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手,我不要了。”
陸戰的聲音不高,卻像一道來自地獄的判決,清晰地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那兩名警察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極度的驚駭。他們知道今天碰上的是通天的大人物,卻沒想到,這位大人物竟霸道、狠戾到了如此地步!
當著他們的麵,就要廢人一隻手?!
秦浩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手中的設計稿“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褲襠處也迅速地洇開一片深色的水漬。
“不……不要!你不能這樣!這是犯法的!你們是警察,你們要保護我!”他語無倫次地向那兩名警察求救。
然而,陸戰隻是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
那兩名警察立刻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們很清楚,今天如果不按這位爺的意誌辦事,恐怕他們這身警服,明天就得脫下來!
陸戰不再看他們,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那份對蘇晚來說比生命還重要的設計稿,小心翼翼地吹去上麵的灰塵,仿佛那是什麼稀世珍寶。
然後,他一步一步,走向那個蜷縮在角落裡,早已被眼前這血腥又魔幻的一幕驚呆了的蘇晚。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披在她顫抖的肩上,將她從冰冷的地上打橫抱起。
他的動作,與剛才的狠戾判若兩人,溫柔得像是怕碰碎了一件瓷器。
蘇晚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強而有力的心跳,和那股令人心安的、獨屬於他的氣息,原本冰冷僵硬的身體,漸漸有了一絲暖意。
“彆怕,我來了。”陸戰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蘇晚咬著唇,將臉深深地埋進他的懷裡,再也控製不住,眼淚洶湧而出。
是委屈,是後怕,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被牢牢守護的安全感。
陸戰抱著她,轉身,向外走去。
當他走到門口時,他甚至沒有回頭,隻是對著身後的雷一,用一種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的語調,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處理乾淨。”
“是!”
隨著陸戰和蘇晚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雷一緩緩地轉向了屋裡那兩個已經嚇得屁滾尿流的狗男女。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雙白色的手套,一根一根,慢條斯理地戴上。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和善的、卻又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秦先生,vicky小姐。”
“我們老板的意思是,有些東西,不屬於你的,就不要拿。”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
“那留著,也就沒什麼用了。”
淒厲的、不似人聲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樓道。但很快,又被隔音極佳的房門,徹底隔絕。
……
回到彆墅,家庭醫生早已等候多時。
經過檢查,蘇晚隻是後腰有些軟組織挫傷,加上情緒激動、體力透支,並無大礙。
陸戰親自給她上了藥,又強迫她喝下了一碗安神的湯,然後抱著她,回到了那個巨大的主臥室。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睡吧,一切都過去了。”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蘇晚卻拉住了他的衣角,她看著他,紅腫的眼睛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依賴,也有深深的困惑和不安。
“秦浩他……他們……”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他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陸戰的回答很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置喙的血腥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欺負我的女人,然後安然無恙。”
“我的女人……”
這四個字,像一道電流,擊中了蘇晚的心臟。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在她最絕望、最狼狽的時候,如天神般降臨,用最霸道、最粗暴的方式,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男人。
她知道,他們是協議婚姻,是交易。
可是在這一刻,她內心的天平,卻不受控製地,開始向他傾斜。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句話。
陸戰凝視著她,深邃的眼眸裡,仿佛藏著一片星海。良久,他伸出手,用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他的動作很輕,眼神很深。
“因為……”
“你是我等了很久,才等到的人。”
說完,他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溫柔的、帶著一絲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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