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集中精神,在腦中化出一把看不見的“手術刀”,小心地把葉子從中間切斷。
切口光滑得能照出人影。
接著,她又用精神力模擬出比頭發絲還細的“縫合線”,開始對著葉子練習吻合。
她的動作極為專注。
“神經吻合術”的要點在腦子裡一條條地過,加上“神之手”帶來的肌肉本能,精神力的操作精準又穩定。
在空間裡,時間好像停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當最後一根“線”打好結,那片被切斷的葉子,竟然被嚴絲合縫地重新接上了!
接口那兒,隻有一道細得看不見的痕跡。
沈空青把葉子湊到眼前,甚至能感覺到,葉子裡的脈絡正在重新連接,恢複生機。
成了!
她用一片葉子,完成了一台完美的“顯微外科手術”!
這種把神技化為己用的感覺,讓她心裡暢快極了。
她正想再試試更難的,比如模擬“斷指再植”。
“咚咚咚。”
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沈空青皺了下眉,從空間裡出來。
這又是誰?
“空青,是我,媽媽。”門外是周白芷溫柔又帶著點累的聲音。
沈空青拉開門。
周白芷站在門口,還穿著白大褂,看樣子是剛從醫院回來。
“媽,下班了?”
“嗯,”周白芷勉強笑了笑,但眉頭的愁色藏不住,“剛處理完一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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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棘手?”沈空青一下就看出了她媽的情緒不對。
周白芷歎了口氣,走進房間在床邊坐下。
她想了想,覺得女兒連那麼偏的病都能看出來,跟她說說也無妨。
“是挺棘手的。”
“病人是總政文工團的首席舞蹈演員,叫白露。前幾天排練,做一個高難度動作,從高處摔下來了。”
“左手腕摔得粉碎,更要命的是……”
周白芷的聲音低了下去,“手上的筋和神經也傷得特彆嚴重。”
沈空青的心咯噔一下。
神經損傷?
“醫院請了專家會診,你外公也去看了。”周白芷接著說,“結論不好。骨頭能接上,但傷了的神經……就我們現在的技術,根本不可能讓它完全長好。”
“最好的結果,是她的手能恢複基本功能,拿個東西,寫個字。但想再像以前那樣跳舞……”
周白芷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惜。
“那對一個舞蹈演員來說,等於直接斷了她的職業生涯。”
“那姑娘才二十歲,是國內最有前途的舞蹈家,本來年底還要代表國家去演出的。”
沈空青沒說話。
她能想象,一個把跳舞當命的演員,知道自己再也上不了舞台,該有多絕望。
而她,偏偏剛掌握了在這個時代堪稱奇跡的“神經吻合術”。
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周白芷看女兒不吭聲,以為她也被這事兒影響了,拍拍她的手,自己寬慰自己:“算了,跟你說這些乾嘛,都是我們大人的煩心事。”
她站起來,“你歇著吧,媽去做飯。”
“媽。”
沈空青突然叫住她。
“那個病人,白露……她現在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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