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龍國人都是騙子!”
白衣忍者又怒又驚,
不忿地瞪了眼床上已經斷氣的櫻子,快步跑到窗前。
就見十幾輛越野車一字排開,
一名剃著球頭的少年,右手提著電鋸,左手夾煙,
昂首挺胸地站在最中間的車頂之上,
赤裸上身,寒風吹得他的褲子嘩嘩作響。
在他身後··
數不清的卡車呼嘯而來,
車鬥中,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囂張地揮舞著武器,
有人對天放槍,有人興奮地用長刀拍打車門。
怪叫聲,喊殺聲響徹荒野。
這一刻,
饒是七覺的白衣忍者也慌了。
“曹尼瑪,寇島人跪下受死!”
醫生驚恐地指向前排的越野車後。
隻見這十幾輛車後都用鐵鏈拖著人形物體··
白衣忍者瞳孔猛然一顫。
這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是他的同胞,
是在種植園為了掩護他被纏住的忍著。
一命會用鐵索套著他們的脖子,
一路拖行到了這無名村。
這凍土路上的泥土都凍得比刀還鋒利,
饒是覺醒者被這麼拖行也如同千刀萬剮一般。
眼看著忍者們一個個如同血人,發出痛苦的哀嚎,
白衣忍者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哪怕他是七覺,也沒把握從這樣的陣容中全身而退。
遠處的火把綿延數公裡,根本看不到頭。
這一刻,他終於對一命會有了全新的認知。
司空野根本不是曹家口中那個乳臭未乾的傻小子。
“嘩!”
前排十幾輛車同時在村外急刹,
拖在車後的忍者一個個飛出,
重重砸在村前空地上。
小野囂張地站在車頂上,電鋸一指藏在房子中的忍者,朗聲吼道:“曹尼瑪的寇島砸碎,隻會躲在下水道當老鼠嗎?武士道精神呢?出來單挑啊”
“這是忍者··不是武士。”
小白推開車門,目中無人地一腳踩在地麵還沒斷氣的寇島忍者身上,開口笑道“他們是忍者,知道啥是忍者不?”
“哪怕你把他媽睡了,他也隻會忍著喊你一聲後爸,這就是忍··者。”
小白皮笑肉不笑地大聲嘲諷。
“聽說剛子叔睡過寇島天皇的老婆··這麼算··咱剛叔也算是這一任天皇的後爹咯?”
譚心扛著雙槍大大咧咧地跳下車,
對著地上的忍者就是一槍。
“砰!”
“啊··”
後者發出痛苦的怒吼:“支那人··我要殺了你!”
“砰!”
又是一槍,
對方兩隻手掌均被打穿,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殺我?你他媽也配?就憑你這句話昂··”譚心點燃香煙,囂張跋扈地對身後的小弟吩咐道,“安排個粉身碎骨套餐,骨頭渣滓不許有超過一厘米的昂。”
“妥,哈哈!”
幾名小子興奮地上前,抄起修車的大鐵錘就往對方身上砸。
伴隨著沉悶的砸擊聲,
其他被俘的忍者都默默地閉嘴裝死。
白衣忍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被一命會的人把骨頭一根根砸碎,
終於忍不住大聲喝道:“你想乾什麼?寇島的勇士不懼死亡!”
“臥槽?”
小野被逗樂了,跳下車,大搖大擺走到村頭“老子碼了一萬多人過來,你說我想乾什麼?”
“老子想曹尼瑪,去把你媽接過來我就放你走。”
“會長,彆跟他們廢話,你下令吧,這群忍者今兒但凡有一具全屍··老子馬六當場抹脖子!”
“會長,讓我們龍堂上吧,十分鐘內結束戰鬥”
“曹,憑什麼?我們虎堂就愛乾點喪心病狂的活··你們一個衝鋒把人打沒了,我們玩雞毛?”
還未開戰,各堂弟子已經要吵起來了,
敵人就這麼多,根本不夠分的。
炮仗賤兮兮地從人群中擠出,站在小野身後對白衣忍者吼道“那個站得高但是個子很矮的傻b,你是領頭的不?快他媽打電話給寇島,就說人不夠我們分的,再他媽調幾萬人過來!”
“曹尼瑪,幾十個忍者就敢來黑府撒野?當我們死了嗎?”
權貴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地出現。
“來··哥幾個讓讓,你們殺了異族最多拿個好市民獎··麻煩讓我們城防營動手,這他媽是實打實的軍功昂!”
城防營的戰士好不容易擠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