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無語望天,她不經意間抬頭就看見盧靜正看著自己,秦思懿視線在她身上頓住。
她倒是忘了還有盧靜這個女人,從第一次見麵起這女人就對自己沒什麼好臉色,這其中估計也有她的手筆吧。
盧靜感受到她的視線趕緊低下頭去。
陶然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她趕忙站了出來,“我沒做過那樣的事,你們不能這樣汙蔑我。”
她看向秦思懿,語氣很是委屈,“秦同誌,你不能因為我和你在火車上發生了一點齟齬就懷疑我,這不公平。”
她越說神情越發委屈,“還是你如今還在記恨我,如果是這樣,那我跟你道歉,反正我現在也惹不起你。”
她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襯得秦思懿他們像是仗勢欺人的大反派一樣。
大家聞言又都看向秦思懿,秦思懿似笑非笑看著她,“陶同誌能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什麼叫惹不起我,我要記恨你還會等到現在?你有話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在這裡亂扣帽子。”
“沒有證據你覺得我們會上門來找你嗎?蠢貨,彆把人當傻子。”
陶然聞言怒急,“你!”
秦思懿絲毫不客氣,“你什麼你,有什麼意見你直接說,我自認為沒得罪你,背地裡還要被你算計,你惡心誰呢?”
陶然沒想到秦思懿會這麼說,氣得呼哧呼哧喘氣。
“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來,我一個清清白白下鄉來支援建設的知青,可不是讓你們這麼汙蔑的,我可以找領導好好評評理的。”
周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我們已經核實過了,打電話的就是你,哪怕你用帕子捂著臉那也是你,宋家人也承認了就是你。”
“你要是還不承認我們也可以叫人來對峙。”
秦思懿語氣更加嘲諷,“來支援建設?你建設啥了,我怎麼感覺你在家屬院的時間比在知青點還要多。”
“當誰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想好好找個人嫁了這沒什麼不對,但不要儘搞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也不說彆的,就這件事情你打算私了還是公了。”
陶然聽見他們這麼說,麵色難看至極,知道自己就算再狡辯也沒什麼意思了。
她視線求助地看向盧靜,盧靜這個時候根本不想管她,但就怕陶然說些不該說的。
她站了出來,看向秦思懿和謝靖舟,準確來說是看向謝靖舟。
“我表妹她也是好心打了一個電話而已,這罵也罵了,是不是可以了。”
謝靖舟冷笑,“盧同誌說話還是小心一些,打電話很簡單,或者我也應該給兩位的親戚們去一個電話,讓盧同誌與他們好好團聚一下,畢竟我也是好心。”
盧靜觸及到謝靖舟的眼神心底慌亂不已,他知道什麼?
要是讓那些親戚知道她的地址,肯定會前仆後繼的上來撕了她,誰讓她帶走了家裡所有的錢。
盧靜不敢再看謝靖舟,轉而看向秦思懿。
秦思懿眼神暗了暗,這盧靜不會對謝靖舟還有點意思吧?
盧靜語氣不太好:“私了你想如何,公了又要如何?”
秦思懿語氣懶懶,“公了當然是送陶同誌去和宋家人作伴,畢竟他們是陶同誌請來的,夥同他們一起謀害軍嫂,這罪名應該不低。”
“再者我也可以去知青辦為自己要一個公道,我這也是為建設做貢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