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來劫掠的,不是來拚命的。
心驚膽戰,戰意全無。
烏延更是臉色慘白,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撤!
蹋頓可以說是烏桓第一勇士,這麼輕易的被,他哪裡頂得住,
麾下人馬還在騷動之時,何方已帶著漢軍殺到跟前。
此刻何方如同戰神附體,長矛所過之處,屍橫遍野。
一名烏桓百夫長挺刀衝來,被他一矛刺穿喉嚨;
又一名胡騎從側麵偷襲,他反手一矛,將其連人帶馬挑飛。
漢軍將士緊隨其後,個個悍勇無匹,如同虎狼入羊群,將烏桓援兵衝得七零八落。
“這,這還是人嗎!!”
烏延嚇得魂飛魄散,當即再也不敢停留,拍馬便逃。
何方哪裡肯放,率軍死死追殺,一路從夏津地界直殺到甘陵城下。
“叮叮叮......”
的係統提示音不絕於耳。
可已經殺紅眼的何方,又哪裡有時間看,一時隻是縱馬追殺。
......
甘陵城中,已得到訊息的崔琰,帶著五千甘陵國兵與新募士卒,適時打開北門殺出,截斷了烏桓人的退路。
烏延見狀,連甘陵城外的營壘都不敢進,隻能繞著營壘向界橋方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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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琰趁機率軍猛攻烏桓營壘,營中殘餘烏桓人見主將已逃,紛紛棄營而走。
此時,何方等人也已殺到。
將士們連續奔襲、廝殺,戰馬氣喘籲籲,嘴角淌著白沫。
但是各個士卒們,卻是戰意高昂,一個個興奮莫名。
大勝,這是何等的大勝。
原本隻是想突襲兩千騎,結果大勝近萬騎!!
何方勒住馬韁,赤紅的雙眼已恢複清明,望著滿地的屍體與鮮血,還有身邊同樣疲憊卻滿臉亢奮的將士,緩緩抬手:“停止追擊!就地歇息!”
歡呼聲與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麹義拖著疲憊的身軀縱馬衝到何方跟前,胯下白馬也隻剩喘氣的力氣,他抹了把臉上的血汙,聲音沙啞卻帶著幾分未儘的亢奮:“都尉!烏延跑不遠!要不要再追一程?
趁他病要他命,乾脆殺到界橋,把這夥胡狗一鍋端了!”
何方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即露出滿臉詫異,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還打?麹司馬你瘋了吧!”
附身卡的半個時辰早已過去,此刻全靠本身七十的武力撐著,若不是許褚一直護在側近,淩操永遠衝在最前替他擋下大半鋒芒,他未必能毫發無損地殺到這裡。
當然要是沒有兩個人,他後麵也不會再瘋了般追殺。
“啥?”
麹義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看看弟兄們!”
何方伸手指了指周圍,“馬嘴裡都吐白沫了,將士們刀都快提不動了,再追下去,不等追上烏延,咱們自己先垮了!”
麹義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隻見漢軍將士們一個個癱坐在馬背上,有的甚至直接從馬上滑下來,靠著屍體或土坡大口喘氣,不少人的兵器都丟在了一旁,臉上滿是脫力的慘白,唯有眼中還殘留著廝殺後的血絲。
就連一向精力旺盛的淩操,此刻也拄著刀,胸口劇烈起伏,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吧,好吧,我不是看你瘋,想陪你瘋瘋嘛!
麹義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他深度懷疑方才是誰孤身一騎,憑著一股悍勇就敢衝數千烏桓精騎的何方,和現在的何方不是一個人。
最後,麹義狠狠咽了口唾沫,語氣複雜:“可……可烏延已是驚弓之鳥,咱們再努努力,說不定就能……”
“非也,非也。”
何方的語氣恢複了往日的沉穩,眼神中包含萬千智慧,就差掏出一把羽扇揮一揮了。
“窮寇莫追,這是兵家大忌。
烏延雖敗,實際死傷不大,還有殘部數千,再加上界橋營壘堅固,他若死守,咱們疲憊之師根本討不到好。”
何方頓了頓,目光望向甘陵城的方向:“如今蹋頓已死,甘陵城外的烏桓營壘被崔季珪拿下,後路已通。
咱們先休整兩日,清點戰果、補充糧草,再商議下一步對策。
平原國的烏桓主力還在,青州刺史的軍隊也快到了,真正的大戰,還在後麵。”
當然,何方現在急著去看看,係統給了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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