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隻剩下兩人。
香川惠子不喜歡中國白酒,嫌口感不好,讓服務員倒了一點日本清酒,似乎這個味道更純正。
劉羽和她對飲,頗有興趣問道:“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是怎麼和川菜館結緣的?”
“我小時候雙親出車禍去世,被養父收留,跟隨他來到中國開拉麵館,同時接受日語和漢語的教育,有時候我感覺自己是一個矛盾體,不知道故鄉在哪?後來養父去世,我嫁給了一個開館子的男人,他答應會給我好的生活,將川菜飯店經營成功後,他漸漸疏遠了我,為什麼男人到最後都會變心?”
她沒有流淚,嘴角更是浮現出不屑,仿佛是對命運的不屑。
“又是一個看似悲傷的故事。”劉羽咂咂嘴。
“看來你也是個絕情的男人,對我的遭遇沒有同情心?”
劉羽道:“惠子女士,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你講完自己的故事居然沒有流淚,不太符合女人的情感流露,我感覺你的心有點硬哦。”
“可能我是日本人的緣故,加上雙親過世,從小就比較要強。”
“對咯,你的要強可能影響了你和丈夫之間的感情。”
劉羽轉念一想感覺不對:“冒昧的說,你的胸部這麼讚,按理說雌性激素分泌很旺,人應該柔和才對?”
“哈哈哈,你相當冒昧喲。”
香川惠子笑起來。
“我的胸是做的。”
“隆胸?”
“不信你摸摸。”
香川惠子拉上劉羽的手,想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劉羽沒有摸上去,而是縮回手。
“不占女性便宜,像個好男人。”她誇道。
兩人都有些醉,聊天越來越大膽。
“是矽膠吧?”劉羽問道。
“恩,時下最流行的材料,你不想知道手感怎麼樣嗎?”香川惠子再次試探。
“算了。”
“比宋伊洛如何?”
劉羽從沒褻瀆過宋伊洛,道:“那我不清楚。”
“嗬嗬,你倆耍朋友還沒發生關係嗎?”
“惠子,你喝多了。”
少婦一旦主動開撩,隻會讓男人欲火難壓。
“你多久沒有那個了?想不想我幫你?”
這句話正中劉羽軟肋,確實有一年的清淡時間,此時有股原始的衝動被惠子撩了出來。
劉羽點上煙,借機讓自己保持理智,說:“我不是小孩子,想發生關係你是不是有啥子企圖?”
香川惠子直接生氣道:“男人總愛算計,我不過是一個孤獨的女人,恰好遇見你而已,我們都喝了點酒,我看你人不壞,想和你發生點什麼,你居然不領情?!”
兩人隨即陷入沉默。
“你的故事我聽完了,現在該走了,不要做對不起你丈夫的事。”劉羽囑咐道。
她開始挽留:“劉羽,飯店樓上有間臥室,抽屜裡有“雨衣”,你不要壓抑自己,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香川惠子取下發箍,將黑色長發落下,顯然做好了偷歡準備。
劉羽酒後身上發熱,被她撩得有些亢奮,但很快用手掐住自己的大腿,就算她主動,作為男人也要守住底線,此時不解風情勝過頭腦發昏。
她將身子靠了過來,就在這時,手機響起,打斷了兩人。
......
劉羽以為是宋伊洛,轉過身去接聽,出乎意料的是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