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嶺見狀也不再猶豫,赤練幡再度祭出,無數的冤魂厲鬼在紅色浪潮中哀嚎,血紅色領域將許東幾人都包裹在內,顯然做好了趕儘殺絕的打算。
許東早就料到這老匹夫會出手,兩張符咒早攥緊在手心之中,一道金光符將紙鳶和春娘罩住,一道紫雷符飛出。
紫雷符,四級符咒中攻伐最甚的符咒之一,而雷法又最克製魂魄一類的靈體。這攻擊強度相當於元嬰的全力一擊,而紫雷也是金丹修士渡劫的天雷,一般的元嬰都招架不住。
烏雲翻滾,手臂粗的紫雷從天而降,雲嶺大驚失色,慌忙用赤練幡應對,可惜也是螳臂當車,不堪一擊,僅僅是觸碰,赤練幡便化為灰燼,沒了赤練幡的束縛,裡麵的魂魄都四散逃竄。
一顆黑色的珠子出現,將四散的魂魄吸收進去,便消失了。
紫雷落下,雲嶺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好在他和紙鳶師出同門,許東顧及紙鳶的麵子,沒有趕儘殺絕,紫雷落到旁處,僅僅是波及到雲嶺,便讓他受到重傷,無力反抗,他心中大驚,這人的實力已經不弱於玉蒼山的掌門了。他收起輕視的心,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而馬橫刀那邊也已經結束了,和許東預測的一樣,秋嚴被靠近的馬橫刀一刀梟首,那些還在負隅頑抗的土匪也紛紛斃命。馬橫刀癱坐在地上一邊飲酒一邊休息,等到許東他們靠近。
馬橫刀將酒壺扔給許東說道:“謝了,請你喝酒!”
許東晃了晃空蕩蕩的酒壺
:“還真是大方,救命之恩就值一個酒葫蘆?”
許東從空間中取出酒水將葫蘆灌滿,飲下一口又扔了回去,馬橫刀本就是粗狂之人,根本不介意,扒開葫蘆嘴,又痛飲一口,身上的疼痛減輕不少,這酒比他之前喝的烈多了。
“命不值錢,有口酒喝不錯了。”
說完他哈哈大笑,應該是在慶幸這次沒死,又活了下來。
“沒想到這江湖還有你這樣的人?”許東感慨說道。
這樣的話他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自嘲的說道:“什麼樣的人,俠士嘛,累了?”
自從他武功學有所成之後,就開始在江湖上遊走,四處行俠仗義,打抱不平。每一次都會有人對他說感恩的話。
許東搖搖頭,像馬橫刀這樣的人才是那些小說,電視的主角吧。
算了,由他去吧。
“去拿弟子令牌,我們走吧。”許東向紙鳶說道。紙鳶忍著恐懼在秋嚴的身體上摸索,從他的懷中拿出儲物袋。
看見她十分害怕的樣子,許東真搞不明白,為什麼要讓紙鳶也來到這個世界,她這樣子怎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活下來?
紙鳶施展術法,從秋嚴的儲物袋中拿出弟子令牌,有了弟子令牌,她也記起了回宗門的方法。雖然奪回令牌的方式有些殘忍。
在紙鳶再三懇求之下,許東用一張回春符將重傷的雲嶺治好,雲嶺麵色陰冷的看著紙鳶,他的本命兵器赤練幡已毀,在外為他辦事的紅雲寨已經四散。
他不甘的走了。
已經休息好的馬橫刀也縱馬離開了,他們隻是偶然的相遇,還有各自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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