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集:林小滿的“異能互換日”
早上林小滿醒來,發現自己的異能變了——摸水母時,水母沒反應,反而一抬手,旁邊的杯子“嗖”地一下飛了起來,像極了蘇榔榔上次失控的反重力鞋。她跑去告訴蘇榔榔,結果蘇榔榔剛開口,耳機裡突然傳來安康魚的聲音:“榔榔,你今天怎麼能聽懂俺說話了?小滿呢?”
兩人愣住了——林小滿的“海洋生物共情”異能,居然和蘇榔榔的“機械控製”異能互換了!林小滿能控製小物件,卻聽不懂海洋生物說話了;蘇榔榔能聽懂海洋生物說話,卻控製不了機械了,手裡的扳手都拿不穩,一鬆手砸在了自己腳上。
趙阿婆聽說了,笑著說:“肯定是昨天你們倆一起修水母艙,靠太近,異能撞在一起了!”兩人試著換回來,林小滿控製著杯子往蘇榔榔那邊飛,蘇榔榔試著和杯子“溝通”,結果杯子“啪”地一下砸在了蘇榔榔的頭上,安康魚在魚缸裡喊:“榔榔,你彆使勁想,俺腦袋都疼了!”
沒辦法,兩人隻能暫時互換角色:林小滿幫蘇榔榔修機械,結果控製扳手時用力過猛,把潛水服的推進器砸了個洞;蘇榔榔幫林小滿喂水母,結果聽懂水母說“餓了”,卻不知道該喂多少,把一整袋飼料全倒了進去,水母們吃得肚子鼓鼓的,漂在水麵上不動了。
晚上,兩人累得癱在沙發上,林小滿控製著遙控器換台,蘇榔榔則聽著安康魚抱怨“今天飼料太多,撐得慌”。突然,林小滿打了個噴嚏,蘇榔榔也跟著打了個噴嚏,兩人同時“哎呀”一聲——異能換回來了!林小滿趕緊摸了摸水母,耳機裡傳來水母開心的聲音:“小滿,你終於回來了,蘇榔榔喂得太多,俺們快撐死了!”蘇榔榔則拿起扳手,穩穩地擰了個螺絲,笑著說:“還是自己的異能順手,下次再也不跟你靠太近了!”
818集:趙阿婆的“海鮮粽子混戰宴”
端午前一天,趙阿婆把泡好的糯米、洗乾淨的粽葉堆了滿滿一廚房,還從冷凍櫃裡抱出一大盆海鮮:蝦仁、扇貝、魷魚須,甚至還有小八最愛吃的章魚爪——這是要辦“深海海鮮粽子宴”。林小滿剛湊過去想幫忙剝蝦殼,手指剛碰到蝦,突然“哎呀”一聲縮回來,眼眶紅紅的:“阿婆,蝦說它們怕疼,不想被包進粽子裡,還說海裡的蝦寶寶還等著媽媽回去……”
蘇榔榔正蹲在地上削竹繩,聞言差點把刀戳在手上:“林小滿!你能不能彆共情食材啊?上次共情螃蟹,讓它們集體爬出蒸鍋,這次再共情,咱們端午隻能啃白米飯了!”說著一把奪過林小滿手裡的蝦,三下五除二剝了殼,扔進碗裡:“你去洗粽葉,彆碰活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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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委屈地拿著粽葉去水池邊洗,剛洗兩片,就聽見身後“嘩啦”一聲——小八不知什麼時候爬進了廚房,正用觸須抱著一隻魷魚須往嘴裡塞,觸須上還沾著糯米,活像個偷吃東西的小賊。“小八!那是包粽子的!”趙阿婆伸手去攔,小八趕緊把魷魚須咽下去,用觸須遞過來一顆亮晶晶的貝殼,像是在“行賄”。趙阿婆又氣又笑:“行了,給你留兩根,不許再偷了!”
蘇榔榔剛把竹繩削好,轉頭就看見機械海馬蹲在糯米盆邊,尾巴螺旋槳轉得飛快,把糯米甩得漫天都是,紅色ed眼還閃著興奮的光——它把糯米當成了“亮晶晶的沙子”,在玩呢!“你也來添亂!”蘇榔榔伸手去抓,機械海馬“嗖”地一下竄到灶台頂上,尾巴一甩,糯米全撒在了蘇榔榔的頭上,活像給她戴了頂“糯米帽子”。
混亂中,林小滿洗粽葉的水龍頭沒關緊,水“嘩嘩”地流出來,淹到了腳邊;小八趁亂又偷了顆扇貝,躲在桌底下啃;機械海馬從灶台頂上跳下來,尾巴勾住了趙阿婆的圍裙帶,把圍裙扯了下來;蘇榔榔想把頭上的糯米弄掉,結果手一揚,把裝蝦仁的碗打翻了,蝦仁全滾在了地上,還引來了基地的清潔機器人——它以為是垃圾,伸出機械臂就往回收,差點把小八的觸須也夾了。
“都給我停!”趙阿婆叉著腰喊了一聲,廚房瞬間安靜了。她看著滿頭糯米的蘇榔榔、手裡攥著濕粽葉的林小滿、躲在桌底啃扇貝的小八,還有尾巴勾著圍裙帶的機械海馬,突然笑了:“行了,彆瞎忙活了,各乾各的——小滿你去陪安康魚,彆碰食材;榔榔你去修你的潛水服,彆碰糯米;小八你給我出來,剝蝦殼抵債;機械海馬,你用尾巴給我掃地上的糯米,掃不乾淨不許吃小魚乾!”
分工明確後,廚房終於恢複了秩序:小八用觸須剝蝦殼,剝得又快又好,就是偶爾偷偷舔舔蝦汁;機械海馬用尾巴掃糯米,雖然掃得滿地都是小漩渦,但總算把糯米歸攏到了一起;趙阿婆則一個人包粽子,包好一個就放在蒸鍋上,粽葉的清香混著海鮮的鮮味,飄滿了整個基地。
晚上粽子蒸好了,趙阿婆給每個人都分了一大個:林小滿的是蝦仁扇貝粽,蘇榔榔的是魷魚須粽,小八的是章魚爪粽,甚至還給機械海馬也“分”了一個——當然是用小魚乾換的,機械海馬抱著粽子,用尾巴夾著小勺,小口小口啃著粽葉它咬不動糯米),ed眼閃成了暖黃色。安康魚在魚缸裡急得轉圈,用東北話喊:“俺也想吃!俺也要粽子!”林小滿笑著掰了一小塊蝦仁粽,扔進魚缸裡,安康魚一口吞下去,滿意地晃了晃燈籠骨:“嗯,比蝦米好吃,下次端午還要吃!”
819集:蘇榔榔的“深海探測器失蹤謎”
蘇榔榔花了半個月,造了個“深海全景探測器”——銀色的金屬機身,帶著四個螺旋槳推進器,鏡頭能360度旋轉,還能下潛到三千米深海,拍高清海底視頻。她本來打算第二天一早用它去拍深海熱泉口的生物,結果頭天晚上放在車間充電,第二天一早去看,探測器居然不見了,充電座上隻留下一灘銀色的黏液,還有個小小的、帶螺旋槳的腳印——是機械海馬的!
“機械海馬!你把我的探測器弄哪去了?”蘇榔榔衝進試驗池邊,看見機械海馬正趴在池邊,尾巴上沾著點深海泥沙,ed眼閃得躲躲閃閃。她剛走過去,機械海馬突然“嗖”地一下跳進水裡,對著池底的沙子“滴滴”叫——蘇榔榔趕緊潛下去看,池底的沙子裡,居然埋著探測器的一個螺旋槳,旁邊還有幾顆亮晶晶的鵝卵石。
“你把它拆了?”蘇榔榔氣得差點把扳手扔水裡,林小滿趕緊過來勸:“彆生氣,說不定它不是故意的,我共情問問。”她戴上耳機,過了一會兒,笑著說:“它說它不是拆,是想給探測器‘升級’——它見你總給潛水服加推進器,就想給探測器也加個‘小螺旋槳’,結果拆下來裝不回去了,怕你罵它,就把探測器藏進了深海的石縫裡,隻帶回了一個螺旋槳,還撿了鵝卵石想賠你。”
蘇榔榔哭笑不得,隻能跟著機械海馬去深海找探測器。兩人穿上潛水服,機械海馬在前麵帶路,尾巴螺旋槳轉得飛快,時不時停下來,用ed眼照照海底的石縫,像是在確認方向。潛到兩千米深的時候,機械海馬突然對著一塊巨大的黑色礁石“滴滴”叫——蘇榔榔打開探測燈,果然看見礁石縫裡,她的探測器正卡在裡麵,機身還沾著幾根海草,一個螺旋槳不見了,另一個螺旋槳歪歪扭扭地掛在機身上。
“你還真把它藏這兒了!”蘇榔榔伸手去拽探測器,結果礁石縫太窄,拽了半天沒拽出來,反而把自己的潛水服褲腿卡在了礁石上。機械海馬趕緊過來幫忙,用尾巴勾住探測器的機身,使勁往後拉,結果“哢嗒”一聲,探測器的鏡頭蓋掉了下來,露出裡麵的鏡頭——鏡頭上居然沾著個小小的貝殼,像是機械海馬給它“戴”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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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探測器拽了出來,可剛要上浮,林小滿突然“哎呀”一聲:“耳機裡有聲音!是安康魚的,它說基地來了個‘陌生人’,在廚房翻趙阿婆的小魚乾!”蘇榔榔心裡一緊,趕緊帶著探測器和機械海馬往回趕,一路上機械海馬都用尾巴護著探測器的鏡頭,像是怕它再受損傷。
回到基地,果然看見廚房門口圍著一群小魚,趙阿婆叉著腰,對著一個穿藍色潛水服的男人喊:“你是誰?怎麼闖進基地的?還偷我的小魚乾!”男人手裡攥著半袋小魚乾,一臉尷尬:“我是附近海洋考察站的,船壞了,漂到這兒來的,實在太餓了,就想找點吃的……”
蘇榔榔趕緊檢查基地的門禁,發現是機械海馬早上出去藏探測器時,不小心把門禁的感應器撞壞了,才讓男人進來的。她哭笑不得,一邊讓男人坐下吃粽子,一邊修門禁,機械海馬則蹲在探測器旁邊,用尾巴輕輕碰著損壞的螺旋槳,ed眼閃著愧疚的光。
晚上,蘇榔榔修好了探測器,也修好了門禁,男人吃完粽子,感激地說:“謝謝你們,下次我一定帶禮物來賠罪!”蘇榔榔擺擺手:“不用賠,你下次彆再偷小魚乾就行。”機械海馬突然用尾巴夾著一顆亮晶晶的鵝卵石,遞到蘇榔榔手裡,ed眼閃了閃——像是在說“對不起”。蘇榔榔摸了摸它的腦袋:“行了,這次原諒你,下次想升級探測器,跟我說,彆再偷偷拆了,知道不?”機械海馬趕緊用尾巴點了點地麵,像是在答應。
820集:林小滿的“深海歌聲詛咒”
早上林小滿在試驗池邊給海龜喂食,突然聽見一陣奇怪的歌聲——不是基地的廣播,也不是任何她聽過的歌,調子軟軟的,帶著點海水的腥味,像是從深海傳上來的。她戴上耳機,歌聲更清晰了,還夾雜著水母的“情緒”——是“悲傷”,而且越來越濃。
“榔榔!你聽!”林小滿把耳機遞給蘇榔榔,蘇榔榔戴上聽了聽,皺起眉頭:“這歌聲不對,像是某種海洋生物的叫聲,但又太有規律了,像是……人唱的?”兩人趕緊跑到聲呐監測室,調出深海聲呐圖——屏幕上出現了一串奇怪的聲波,不是鯨魚的,也不是海豚的,而是一種重複的、類似“歌聲”的波紋,而且正慢慢向基地靠近。
趙阿婆聽說了,端著一碗綠豆湯過來,喝了一口說:“這是‘深海歌聲詛咒’啊!我年輕的時候聽老漁民說,深海裡有個‘歌女’,會唱好聽的歌,誰要是聽見了,就會被她引到深海裡,再也回不來……”蘇榔榔翻了個白眼:“阿婆,那都是迷信,肯定是某種會發聲的海洋生物,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小滿卻有點害怕,她的異能告訴她,歌聲裡的“悲傷”不是假的,而且還有點“孤獨”。她試著用異能和歌聲“溝通”,結果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畫麵:一片漆黑的深海,有一隻巨大的、像水母又像章魚的生物,身體是透明的,帶著淡紫色的熒光,正用觸須輕輕拍打著海水,嘴裡唱著那首悲傷的歌,周圍連一條小魚都沒有——它很孤獨。
“不是詛咒,是一隻孤獨的深海生物!”林小滿激動地喊,“它太大了,彆的生物都怕它,它隻能唱歌解悶,歌聲飄到了基地!”蘇榔榔半信半疑,但還是決定帶著探測器去看看。林小滿、蘇榔榔、機械海馬它非要跟著,說是要保護探測器)一起下了深海,越往下潛,歌聲越清晰,林小滿的耳機裡,生物的“孤獨”情緒也越來越濃。
潛到兩千五百米深的時候,林小滿突然喊:“停!就在前麵!”蘇榔榔打開探測燈,一道強光射向深海——隻見前方的海水中,漂浮著一隻巨大的生物,身體像水母一樣透明,帶著淡紫色的熒光,八隻長長的觸須像絲帶一樣飄著,正輕輕擺動著身體,唱著那首悲傷的歌。機械海馬的ed眼閃了閃,突然“滴滴”叫了一聲,尾巴螺旋槳轉著,慢慢向生物遊過去——它居然不怕這個大家夥。
“彆過去!”蘇榔榔想攔,可機械海馬已經遊到了生物麵前,用尾巴輕輕碰了碰它的觸須。生物愣了一下,歌聲停了,淡紫色的熒光閃了閃,像是在好奇。林小滿試著用異能傳遞“友好”的情緒,生物的觸須輕輕碰了碰林小滿的潛水服,情緒從“悲傷”變成了“開心”,還傳來模糊的畫麵:它小時候被漁網纏住,是人類救了它,後來它長得太大,沒人敢靠近它,隻能一個人在深海裡遊……
“它不是壞的,就是太孤獨了。”林小滿笑著說,“我們以後可以常來看它,給它帶點蝦米和小魚乾。”蘇榔榔點點頭,用探測器給生物拍了段視頻,畫麵裡,機械海馬正用尾巴幫生物清理觸須上的海草,生物則用觸須輕輕抱著機械海馬,像是在跟它做朋友。
回到基地,林小滿把生物的故事告訴了趙阿婆,趙阿婆笑著說:“原來不是詛咒啊,是個可憐的小家夥,下次你們去看它,帶上點我的小魚乾,給它也嘗嘗。”安康魚在魚缸裡聽得津津有味,用東北話喊:“俺也要去!俺要跟它交朋友,讓它彆再唱歌了,俺給它講笑話!”
晚上,林小滿的耳機裡再也沒有悲傷的歌聲了,隻有那隻深海生物“開心”的情緒,還有機械海馬“滴滴”的叫聲——它們正在深海裡一起玩呢。蘇榔榔看著探測器裡的視頻,笑著說:“以後這隻生物就是咱們基地的‘深海朋友’了,下次再聽見歌聲,就知道是它想我們了。”林小滿點點頭,心裡暖暖的——原來深海裡的“詛咒”,不過是孤獨的生物,在尋找朋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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