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籲氏將狐偃交給白雲朵,來到院中。這時候,狐格君王的獎賞被送到了國相府。
留籲氏把兒子交給白雲朵,和狐突來到院中。
這時,狐格君王的賞賜也浩浩蕩蕩地送到了國相府。
三十匹神駿的高頭大馬,二十匹流光溢彩的錦緞,還有堆積如山的五十擔穀物,把院子都快塞滿了。
“夫人!快看!”狐突指著滿院的賞賜,意氣風發,像個打了勝仗急於向家人炫耀的少年郎,“赤狄在爾京的勢力,被我們連根拔起了!從今往後,咱們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想想這一仗,打得真過癮!大獲全勝啊夫人!”
留籲氏看著丈夫眉飛色舞的樣子,眼中滿是溫柔和崇拜:“嗯嗯,我一直對老爺有信心!我就知道老爺親自出馬,定能旗開得勝,凱旋而歸!”
被老婆這麼一誇,狐突臉上的笑容更是藏都藏不住,咧著嘴,露出一口白牙。
留籲氏的目光掃過那些馬匹、錦緞和穀物,隔著窗戶,歡喜地用手指點著數。
狐突敏銳地捕捉到,妻子的眼珠子正滴溜溜地轉動著,閃爍著一種他非常熟悉的、帶著點算計和懇求的光芒——每次她露出這種眼神,準是有事相求,而且通常是不太好開口的那種。
狐突內心思考道:得,來了。這小眼神兒,準沒好事兒。不過剛打了勝仗,心情好,聽聽無妨。
沒錯,狐突老爺您猜對了!留籲氏夫人心裡,確實藏著一件大事!這事兒,還得從前天晚上她做的一個怪夢說起…
前天晚上,她剛剛睡著,就感覺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大街兩旁,高高地懸掛著一個個明亮的燈籠,道路寬敞平坦。
然後,她看到了更嚇人的東西!
四個輪子的鐵盒子!跑得飛快!裡麵還坐著人!留籲氏直咂舌頭:馬呢?沒馬拉它怎麼跑的?哎呀,莫非這都是妖怪?
三個輪子的鐵盒子!也在跑!留籲氏停住了腳步:這又是什麼玩意兒?
兩個輪子的鐵架子!上麵也坐著人,跑得賊快!留籲氏瞪大驚愕的眼神:這,這能坐穩?不怕摔死?
偶爾有行人走過,穿的衣服…奇形怪狀!男的頭發那麼短!留籲氏急忙雙手合十,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啊!再看看女的裙子那麼短!留籲氏不住地說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她正看得目瞪口呆,一個留著精致小胡子、穿著像燕子尾巴一樣的黑色怪衣服的男人,從一個鐵盒子裡鑽出來,對她彬彬有禮,但眼神怪怪的。他地請留籲氏上車。
留籲氏內心驚恐,心想:上,上這妖怪盒子?不會把我吃了吧?但看對方麵容慈善,挺客氣,鬼使神差地就上去了。
好家夥!這鐵盒子跑起來,比最快的馬車還快十倍!風呼呼刮臉!留籲氏心裡嘀咕:媽呀!太快了!要散架了!
她正詫異,有個留著短胡子、身著黑色燕尾一樣衣服的男人,打開方盒子,請她坐上去,方盒子跑的真快,比馬車快好多倍。
她被帶到一座巨大無比、閃閃發光的房子前。
那牆,光溜得能當鏡子照!燕尾服男人領著她,走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匣子前,示意她請上電梯。
留籲氏警惕地打量著:這匣子,看著就不吉利,像棺材,進去會不會被關起來?
正猶豫呢,後麵不知誰推了她一把!咣當!進去了!燕尾服男人按了一下牆上一個閃亮的“20”。小匣子“呼”地一下——往上躥!
留籲氏扒著透明的窗戶往外一看,魂兒差點嚇飛了!外麵的樹唰唰往下掉!低頭一看,街上的鐵盒子小得像螞蟻!
留籲氏內心崩潰道:完了完了!這是到哪兒了?十八層地獄?不對啊,地獄應該往下走,這怎麼往上飛?!老爺啊!狐毛啊!我的偃兒啊!娘怕是回不去了!再也見不到你們了!絕望的淚水瞬間決堤,嘩嘩直流。
留籲氏心裡在安慰自己道:既來之,則安之?但很快她就自己勸不了自己,自理罵道:安個屁!嚇死老娘了!
既來之則安之,留籲氏隻得這樣安慰自己。
留籲氏哭哭啼啼,被帶到一塊巨大的青石板前,這石頭,長得那叫一個規整!目測長約九尺,寬約六尺,厚約半尺。
她正琢磨這石頭乾嘛用的,突然——
石頭說話了!
留籲氏大驚:“哎呦呦,難道石頭成精了?!”
燕尾服男人喊了一句:“打開!切換到國相府!”
大青石很有靈性,突然發出瑩瑩的光,閃動著,變成了白色的屏麵,她惶恐地盯著這個屏麵,她看到了熟睡著的狐偃,他小手扒在被子外邊,小腳在彈騰,被子順著滑到了地麵,露出紅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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