,猛地頓住!他臉上的那點慵懶和玩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金絲眼鏡後的瞳孔驟然收縮,銳利如鷹隼的目光,像兩道冰冷的探照燈,死死釘在張納偉驟然變得蒼白的臉上!

空氣裡的雪鬆味瞬間凝固,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巨大的、無形的壓力如同實質的巨石,轟然砸下!

張納偉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鼓,幾乎要破膛而出!恐懼像冰水,瞬間澆遍全身!完了!

“殿…殿下!”他幾乎是尖叫出聲,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調。身體比思想更快地做出了反應——他猛地撲跪下去,額頭重重磕在親王鋥亮的皮鞋前昂貴的地毯上!整個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ira錯了!saira不是故意的!剛才…剛才腿抽筋了!對!是抽筋了!”他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的哀求。他抬起頭,臉上是刻意擠出來的、混雜著巨大恐懼和討好諂媚的表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將落未落,貓耳緊緊貼在頭皮上,尾巴更是死死夾在雙腿之間,恨不得縮進肚子裡。ira的尾巴…是殿下的!殿下覺得怎麼好看就怎麼剪!saira絕對沒有意見!絕對沒有!”他幾乎是嘶喊著,雙手甚至想去抱住親王的腿,卻又在即將碰到那昂貴西褲的瞬間,觸電般地縮了回來,隻敢卑微地抓著地毯的絨毛。

他搜腸刮肚,把從那些偷偷瀏覽的、關於如何討好金主的“小三教程”裡學來的所有詞彙和姿態都用上了:“saira是殿下最乖的寵物!殿下讓saira做什麼,saira就做什麼!絕不敢有半點違逆!剛才…剛才真的是意外!求殿下原諒saira這一次!求您了!”聲音淒婉哀絕,充滿了表演的痕跡,卻又因為真實的恐懼而顯得格外刺耳。

蘇爾坦親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那目光,像在看一隻不小心打翻了主人花瓶的、驚慌失措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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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憤怒的斥責,沒有暴力的懲罰。隻有沉默。

這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窒息。

幾秒鐘後,親王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收回了撚著他尾巴毛的手指。動作優雅,卻帶著一種令人心寒的疏離。他抬手,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仿佛剛才觸碰了什麼不潔的東西。

“陳管家。”親王的聲音不高,平靜得像在吩咐一件最平常的家務事。

沉重的門再次滑開,陳管家那張刻板得如同石雕的臉出現在門口。他穿著筆挺的黑色管家服,一絲不苟,微微躬身:“殿下,您吩咐。”ira,”親王的目光甚至沒有再落到地上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上,隻是淡漠地看著陳管家,“需要一點時間,安靜地反思一下她的‘意外’。”他頓了頓,清晰地下令,“禁閉室。七十二小時。水和基礎貓糧。”

“是,殿下。”陳管家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和疑問,仿佛隻是在接收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指令。他邁著刻板的步伐,走向還跪伏在地毯上的張納偉。

張納偉猛地抬起頭,臉上血色儘失,眼中充滿了徹底的驚恐和絕望!禁閉室!七十二小時!那個隻有一個小窗口、牆壁全是軟包、如同墳墓的地方!ira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不要關我!我保證!我保證再也不會了!”他掙紮著想撲向親王,卻被陳管家冰冷而有力的手像鐵鉗一樣抓住了胳膊!ira小姐,請跟我來。”陳管家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手上的力道卻大得驚人,不容反抗地將癱軟的張納偉從地上拽了起來。

張納偉被半拖半拽地帶離了房間。在房門合攏的最後一瞬,他絕望地回頭,隻看到蘇爾坦親王淡漠地轉過身,走向吧台給自己倒酒的背影。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拂去了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

禁閉室的門在身後沉重地合攏,“哢噠”一聲,電子鎖扣死的聲音,像敲斷了最後一根神經。

張納偉被陳管家幾乎是扔進來的。他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

這裡,像一個巨大的、柔軟的棺材。

目之所及,全是白色。牆壁、天花板、地板,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米白色的軟包材料,觸感有些像粗糙的絨布。沒有棱角,沒有硬物,隻有一片令人窒息的、無邊無際的柔軟。唯一的光源來自頭頂正中央一個嵌在軟包天花板裡的、散發著慘白冷光的ed燈板,24小時亮著,恒定不變,不分晝夜。唯一的“窗戶”是門上方一個巴掌大小的、鑲嵌著厚厚防彈玻璃的方形小孔,透進來的光線微弱得可憐,隻能勉強分辨外麵是走廊的頂燈。

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像是新布料和消毒水混合的、極其單調的氣味。絕對的安靜!連自己的心跳聲和血液流動的聲音,都被放大了無數倍,在耳邊“咚咚”作響。吸音材料吞噬了所有聲音,連他剛才踉蹌的腳步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一天,張納偉幾乎是麻木的。

巨大的恐懼和劫後餘生的虛脫感籠罩著他。他像一攤爛泥,直接癱倒在那同樣覆蓋著軟包材料的地板上。地板有點涼,但軟軟的,並不難受。神經高度緊繃後的驟然放鬆,加上之前訓練的巨大消耗,潮水般的疲憊瞬間將他淹沒。

他蜷縮起來,臉埋進臂彎裡。沒有聲音,沒有變化的光線,隻有一片死寂的柔軟包裹著他。他很快就睡著了,睡得昏天黑地。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隻覺得饑腸轆轆。

禁閉室的門下方,有一個書本大小的活動擋板被拉開。一個金屬小碗被推了進來,裡麵是滿滿一碗棕褐色的、顆粒分明的乾貓糧。旁邊還有一個同樣材質的小碗,盛著清水。

張納偉盯著那碗貓糧,胃裡一陣反胃。普通的貓糧,帶著一股廉價的人工肉味和穀物味,遠不如他平時吃的特級定製生魚片和罐頭。屈辱感再次湧上來,但很快被更強烈的饑餓感壓了下去。他爬過去,用手抓起一把貓糧,塞進嘴裡,機械地咀嚼著。乾硬的顆粒摩擦著牙齒和口腔,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死寂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聽起來格外刺耳。他強迫自己吞咽下去,又灌了幾口涼水。

吃飽喝足,困意再次襲來。在這片沒有時間參照物的柔軟墳墓裡,睡覺成了唯一能逃避現實的途徑。他再次蜷縮起來,很快又沉沉睡去。

醒來,吃那難以下咽的貓糧,喝水,繼續睡……

第一天,就在這種渾渾噩噩的昏睡和機械的進食中,悄然滑過。他甚至沒覺得有多難熬,隻是覺得疲憊,隻想睡。

第二天,當他在固定的時間被饑餓喚醒,再次吃完那碗貓糧後,情況開始變得不同了。

睡足了。身體裡的疲憊感消失了。大腦變得異常清醒。

而這清醒,在絕對的寂靜和單調中,成了一種酷刑。

沒有書,沒有光影變化,沒有任何可以轉移注意力的東西。隻有頭頂那盞永遠亮著的、慘白的燈,和四麵包圍的、米白色的、粗糙的軟包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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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盯著牆壁看。試圖找出一點紋理的不同,一點顏色的深淺變化。沒有。一片均勻的、令人絕望的米白。

他站起來,在房間裡慢慢走動。軟包地板吸收了他的腳步聲,周圍隻有他衣物摩擦的微弱“沙沙”聲和自己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房間不大,大約四米見方。他走了幾步就到頭了。轉身,再走回來。像個困在透明盒子裡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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