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王媒婆回家的賈月回來了，王媒婆家比王義家的路程要遠許多。賈仁玉自然會有些擔心，出發之前賈日就說了，要載兩個人回去有點難這句話。賈仁玉自己會騎摩托車，他知道摩托車後麵載物重了，摩托車龍頭就比較活躍比較飄。
賈家憂心忡忡的人還有賈明，王小麗剛來的時侯，他因為心裡害怕不敢跟王小麗搭話，不過那時候王小麗同樣害羞怕說話。剛跟王小麗聊上幾句話，她人就回家去了。賈明一時間有種六神無主的感覺，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好像家裡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一樣。
賈仁玉不放心賈日載兩個人，他叫賈月；“小月，你騎摩托車順路去看看，小日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賈月安慰父親說；“爸，你放心，去小麗家的路比去王姨家的路好走多了，上下坡和彎路都比較少，小日不會出什麼事的。”
“他出去半天了，就算走路也該走回來了？”賈仁玉的心還是放不下來。
賈明聽了父親的念叨，他也有這方麵的擔心，不過他的擔心擔心在他的腦海裡，沒有人知道隻有他自己知道。
賈日給姑娘們簽完名，他才回過神來和陪在旁邊的王義一起吃點心。快過年了點心自然比較豐富，油炸米果就有好幾種。
賈日一邊和王義聊天，一邊環視王家屋裡的擺設。王家也是普通的農村人家；“叔叔，這房子還沒做幾年吧？”
王義見賈日人長得魁梧，拿他和賈明比較起來，真是天壤之彆。他覺得是小妹眼瞎了，怎麼沒有相上賈日倒相上賈明那樣的人？要是下農田乾活，他那腿腳陷在泥土裡能夠提得上來嗎？
王義正有一肚子話問賈日；“時間過得快，做這房子那時候，小麗才你弟弟小明那麼大小。”王義是有意識這樣說話的。
賈日沒有想到這是王義開始套他的話，王小麗並沒有在場，桌上就他們兩個人。
賈日脫口而出說；“哦，那應該有十多年的曆史了。”
“嗯，是有十多年了。那你弟弟十多年前就長這樣？”王義的心都懸起來了，就看賈日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應該有十多年了吧？”賈日也說不出一個具體的時間，那時候他年紀小。
“你家裡有人長成像他這樣的嗎？”王義的意思是問賈日的祖宗三代，看是不是有這方麵的遺傳。
賈日笑了笑；“叔叔，我哥哥妹妹你不是都看見了，包括我爸我媽，甚至我侄子，沒有哪一個人長成小明那個樣子。”
王義越問心裡越沒有底了；“他小時候是不是出過什麼事情？”
究竟什麼原因賈日也說不上來；“有可能是病壞了吧，我也不知道。”賈日確實不敢十分肯定，他隻能這樣跟王義解釋。
王義一聽說是病壞了，他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問；“病壞了？”
“不是病壞了他怎麼不能像正常人那樣長高？”
賈日的話也是王義要問的話；“他其他方麵有正常嗎？像說話什麼的？”
“他除了身體沒有正常，其他方麵都很正常。”
王義自己都一臉茫然了；“身體不長還算正常？”
賈日急忙跟王義解釋；“我是說小明的腦子很正常，他一點不糊塗，學習成績比我們幾個人的都好。”
王義一肚子的火氣都冒到喉嚨口上來了，正想爆發出來。當看清楚眼前的對象是賈日，而不是靠油嘴滑舌說媒的小妹時再大的火氣也被壓了回去。平平淡淡地說了句；“小明現在長成這樣還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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