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現在有些騎虎難下。
之前秦映霄無法動彈,她踩,那是一種折磨,令人身心舒暢。可現在不一樣,他恢複了身體掌控權,她再戰戰兢兢的踩上去時,他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呼吸輕緩沉重,如同一隻蘇醒的猛獸,盯著自己的獵物,讓人毛骨悚然。
她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兩人的位置顛倒。趴著的秦映霄抬起頭,濃厚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鼻尖濕漉漉的,薄唇勾起衝周清清露出個肆意的笑容,那頭火紅的長發如同火焰一般,明豔的要將人灼燒殆儘。
周清清感覺全身都被這火焰灼燒著,無比滾燙,燒的腦袋都不太清楚。
眼見他要湊過來親她,周清清下意識用腳踩住他的肩膀。
秦映霄挑了挑眉:“嫌棄我,還是嫌棄你自己?”
周清清臉頰紅了一片,乾巴巴的說道:“都有不行嗎?”
秦映霄哼笑一聲,倒是沒有繼續執著親她。反而順著她的腿握住她的腳,粗糙的帶著繭子的手指或輕或重的摩擦著她的腳心。
腳心癢癢的,周清清下意識想收回,被秦映霄握的牢牢的,無法動彈。
下一瞬,他舔起了周清清的腳心。
周清清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臟啊……”
“不臟,香的。”
秦映霄實在是一隻霸道的野獸,喜歡用氣味標記自己的獵物,讓周清清全身上下都被他的味道裹住。
等獵物放鬆警惕之後,野獸才終於露出了自己猙獰的真麵目。
這個時候獵物再想逃跑,已經不能了。或者說,在被小山似的野獸盯上的那一刻,已經沒了逃離的可能。
……
……
……
今日陽光明媚,天氣格外的好。
周清清第一次在烈焰在的時候,沒有帶他出去作威作福亂逛。搬了一張躺椅,渾身好像沒骨頭似的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烈焰坐在旁邊,涉事不深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被周清清踢了一腳,連忙把剛洗好的水果端在她手邊。
“想什麼呢?一直走神。”
烈焰有些神情複雜苦惱的說:“關係有些理不過來了。秦映霄是我的主人,我要叫他主人,你我是同類,是清清姐。可昨天主人告訴我,以後你就是他的夫人,我到底應該叫你什麼呢?”
周清清害了一聲,露出一副看小年輕的樣子,“這多簡單呀,各論各的,互不影響,你就繼續叫姐就行。”
烈焰恍然大悟:“好有道理。”
“這才哪到哪啊,我給你講幾個倫理更亂的關係吧。”周清清高深莫測的說著。
烈焰好奇的抬起頭:“什麼?”
於是周清清跟他講了她曾經看過的一部狗血電視劇,其中包含了偽骨科,真骨科,失憶,父母輩的強取豪奪,等等一係列令人眼花繚亂的複雜關係。
烈焰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還……還能這般……好亂,感覺腦子亂成一團漿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