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決明接過小小的紙包,手裡很輕,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最後隻從喉嚨裡嗯了一聲。
沈京墨接過紙包,臉上還是那副笑模樣,但眼裡的暖意藏都藏不住。
他抬手想揉揉妹妹的頭,到一半又收了回去,隻在她肩上拍了拍:“我們家空青都會做藥了,以後就是咱們家的小神醫。放心,哥哥們會好好用,也會好好保護自己。”
他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交代:“在京城,彆怕得罪人,有我們給你兜著。誰讓你不痛快了,就拿個小本本記下來,等我們回來,挨個收拾。”
沈空青心裡一熱,點了點頭。
“行了行了,時間不早了,上車!”沈淩霄背著手站在一邊,嘴上催著,眼睛卻一直沒離開兩個要遠行的孫子。
沈決明和沈京墨最後看了家人一眼,轉身,上車。
吉普車開出大院,消失在晨光裡的街角。
哥哥們離開後,沈空青的生活節奏快了起來。
整個暑假,她把時間安排得密不透風。
清晨,她在空間裡啃沈玄明貢獻的初中課本。那些在沈玄明看來頭疼的數理化公式、文史哲知識,在她這裡過一遍就忘不掉。
白天,她準時去外公外婆家,一個教中醫,一個教西醫。
蘇合香和周重樓這兩位醫學界的大拿,對外孫女的表現已經從震驚到麻木了。
有一天,蘇合香指著人體經絡圖上一個極偏僻的穴位問:“空青,可知此穴?”
沈空青不僅立刻報出穴名,還補充:“《青囊經》裡有記載,主治內腑氣血淤滯,但下針凶險,三百年來沒人敢用。書裡提過,要是用金針配上‘回陽九針’的法子,就沒風險。”
這番話聽得蘇合香半天沒合上嘴。
周重樓那邊,更是把她當寶貝疙瘩。
他把自己一輩子的西醫知識,一點點地教給她。講到最複雜的人體臂叢神經時,他乾脆合上書,讓沈空青背對自己,直接在他背上畫出神經走向。
沈空青的手指穩定地在他背上劃過每一條神經分支,甚至點出了兩處手術中最容易損傷的節點。
周重樓徹底服了,他發現這個外孫女對人體結構的理解,簡直是天生的。
“這孩子,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周重樓不止一次跟老婆子感歎,“不,她不是吃飯,她是要把這碗飯做到頭,讓彆人都沒飯吃!”
暑假就在這種忙碌中飛快地過去了。
八月底,沈遠誌給沈空青報了京城重點中學“紅星中學”的初二入學分班考試。
考過了,她就能跳過初一,直接跟弟弟一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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