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軍醫大的解剖樓裡,“嘔——”
角落裡又傳來一陣乾嘔聲。
幾個還沒適應的學生捂著嘴,臉色煞白地從解剖台旁邊衝出去,恨不得把昨晚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沈空青站在解剖台前,手裡捏著把柳葉刀,神色平淡得像是在切自家廚房裡的豆腐。
她手腕一轉,刀鋒劃開肌理,避開血管,精準地挑出了一根神經。
“腓總神經,起於膕窩上角,沿股二頭肌內側緣下行。”
梁教授拿著教鞭點了點台麵,衝著那幫表情難看的學生吼,“都給我過來看看!看看人家沈同學的手法!解剖課上了這麼久,怎麼還沒適應呢?”
沈空青把刀放下,脫掉手套,轉身去水池邊洗手。
洗完手,她看了眼掛鐘。
下午四點。
該去給兩位老爺子紮針了。
……
日子像是指縫裡的細沙,流得飛快,卻又有跡可循。
學校後山的藥材庫,這一個月來熱鬨得不像話。
秦山那腿是一天比一天站的穩,現在每天能在院子裡用上半身打兩套軍體拳。
倒是吳振聲,每次看見秦山打拳就在旁邊翻白眼。
“老秦!你那胳膊腿兒悠著點!彆把剛長好的肉又給甩脫了!”
吳振聲坐在石凳上,手裡捏著枚棋子。
秦山收了勢,喘了口粗氣,大步走過來端起茶缸灌了一口。
“你懂個什麼!沈丫頭說了,適當運動有助於氣血運行!”
正說著,院門被推開。
沈空青背著自己的醫藥箱走了進來。
“空青丫頭來了!”秦山嗓門大,震得樹上的葉子都抖了抖。
吳振聲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伸手去捂耳朵,一臉嫌棄:“老秦!你個大喇叭!小點聲!震得我腦仁疼!”
沈空青走過去,把包放下,目光落在吳振聲的耳朵上。
這一個月,她每隔兩天就來行一次針,配合靈泉水調配的藥丸,效果顯著。
從最初隻能聽見轟鳴聲,到後來能聽見模糊的人聲,再到現在……
“吳爺爺,今天感覺怎麼樣?”
沈空青在石凳上坐下,伸手搭上老人的脈搏裝模做樣。
【左聽覺神經:“哎喲,通了通了!這條路算是徹底修好了!”】
【耳蝸毛細胞:“舒服!這股能量太潤了,咱們又能隨風起舞了!”】
【大腦皮層:“雜音消除完畢,接收端準備就緒,請求通話。”】
沈空青嘴角微微上揚。
成了。
“感覺?”吳振聲砸吧砸吧嘴,指了指牆角的蛐蛐罐,“剛才那玩意兒叫喚了兩聲,聽著挺脆生。”
秦山在旁邊瞪眼:“你就吹吧!隔著個蓋子你能聽見蛐蛐叫?”
沈空青沒說話,隻是打開乾坤針袋。
“吳爺爺,忍一下,最後一次行針,我要把淤堵的氣血徹底衝開。”
吳振聲深吸一口氣,雙手抓緊了膝蓋:“來吧!老頭子我扛得住!”
沈空青神色嚴肅。
指尖微顫,靈氣順著銀針瞬間爆發。
不是之前那種涓涓細流,而是一股強勁的衝擊力,直搗病灶。
“嗡——”
吳振聲隻覺得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隨後便是如同潮水退去般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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