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沈墨是在討好二叔二嬸,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小兒子收著好了,小兒子要是不好意思,她就和小兒媳婦講——她覺得許月芳會好意思。
但她卻沒有想到,沈墨在下一次的月考之後並沒有回來。
又一次月考結束,沈墨褪去偽裝,火力全開。
省去了學化學的時間,沈墨把這些時間都投在了語文上麵;即便語文的不確定性相對較大,但也是可以感知到自己的進步。
他不用算分,會有好事的同學主動去算。
算來算去,馮蒼又成了受傷的那一個。
沈墨和盧清不解,這小子要裝到什麼時候。
他們專門去看了馮蒼的試卷,錯的地方讓人目瞪口呆。
“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馮蒼趴在卷子上,不讓他們兩個看:“哎哎哎,你們自己沒有卷子的麼?”
沈墨看了一眼盧清,說道:“對呀!寒假之後我要把卷子收好,不給他看了!盧清,你給他看你的。”
“好呀,反正我也不做,隨便看。”
馮蒼無語了,大喊道:“有沒有人管呀,沈墨和盧清欺負人啦……”
沈墨同盧清說道:“還好有你,要不我期末考試都沒動力了。”
盧清盯著馮蒼,嘴裡也不閒著:“也幸好有你,要不然我要被馮蒼帶壞了。”
馮蒼很委屈:“我什麼都沒做,就被你們這樣講……這樣好麼?這樣不好!我勸你們眼睛多看一看其他的重點高中,這次期末爭取考到全市前十,有機會拿到保送名額的。”
盧清稍稍驚訝了一下:“你還曉得有保送這個事情?這樣都不肯多考幾分?”
馮蒼嘟囔道:“保送有什麼意思?我要考進去。”
沈墨說道:“既然你不要保送,那我也不要了,我也要自己考進去。”
“你們兩個不要,我也不要了,和你們一起考。”
馮蒼更鬱悶了:“你們欺人太甚!”
保送是什麼感覺?沈墨不知道,因為他沒有經曆過,但他知道有個人說過某個學校還行,隻是這次他不會跑那麼遠。
月考的分數,沈墨比盧清多了一分,因為他的語文給了他正反饋,讓他有機會站在了盧清的前麵。
盧清嘴上說著不做試卷,但心裡也開始打小鼓;她被沈墨超了,沈墨還比她努力,危機感升上心頭。
元旦之後,節奏加快,燈管上的彩紙還沒被取下,期末考試這個詞就開始出現在老師們的嘴裡。
沈墨去外麵買了一點小餅乾,帶到了教室,拿給了馮蒼。
馮蒼眼睛發光:“哦呦,沈總,您這是?”他推著眼鏡,歡喜之色便從臉上溢出。
“算哥們求你,拿點真本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