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翠看得眼神都有些迷離,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何方的臉頰:“天,何郎,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俊美了?
先前隻覺得你精神,竟沒仔細瞧過……”
何方抓住她的手:“長點心吧,翠姐。
你往後多做點事,少在她麵前晃悠,也少提我,打扮的也不要這麼光鮮。”
圖鑒之中,聶翠的魅力已經又上升了一點,來到了90......女人受到滋潤,就是不一樣。
不但魅力上升,統帥、武力、智力、政治,也都有提升。
統帥變成了21,武力16,智力66,政治53。
其中武力和智力提升的不多,統帥和政治提升的比較大,可能和她現在管著不少生意和婢女有關係。
聶翠收起玩笑的心思,點頭應道:“妾身知道了,往後定當小心。
隻是……主母若真要為難你,可怎麼辦?”
“放心,為難倒是不怕。”
何方有些心思不屬。
......
離開春園,何方翻身上馬,馬鞭輕揚,直奔津幫總堂而去。
剛到總堂門口,便見堂前聚著不少人——李義、鮑出、張磊等人早已候在那裡,身後還跟著十餘名津幫骨乾。
見他到來,眾人紛紛拱手,恭賀之聲此起彼伏:“恭喜幫主升任曲軍侯!”
何方去大將軍府的時候,是帶著隨從的,所以消息早就傳回來了。
“有軍侯在,某等津幫往後在雒陽也更有底氣了!”
“往後還請幫主多提攜,咱們跟著軍侯好好乾!”
何方翻身下馬,笑著拱手回禮:“諸位客氣了,某能有今日,也多虧了大家鼎力相助。
往後津幫之事,還需仰仗各位。”
人群中,李義自然的走上前來幫何方牽馬。
牽馬的同時,一雙滿是親切的眸子中,更是隱含著一絲篤定:我就知道!我李某人賭對。
掃平邙山賊寇之事,本質上是“先斬後奏”的事。
換作旁人,輕則受罰,重則丟官,可何方不僅沒受半點責罰,反倒連升兩級,直接坐上曲軍侯的位置。
這足以說明,何方和大將軍何進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牽絆。
他看著何方腰間的銅印黑綬,心中愈發篤定“緊跟何方”的念頭,係統麵板上,對何方的親密度竟直接飆升到了94。
一時眾人進入總堂,何方開始交代事情。
畢竟,隨著官位的提升,他來津口的時間,會大大減少。
眼見李義的親密度來到了94,他也是果斷的把李義提升為常務副幫主,如他不在,一切以李義為主。
這一番提拔,李義的親密度又提升了2點,來到了96。
對於這個安排,張磊等人還算坦然接受。
李義的能力他們是服氣的,做事公允,人緣上也不差,除了有點喜歡媚上......
一行人正開著會,忽有報說孟光求見。
何方忙起身道:“快請孟兄進來。”
門口處,孟光垂頭喪氣,如喪考妣。
“孟兄這是怎麼了?”
孟光抬頭看了看眾人,歎了口氣道:“幫主,對不起……安置流民的事,某辦砸了。”
眾人詢問,孟光娓娓道來。
原來昨日何方和孟光商議,何方去找雒陽令周暉。
孟光去聯絡雒陽的太學生,本想借著太學生的聲望和衝動,鼓動他們為流民發聲。
起初一切順利,他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太學生們也漸漸被調動起情緒,眼看就要把堅決按常例發還原地,進而反對流民安置的來敏駁斥得“片甲不留”。
誰知半路殺出個九江人蔣乾。
蔣乾精通《公羊傳》,極善辯論。
當場以公羊傳之矛,攻公羊傳之盾,句句戳中孟光論述的漏洞,把他駁斥得啞口無言。
最後不僅沒爭取到支持,反倒落了個“強詞奪理”的名聲。
“我當是什麼大事。”
何方聽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孟光的肩膀,“放心,此事早已辦妥。
雒陽令周暉可是某的結拜兄弟,他不僅把流民安置的事全擔了下來,還額外撥了不少草料、木材和糧食,專門用來搭建流民棚屋。
而且這批流民就安置在津口周圍,往後便歸你這個‘講部吏’管轄。
你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安撫流民,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孟光猛地抬頭,瞪大眼睛看著何方,滿臉不可思議:“何屯長,周令君什麼時候成你兄弟了?
他不怕得罪雒陽世家,肯擔下這事,還撥了物資?”
先前和何方一番商議,他覺得這可是地獄級的難度。
所以才雙管齊下,誰知道,他都徹底死心了,何方直接超額搞定了?!
峰回路轉啊。
“自然是真的。”
一旁的李義笑著插話,指了指何方腰間的銅印,“孟兄,你可看仔細了。
如今可不是‘屯長’了,是正兒八經的曲軍侯,銅印黑綬。”
孟光這才注意到何方的官服與腰間的印綬,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拱手行禮,語氣裡滿是激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何軍侯可是治公羊春秋的!
權者,反經而合道者也。
若是你去太學,定把那蔣乾殺得片甲不留。”
眾人哈哈大笑。
何方也是微微一笑:“孟兄,辯論輸了其實沒什麼。
相對於左傳春秋更循規蹈矩,公羊春秋也重權變。
所以呢,靠公羊春秋辯論,不但比公道大義,更比誰的聲音大,反應快。
你治經嚴謹,卻口直心快,難免會落入蔣乾這等小人的陷阱中。”
“對,對,對,那個蔣乾就是聲音大!”
“哈哈哈哈哈!”
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個驚慌的聲音:“幫主,幫主,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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