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帥+2,武力+2,智力+1,政治+1,魅力+1,名聲+10......”
何方對於其他屬性沒有多少關注。
他關注的是武力,武力+2後,他的武力也將踏入61,是下一個階段了。
脫離基層狠人區了——能帶五百人,全靠嗓門大。
果不其然,隨著屬性落實,他隻覺渾身骨骼如炸豆子般劈啪作響。
身體中的力量明顯有了蛻變。
很快,何方就收到了相應的信息。
“恭喜宿主武力提升到61,進入三流武將6074)。
屬於青銅混子區——團戰可以輸,氣勢不能輸。
典型代表:零陵上將邢道榮武力71),說出吾名,嚇汝一跳。
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麵試吹的太狠。”
何方:“......”
係統一如既往的毒舌。
他混到現在,才和邢道榮一個戰區,也不知道該激動還是該激動。
不過想來,邢道榮也是倒黴。
本來也就是在零陵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吹個牛逼。
誰知道碰到對手都是張飛趙雲這樣的人形外掛。
不多時,嚴乾帶著幾名幫眾快步趕來,地上拖曳著被粗繩捆得結結實實的司隸。
還有兩個縮著脖子、渾身發抖的親信。
司隸被拽得踉蹌,手腕也被繩索勒出紅痕,嘴裡還在不停求饒:“彆殺我!千萬彆殺我!
這邙山附近的黑風寨、亂石寨,某都熟!
某還知道他們藏糧的地方!
某寨裡還有不少錢,全給你們,隻求留條活路!”
何方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地上的司隸,淡淡開口:“張震。”
二字落地,司隸渾身一僵,掙紮的動作驟然停住,像是被抽走了力氣,隨即又瘋狂搖頭,聲音都變了調:“你……你認錯人了!
某就是司隸,打小在邙山周邊混,哪來的張震?
肯定是聽了旁人瞎傳!”
“河內修武張氏,你總該知道吧?”
何方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語氣平靜卻字字戳心,“先帝時,你祖上張歆官拜司徒,位列三公;
兩年前,你族叔張延還做過太尉,可惜後來遭宦官誣陷,下獄而亡。
雖說你這一脈早就是旁支中的旁支,沒沾著什麼榮光。
但在司隸校尉部的時候,‘張良後人’的名頭,你沒少給同僚吹噓吧?”
司隸的臉色一點點變白,眼神裡的慌亂漸漸被震驚取代,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何方沒停,繼續道:“你年輕時想靠宗族關係謀個出身。
可惜,你們這樣偏遠的族人,八杆子都打不到。
最後不知磕了多少頭,又賣了大半家產送禮,才在司隸校尉部混了個雜役。
後來嫌油水少,升遷難,就想加入太平道博一個前程。
可惜隻做了外圍,還沒有入道呢,太平道就事發被誅滅了。
你唯恐遭到清算,才逃到邙山做了山賊,還給自己起了‘司隸’這個名號。
既想沾點官署的威風,又怕暴露真名引來麻煩。”
“你……你怎麼會知道……”
司隸的聲音細若蚊蚋,先前的掙紮和求饒全沒了蹤影,隻剩下滿心的駭然。
這些事,就是他親近的婆娘,也不知道啊。
眼前這年輕的屯長,怎麼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你在寨裡養了兩個婆娘,一個是逃荒來的,一個是你搶來的。
在雒陽城北郭城裡還藏了個小妾;
你老娘帶著你七歲的兒子在修武老家。”
這話像一道驚雷,徹底擊垮了司隸。
他猛地癱坐在地上,繩子勒得他生疼也渾然不覺,眼睛瞪得滾圓,臉色煞白如紙,嘴唇動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些藏在暗處的家事,連他最信任的親信都不知道,何方卻如數家珍,這哪裡是“知道”,分明是把他的老底翻了個底朝天!
一旁的嚴乾也挑了挑眉,看向何方的眼神多了幾分詫異。
他隻知司隸是邙山賊首,卻沒想到這人還有這般複雜的底細,更沒想到何方連這些私密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來之前,恨不得把賊首的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
以後若是和何方為敵,嚴乾隻覺得後背冒汗,他自忖在算計上,也有些能耐,但此刻和何方比起來,好像差著幾道山呢。
何方看著失魂落魄的司隸,語氣稍緩:“你若肯誠心投降,把邙山各寨的底細、藏貨的地方,還有你跟黑風寨、浮雲寨的勾結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