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想到了棺材板飛了時齊世子猙獰的模樣,紛紛退後一步。
“真是不懂細糠……”池落卿嘀咕著,將眼睛緩緩落到小官身上,眼中帶著期待。
小官接收到信號,不假思索道:“我可以學習。”
唉,好!
池落卿正喜笑顏開,就見齊世子慢悠悠開口:“落卿哥,咱該走了,再不走家裡會擔心的。”
這話成功喚回了池落卿的理智,他哦一聲,道:“確實,再晚點該來尋了。”
小官在身後眉頭微蹙。
齊世子嘴角咧的更大。
二人對視期間,似乎閃過了某種不可明說的火花。
池落卿對著眾人道:“那我們走了,你們隨意?”
他跟齊世子轉身欲走,忽然發現衣袖被人拉住,小官仰頭詢問:“我去哪可以找到你?”
池落卿笑了,他說:“你不需要找我,緣分會讓我們再次相見。”
小官這才放下手。
齊世子嘖了一聲,也拉住池落卿另一個袖子:“快走了快走了。”
可惜還是沒走成。
因為張海愘把他們攔住了。
齊世子麵色不虞:“你又乾甚啊?”
張海愘挑眉,將視線放在齊世子從剛剛就那在手上的玻璃瓶,“我能問問裡麵的液體是什麼嗎?”
齊世子轉頭詢問池落卿。
池落卿真誠說道:“這是我家的秘藥,有什麼問題嗎?”
【建造值+1,總建造值16%】
張海愘笑笑沒說什麼,側身讓二人離開,“冒昧了。”
張海莕看著兩個人走遠,走到兄長身邊:“那瓶藥有什麼問題嗎?”
張海愘道:“那個黑眼鏡的衣服上有血,甚至有的地方還未乾透,不像是從外部染上的。”
可黑眼鏡跟他們交談這過程中,自始至終都不像是帶傷的狀態。
要不就是這孩子是個傳奇耐忍王,要不就是被什麼手段弄愈合了。
張海愘更偏向後者。
張海莕回憶了一下平生:“池家?”
她搖搖頭道:“我在香港沒聽說過,本家呢?”
二人將目光對準小官,小官麵無表情對視,半晌搖搖頭。
張海莕歎口氣:“算了,就他這樣的,更不可能知道了。”
他們原地整頓了下,就順著原先挖的盜洞走了。
“真是的,這墓還真白下了,再帶不回東西,咱們可都要吃苦頭。”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池落卿跟齊世子偷偷摸摸的回去了。
管家見到二人,簡直是淚流滿麵。
管家:“哎呦,您二位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咱是真要瞞不住了。”
這兩個人拍拍屁股出去了,留下老管家一個人對著貝勒和福晉瞞來瞞去。
簡直一整個大寫的命苦。
齊世子換好衣服,好說歹說讓管家回去歇著了,轉頭卻見池落卿站在月光下,並未回房。
齊世子眉心一跳,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你怎麼不回去。”
池落卿回過神,眨眨眼道:“小世子,我要走了,跟我說聲再見吧。”
“!”
齊世子猛地竄了過來,“你說什麼?!”
池落卿又耐心重複一遍:“近期好不容易收到了族中胞弟的消息,他這些年一路向南,我放心不下,怎樣都是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