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乾開口道:“兩位義士,某等還有事,不如就此彆過。”
聞言,許攸詫異道:“幾位義士,難道不是自己人?”
嚴乾和李義相互看了一眼,抱拳行禮道:“久聞奔走之友,解救天下士人無算,今日得償一見,不勝敬佩!”
“哈哈哈哈!”
許攸拱手回禮:“在下許攸,字子遠,南陽人,乃是奔走之友中人。
幾位義士如何稱呼,今日之恩,他日相逢必千金以報。”
李義回道:“黨錮之禍,天下士人無不忿恨,能搭救許義士,某等不剩榮幸。”
卻是不打算說出自家姓名。
許攸也不在意,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遞過去道:“幾位不願追隨,倒也無妨。
這塊玉佩是我的貼身之物,你們拿著去找侍禦史袁紹,就說是我許攸說的,換千金還是郎官,任你們挑選。”
李義正想去接,嚴乾卻是說道:“許先生為救士人奮不顧身,我等又豈是貪圖財物之輩。
就此彆過,他日相逢,在把酒言歡。”
許攸愣住,隨即道:“也好,我此去正要籌謀一件天大之事,來日富貴之事隻是等閒,區區郎官,不足說也。”
“告辭!”
“告辭!”
一時雙方分開,嚴乾等人帶著何方來到一處小院。
整個過程,何方都處於半懵逼的狀態。
他隻要一閉眼,腦海中便是人頭亂滾,鮮血飛濺的場麵。
等到眾人進入房中,嚴乾正要說話,何方:“嘔!”
直接把晚上的酒肉菜肴全部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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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乾:“......”
李義忙道:“換間再議。”
說罷掃過鮑出,那眼神裡藏著幾分擔憂。
這位大俠向來直來直去,怕是藏不住話。
四人轉進隔壁一間土坯房,房裡隻擺著張舊案幾,牆角堆著半捆乾草,油燈昏黃的光在土牆上映出晃動的影子。
李義反手閂上門,才鬆了口氣,眉頭卻擰得更緊:“今日之事,實在莽撞了。
司隸校尉的人說殺就殺,若走漏半分風聲,便是滅族的罪過。”
嚴乾往案邊一坐,搖搖頭:“不止莽撞這一層。
方才那尉官,起初見我們旁觀,原是打算驅離了事。
可一聽‘大將軍府’四個字,眼神陡變,立馬改口要拿人。
這分明是故意的。”
“故意?”李義猛地抬頭,細長的眼睛裡滿是驚愕,“他們想把大將軍扯進來?
這怎麼可能!
大將軍手握京畿兵權,誰敢如此放肆?”
“有何不敢?”
嚴乾冷笑一聲,火光在他眼底跳著,“大將軍看似權傾朝野,實則四麵皆敵。
奔走之友自十餘年前,就開始四處奔走,營救士人無數。
奸宦視之如眼中釘,肉中刺。
若是能趁機牽連到大將軍身上......哼,真進了黃門北寺獄,還說的清楚。”
聞言,李義倒吸一口冷氣,道:“隻怕會直接打死了再說。
我等速去拜會鄭君。”
嚴乾搖搖頭,道:“且住。
這麼大的事,不說雒陽令,整個司隸校尉部和河南尹都要瘋了,我們此時夜行,反倒是嫌隙。
不若等明日再走,就推說昨日飲酒,在此處歇息。”
李義點頭,又道:“今日的事情,要說道清楚。”
說著看向何方和鮑出。
何方酒肉菜肴吐完,正是頭腦清醒的時候:我不是在漢末職場上混的好好的,正和同事們喝酒呢。
同事們怎麼忽然就成了殺人犯,還把我拉下水了。
好了......相對來說,刁蟬那點事倒不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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