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之前照過相，現在一見到攝影師傅的長鏡頭就精神抖擻。
老陳見賈明仍然像以前那樣擺姿勢做動作，他忙告訴賈明；“小明，之前你是一個人照相這樣擺姿勢沒有問題，今天你是兩個人照相，必須要兩個人配合好了才能照相。”
小燕雖然是第一次照這樣的相，剛才又化了點淡妝，加上穿的都是時尚衣服和裙子，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精神飽滿。
老陳給兩人照相時，趙萬年和賈星他們幾個人都站在旁邊看著。賈小山還時不時觀察一下趙萬年的臉部表情，從他頻頻點頭的行為來看，應該說很滿意才對。他畢竟不是專業人員，隻是個服裝廠的老板，憑的都是他自己的意向。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競爭對手，趙萬年對這一現象還是起步階段。
賈星見小燕和賈明經過老陳的指點，雙方都配合得很好，他才放心不枉這次推薦。
老陳拍完照收拾東西要走，臨走時告訴趙萬年；“你要是急著等用的話，照片我下午就可以送過來。”
趙萬年慢悠悠說；“大正月的照片不著急，你覺得兩人配合得好嗎？”
老陳沒有當麵背後；“配合得很可以，之前兩人就熟悉？”
這回輪到賈星回答了；“兩人是堂兄妹。”
“哦，我說他倆怎麼沒有抵觸情緒。”老陳最後總結起來一句話；“活潑兩人都活潑。”
送走老陳，趙萬年一行三人又回到辦公室。這期間賈星偷偷給了賈明零花錢；“你帶小燕出去買點零食回來，記得兩人一起吃，彆走遠我們辦完事就回家。”
賈小山正在考慮一會怎麼跟趙萬年開口，所以他沒有注意賈星的這些動作。
趙萬年先給兩人讓座；“坐吧，是喝茶葉水還是喝飲料？”
剛坐下的賈小山立即像火燒屁股似地彈起身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喝點白開水就行了。”
賈小山的反應足以讓趙萬年滿意；“你妹妹今年幾歲了？”聽上去趙萬年此話問得很隨意。
賈小山心細如發，他感覺到趙萬年並不是隨口一問，他怕自己回答慢了趙萬年會有什麼想法；“小燕過完年虛歲正好八歲。”
“嗯，八歲的姑娘正是開始長身體的時候。”
趙萬年這句話看似很隨意，相對於賈小山來說，他卻是揪著心在聽，開始長身體這句話含有深意。
賈星也在琢磨趙萬年這句話更深層次的意思，隻是還沒等他琢磨出來，趙萬年又說話了。
“一般情況下，這個年齡段的姑娘比男孩子長得快，我們這些買衣服的人最清楚。如果要簽合同合作的話，隻能一年一簽。”趙萬年先聲奪人說出這句話來。
趙萬年的話無可辯駁。賈小山其他方麵是有一套，但是對人的生長周期他確實一無所知；“以趙老板的意思合同還是可以簽？”
“可以，一年四季有四季的衣服需要做宣傳，就算我不做宣傳，人家也會在大街上大喊大叫做宣傳。隻不過雙方的宣傳力度不一樣，他們在大街上吆喝隻逐限於聽覺的範圍內，而我的海報一張貼出來，就會吸引人的視角。”
賈小山知道這方麵自己是被動的一方，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趙萬年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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