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方研究袁隗的時候。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著何進。
麵對如此的人勸說,何進的臉色才稍稍緩和,拽著張溫、陳導的手鬆了些。
恰在這時,又是一陣馬蹄聲響。
兩名宦官騎馬趕來,到了外圍下馬。
為首的是中常侍張讓,他穿的皂衣深黑得像浸過濃墨,領口與袖口滾著細窄的銀邊。
衣擺剛及膝下,束著一條銀質帶鉤的革帶,帶側垂著半幅青綬,青色絲絛被風吹得微晃,末端的銀印墜子貼著衣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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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常侍“比二千石”。
張讓頭上的惠文冠壓得略低,平頂的黑繒麵繃得挺括,能看出裡層竹篾骨架的規整。
冠的兩側各綴著一枚指甲蓋大的銀璫,走動時隨步伐輕輕磕碰冠簷。
最顯眼的是冠左側插著的貂尾,雪白雪白的一撮,蓬鬆得像團柔軟的絨毛,順著冠沿垂到耳側,風一吹就輕輕掃過他的鬢角。
身後跟著的是小黃門蹇碩,他身材健碩,大步流星。
小黃門秩六百石,共有20人,是隨侍皇帝左右的小太監,受尚書事。
因為是皇帝近臣,又負責聯係宮中與外朝、後宮,因此能接觸到很多機密,職位不高但權力不小。
但蹇碩現在依舊是個小黃門,連中常侍都不是,也可以想見,在十三年前的174年,他又有多少權勢?
曹操做雒陽北部尉,打死蹇碩的叔父,對他來說,或許隻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隻是十四年後,蹇碩從小黃門一職上直接升任上軍校尉,成了曹操的領導。
這才顯得他當年打死蹇碩的叔父,是何等有魄力的事情。
係統:春秋,春秋,你丫的也是讀春秋的,吐槽起來沒完沒了,小心有人說你水多。
何方冷哼一聲:我沒多少本事,但讓彆人水多的本事,還是有的。
......
“老奴讓參見大將軍!”
張讓快步上前行禮,“聽聞津口出了亂子,老奴特意從宮裡趕來,看看大將軍可有需用得著老奴的地方。”
何方聞言,也就看向了張讓,這一看不得了,老小子屬性不差啊。
而且圖鑒......好吧,張讓和何進也是聯盟關係。
當然了,準確來說,張讓和何家是聯盟關係。
何進同父異母的小妹何氏,就嫁給了張讓的養子有繼承權的那種)張奉為妻。
“國家安恙否?我正要帶這二人進宮麵聖!”
何進依舊抓著張溫和陳導,說道。
“大將軍!”
張讓正要說話,小黃門蹇碩卻是跟著躬身,搶先說道:“大將軍,方才聖上還問起大將軍安。
隻是陛下身子不適,剛服了藥歇息下。
若是事情不緊急,便先不要進宮叨擾,等明日聖上精神好些了再說。”
這話一說,不少人眉頭微皺。
何方也是冷冷撇嘴,這個蹇碩,武力不差,智力也不低,但政治能力堪憂。
事情鬨成這樣,何進再執意進宮麵聖,已經不合適了。
所以,他自己找了個梯子,遞給張讓,讓張讓再遞給他,他就好下去了。陛下無恙否?)
誰知道張讓還沒來得及接呢,蹇碩把梯子給砸了。
若是事情不緊急,便先不要進宮叨擾,等明日聖上精神好些了再說。
這話一說,何進若是不去了,那就說明之前事情不緊急,是何進在鬨。
何進若是執意要去,那就是也在鬨......
果不其然,何進的臉色“唰”地又沉了下來。
何方看向何進,暗想這出戲你都演到這了,接下來咋辦。
當然,他不是好奇,也不是看熱鬨,而是懷著一顆學習的心態。
畢竟何進的政治能力是92,而他才46,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注:張讓戴的帽子也叫貂蟬冠,在先秦即有此官帽。
《藝文類聚》卷四十八:“秦始皇複古冠貂蟬,漢因而不改。
此內官侍帷幄,受顧問,拾遺於左右,出則負璽以從,秩二千石。”
戴貂蟬冠的人侍從皇帝左右,禦駕出宮他們負責捧玉璽等,是顯赫近臣。
《漢書.劉向傳》:“今王氏一姓乘朱輪華轂者二十三人,青紫貂蟬,充盈幄內,魚鱗左右。”王氏指外戚王莽一族,二十三人皆戴貂蟬冠,如魚鱗般相次櫛比皇帝左右。
《後漢書.天文誌中》“張)逵等自知事不從,各奔走,或自刺,解貂蟬投草中逃亡,皆得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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