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抹?”沈空青回頭。
葉懷夕抬起頭,“沈醫生,你不幫我嗎?”
他把玩著那個小瓶子,“我是個粗人,沒輕沒重的,萬一勁兒使大了,把剛長好的肉搓壞了怎麼辦?”
【左腿全員:“主人說得對!我們要那姑娘的手!你的手全是繭子,跟砂紙似的,搓得我們皮都快掉了!我們要換人!換人!”】
沈空青聽著那一陣陣抗議,差點氣笑。
物隨主人形,當初還以為是器官和本人性格差彆大,原來是深藏不露啊。
“壞了我再給你治。”
她把藥箱蓋子“啪”地一聲扣上,背在身上,“我是醫生,隻管治病和開藥,上次是給你打個樣。”
葉懷夕也不惱,隻是遺憾地歎了口氣。
“行吧。”
他慢條斯理地放下褲腿,把那瓶藥膏揣進貼身的襯衫口袋裡,位置剛好貼著心臟。
“那就隻能委屈這條腿,忍受一下我這砂紙一樣的手了。”
沈空青耳根子莫名一熱。
“走了。”
她拉開門,外麵的冷風灌進來,葉懷夕跟在她身後,高大的身影替她擋住了大半的風口。
把人送回學校,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葉懷夕臉上的那點溫存笑意,瞬間像是被寒冬臘月的風刮了個乾淨。
他轉身走到路口,拉開車門坐進吉普車裡。
車廂裡沒開燈,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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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
聲音冰冷。
坐在駕駛座上的警衛員小張打了個哆嗦,趕緊發動車子。
“懷夕,回大院?”
“不。”
他指腹摩挲著沈空青給他的那個小瓷瓶——那是裝癢癢粉的。
“去協和。”
小張一愣,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家首長孫子的那張閻王臉,沒敢多問,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
協和醫院,行政樓。
都已經晚上九點了,三樓的一間辦公室裡還亮著燈。
茅冰正滿頭大汗地在牆壁裡麵翻找著什麼。
今天那事兒鬨得他心驚肉跳。
那男人的口氣,連院長都不放在眼裡。
他越想越怕,總覺得要出事。
“該死……該死!”
茅冰手哆嗦著,把一遝遝大團結往黑色的公文包裡塞,還有幾根小黃魚,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隻要拿著這些錢,去南方躲一陣子……”
“砰!”
一聲巨響。
原本緊鎖的實木門,被人一腳踹開,門板撞在牆上,把牆皮都震落了一層灰。
茅冰嚇得手一抖,公文包掉在地上,裡麵的錢撒了一地。
他驚恐地抬頭。
門口站著兩個穿著軍裝的戰士,手裡端著家夥,麵無表情。
緊接著,一雙黑色的軍靴踏了進來。
葉懷夕雙手插在褲兜裡,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
他視線掃過地上的錢和金條,最後落在麵無人色的茅冰臉上。
“喲,茅主任這是要出遠門?”
葉懷夕走到辦公桌前,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長腿交疊,那姿態,仿佛這裡不是彆人的辦公室,而是他的審訊室。
“這大晚上的,帶著這麼多‘積蓄’,也不怕路上遭賊?”
茅冰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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