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怎麼可能!”
秦忠父子麵麵相覷。
其中尤以素衣仙的臉色最為難看。
富貴張原本糾結猶豫的麵容也變得無比陰森。
既然張水不是小野派人殺的,秦牟也不是湘府交出來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一切都是秦忠父子在胡扯。
“一定是珠子壞了!”
秦牟不死心地吼道:“我沒有殺張水!”
“你當然沒殺啦,是你下麵的人殺的嘛。”
小白一臉嘲諷地陰笑道,“先給我鐵子潑臟水,現在又冤枉刑堂,真當天義堂是你家開的?”
“不對,不對,我真是大黃牙交給司空野的,珠子一定壞了··”
“啪!”
話音剛落。
富貴張身影一閃,眨眼間便來到他的麵前,
一手捏住對方的喉管,殺氣宣泄而出。
後者張大嘴巴,滿眼驚恐。
他知道,富貴張已經失去了耐心,
或者說,已經抑製不住殺心了。
“呼··”
小野默默退後一步,重重地鬆了口氣。
小白往前一步,與他並肩而立。
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底的意思。
小白在好奇,他是怎麼躲過刑堂真話珠窺探的。
要知道,這玩意兒可是刑堂的寶貝,
辛堂主用它掌管刑堂數十年,號稱從未冤枉過一人。
他想不到小野用的是什麼辦法,能在這麼多大佬麵前作弊。
彆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秦牟是怎麼來的嗎?
後者神秘一笑,沒有解釋。
獬豸雖然神秘,可比起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獸,還是差了一個等級。
當他將扳指印在真話珠上的那一刻,
四大神獸的神魂便鑽進了真話珠內。
小野想讓它亮白燈,它就得亮白燈。
“既然事情已經清楚,還請大哥給大家夥一個交代!”
秦義好不容易抓住機會,也不管素衣仙在場,立刻開口喊道。
來參加葬禮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其中大部分更是天義堂的高層。
秦忠要是死保兒子,隻怕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現場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小野拉著小白默默退到一邊,
他要的就是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秦堂主,刑堂執掌天義堂刑法,既然你們請我出麵,那我就要對得起老太太對我的信任。請您··執法!”
“請刀!”
辛堂主麵對秦忠,絲毫不退讓。
他能執掌刑堂,靠的就是剛正不阿。這事若是秦忠和富貴張私下解決,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既然請出了真話珠,那就證明刑堂已經介入,他必須秉公執法,否則刑堂將威名掃地。
“嘩!”
一聲令下,一名刑堂弟子用托盤端著匕首走上前。
所有人都翹首以盼地看向秦忠。
“一個盤子可不夠。”
小野在一旁陰陽怪氣地笑道:“某些人的賭約··可不能忘了。”
素衣仙臉色一黑,這話明顯是在點他。
剛才賭約在前,他理應給小野下跪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