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種感覺壓得心頭壓抑,但是許南雁還是努力把這種感覺拋之腦後。
她重拾心情,徑直走向診療室方向。
沒想到診療室外麵的等候區,已經有兩名哨兵在等待了。
他們看到她走進來,明顯錯愕了一瞬,其中一個哨兵立刻行禮:“向導小姐,早上好。”
“你們到這麼早啊?”許南雁也很吃驚,居然還有到得更早的哨兵。
上午就開放了三個名額。
居然都來得這麼早!
“你們怎麼到這麼早?”許南雁笑著問他們,“早飯都吃過了嗎?”
“嗯嗯,吃過了。”哨兵們齊刷刷地點頭,“您也到得很早啊。”
許南雁笑著看向他們,目光被一直沉默的那個哨兵吸引住
銀白色的短發非常顯眼,加上他的頭發還有些潮濕,看上去就是剛剛洗過澡。
白白淨淨的臉龐,望過來的眼神泛著水汽,濕漉漉的。
實在是令人心癢,又惹人憐愛。
“南雁,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寒星野的聲音從身後出現。
“今天起得早,就提早來了。”許南雁驚喜地轉身看向他。
好帥。
真,硬帥。
筆挺的軍服,一絲不苟。
但是她好像能透過層層嚴密的軍服,看到藏在裡麵的那片膨出的冷白。
“指揮官。”三名哨兵們立刻齊刷刷敬禮,剛剛的笑意瞬間切換成莊重的表情。
許南雁看了一下,這樣的冷峻真的能給人帶來值得信任依賴的感覺。
這些笑起來很可愛的哨兵,都是能力爆棚的戰士。
“嗯。”寒星野的語氣冷冷回應,回了一個軍禮,他的目光落在最後麵那個沉默的哨兵身上。
這時許南雁已經用指紋打開診療室的門,邀請寒星野,開玩笑地跟哨兵們一樣喊他:“指揮官,請吧。”
寒星野那雙眼睛轉過來,軍帽簷下的投影,讓她有一刻想要立正接受檢閱。
“女士優先。”他笑著示意她先進門。
診療室她已經見過一次,但是跟此刻看到的還是有些不一樣。
“是不是有點緊張?”寒星野摘掉軍帽,立刻降少了不少冷峻的氣質,又變成之前那個熟悉的樣子。
但是這身一絲不苟的軍服,還是將他五官中的銳氣凸顯得淋漓儘致。
也更有禁……欲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大長腿,邁步靠近的時候,在衣褶擺動的線條中突出被強有力的腿部肌肉繃緊的布料。
立刻讓許南雁想起昨天坐在他腿上的情形,在臉發燙之前,她迅速轉身去看向彆處。
寒星野眉頭一蹙,感受到她的慌亂。
“是不是哪裡不合適?”他側過身看向她,指了指哨兵接受治療時坐的沙發位,“這個裝置,還是保留了。”
順著他的手指,許南雁看到扶手上的鎖扣裝置:“嗯。”
這個是用來禁錮哨兵的。
前天她曾試坐了一下,總覺得這個裝置有點侮辱人的意思,他們是來尋求安撫,又不是接受審判。
但是看過昨天的崗前培訓,了解到哨兵會在安撫過後的半小時到一小時內,對向導有極強的占有欲和渴望,這個裝置會在一定程度上保護向導。
此刻再看這個裝置,她就覺得保留也好。
“昨天的培訓看過了。”寒星野放緩聲音,沒有疑問,是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