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什麼苦沒吃過,槍林彈雨裡都麵不改色,此刻卻被這股突如其來的舒適感衝擊得差點失態。
“丫頭……我這腿……”他咬著牙,想說話。
“彆說話。”
沈空青看他表情,就知道有戲,她手指翻飛,接連在另外幾根針上彈過。
一道道暖流注入,在他的腿部經脈裡橫衝直撞。
秦山乾脆閉上眼,粗重地喘著氣,緊緊抓著椅子扶手,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來。
【經絡a:“前麵的讓讓!能量來了!”】
【經絡b:“都彆搶!見者有份!我先吸一口!”】
【右腿神經末梢):“有感覺了……我好像……感覺到腳趾頭了……天哪,我還活著?”】
【膝蓋骨:“啊——!暖流!是暖流!堵上了!漏風的地方被堵上了!太舒服了!”】
十分鐘後,沈空青將所有銀針拔出。
“首長,您站起來走兩步。”
秦山緩緩睜開眼,還有點懵。
他低頭看自己的右腿,那裡的皮肉,好像都恢複了點血色。
他試探著,將重心慢慢移到右腿上。
不疼!
他顫抖著,鬆開了拐杖,雙手撐著椅子扶手,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起來。
秦山站穩了。
他邁出了左腳,然後,是右腳。
落地雖然還有點僵,但很穩。
他走了兩步,又走了兩步,從屋子這頭,走到了那頭。
馬師傅在旁邊激動得直搓手:“首長!首長您看!能走了!不瘸了!”
秦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沈空青,“丫頭……你……”
“針灸隻是暫時疏通了氣血,治標不治本。”
沈空青一盆冷水潑下來,“您的神經損傷和骨骼缺損問題還在,想要根治,恢複到能跑能跳的程度,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秦山追問。
“手術。”
馬師傅的笑僵在臉上:“丫頭,你沒開玩笑吧?首長這腿……還能做手術?”
“手術難度很高,需要把壞死的神經切除,再進行吻合。骨頭上的缺損,也需要修補。”沈空青解釋道。
看著兩人臉上的疑慮,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
“其實類似這種手術,我參與過一次。”
“兩年前,文工團有個叫白露的舞蹈演員,左手腕粉碎性骨折,神經肌腱全斷了,手上的神經全斷了,所有人都說她的手廢了,跳舞生涯徹底完了。”
“後來,是我外公周重樓主刀,給她做了神經吻合手術,我當時,是他的第一助手。”
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她已經重新回到舞台上,是團裡的領舞了。”
秦山:“……”
馬師傅:“……”
懂了。
全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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