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帶著哭腔的表白,情真意切,配合著那副泫然欲泣、脆弱依賴的神情,似乎終於驅散了親王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疑慮。他臉上的審視化為一絲掌控一切的滿意笑容,揉了揉張納偉的貓耳:“好了,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看你,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意。”
他話鋒一轉,語氣輕鬆起來:“既然是新年前夜,自然該有賞賜。說說,我的saira想要什麼新年禮物?”他的手指曖昧地滑過項圈冰冷的鉑金表麵,“隻要你說得出。”
【禮物?老子想要自由!想要你立刻暴斃!】
張納偉破涕為笑,仿佛剛才的傷心從未存在過。他眼中放出光彩,卻又帶著點羞怯,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saira…saira什麼都不要。隻要能一直陪著殿下,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他頓了頓,像是忽然鼓起勇氣,補充道,“如果…如果殿下非要賞賜…能不能…能不能多陪saira一會兒?今晚…不要走好不好?”他抬起眼,眼神裡充滿了小心翼翼的渴求,像害怕被拒絕的孩子。
這個“禮物”顯然取悅了親王。他大笑起來,一把將張納偉摟得更緊:“就這麼點要求?我的寶貝果然容易滿足。好,今晚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陪你守歲。”
【守歲?是,老子陪你耗!看誰能耗得過誰!】
“真的嗎?謝謝殿下!”張納偉欣喜地摟住親王的手臂,尾巴重新歡快地搖擺起來,臉上洋溢著純粹的【表演出的】快樂。
夜色在窗外徹底濃稠如墨。房間內的主燈被調暗,隻留下幾盞壁燈散發出昏黃曖昧的光暈。遠處城市隱約傳來模糊的喧囂,預示著新年的臨近,但這片奢華的囚籠裡,隻有被嚴格控製的寧靜和逐漸升溫的欲望。
此處省略一萬字......預知詳情,請各位讀者老打賞小的,讓小的細細講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沉重的呼吸聲逐漸平複。空氣裡彌漫著情欲過後特有的甜膩氣息,與烏木沉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馥鬱。
張納偉蜷縮著,臉深深埋進柔軟的羽毛枕頭裡,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被細微的汗珠濡濕,脆弱地搭在眼瞼下。身體殘留著生理性的疲憊與顫栗,每一寸肌肉都仿佛被拆解重組過,但大腦卻像被冰水浸過一樣,異常清醒冰冷。
【1342天了…琳琳…爸爸又熬過了一年…又離你遠了一年了嗎?不…是又近了一年!】
【等著…一定要等著…爸爸發誓…就算爬…也要爬回你身邊…】
他在心底,對著那片遙遠的、溫暖的光,再次刻下血淋淋的誓言。這誓言是支撐他度過無數個如此刻般屈辱夜晚的唯一支柱,在每一次看似沉淪和享受的表演後,反而變得更加堅不可摧。
親王的手臂依舊占有性地環在他的腰間,呼吸變得沉重而均勻,似乎已處於睡眠的邊緣。
張納偉極輕極慢地動了一下,像怕驚擾什麼,小心翼翼地翻過身,將自己更深地埋進那個散發著雪鬆與情欲氣息的懷抱。他尋找了一個最顯得依賴和舒適的姿勢,將臉頰緊貼在親王的胸膛上,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與極致的倦怠,模糊地呢喃:
“殿下…”
“嗯?”上方傳來帶著濃重睡意的回應聲
“新年…快樂…”他嗬氣如蘭,尾音拖得又軟又長,仿佛下一刻就要墜入夢鄉,卻又飽含著無儘的滿足與眷戀,“希望新的一年…殿下永遠健康…永遠開心…saira…會永遠…永遠陪著您的…”
話語斷斷續續,最終消失在唇邊,仿佛已被睡神徹底捕獲。他的呼吸變得均勻綿長,身體徹底放鬆下來,像一個終於找到安全港灣的孩子,沉沉睡去。
隻有那搭在親王身側、毛茸茸的、白漸灰的尾尖,在昏黃的光線下,極其輕微地、難以察覺地持續顫抖著。
如同被無形絲線操控的提線木偶,即使在最深沉的“睡眠”中,也無法獲得真正的安寧。
蘇爾坦親王在黑暗中睜開眼,看了一眼懷中仿佛已徹底沉睡、對自己毫無防備的“寵物”,那極致的溫順和依賴徹底滿足了他的掌控欲。他收緊了手臂,也最終閉上了眼睛,沉入睡眠。
窗外,利雅得的夜空深處,隱約傳來城市另一端新年鐘聲被距離拉扯得模糊不清的嗡鳴,以及幾聲遙遠的、沉悶的煙花炸響。
新的一年,就這樣在一片沉寂與偽裝中,悄然降臨。
在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裡,仇恨在溫順的表象下瘋長,誓言在絕望的深淵裡淬煉,等待著某個或許渺茫、卻從未被真正放棄的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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